那时我的零用钱跟普通孩子家的零用钱是一样的。
所以在花给那只狼后,就真的什么都剩不下了,可那是我的狼崽,我是它的主人,给它多少我的东西我都愿意。
我经常背着帝王学,听到奶妈的儿子在院子里逗着我的狼崽玩。
可是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因为我有我的职责。
可是有一天,奶妈的儿子没来,后来我听说他因为盗窃国宝被判了刑,后来我才知道,他拿了我房间里的一只花瓶,那些东西并不是我的,从我住进去的时候就都在了。
所以我也没法给他求情。
而我的狼崽,这时候已经是成年的狼了,自从没有人照顾它后,它就没有东西吃了,我去喂它的时候,它什么都不吃,也不在认我了。
可是后来有一天,它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冲进了我的宫殿里,咬掉了我的一块肉,它才从血液里重新认出了它真正的主人。
它又重新向小时候那样,趴服在我的脚边,祈求我给他食物。
可是我不会再给它了,因为它已经认过了别的主人,哪怕是认错了,我都不想在要它了。
后来,我让侍者把它抱走了,送到了其他的地方,后来有一天人们发现它死在了新明宫的后门。
据说是被巡逻的机器人打死的。
它完全属于我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为它付出,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一旦别人碰过了,有一点不再属于我,我就不会在要了,我会收起我对它所有的好,它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想,也许当初也是我错了,我不给将它交给别人来照顾,而是应该将它完全圈进在我身边,这样它才能完全属于我的。
陆云在,在某一点上,我与你不谋而合,我也是个占有欲同样强烈的人。”
夏星洲说完,就要坐起来,可是陆云在低了低头就发狠一般的吻住了他,夏星洲开始没有反抗,他的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夏星洲一动没动,睁着眼睛,他想如果还是当年那个跪在他面前的少年,或者他可以接受,因为那个少年对他很好,眼里写着的痴迷与惊艳,让他一看就懂,他喜欢那种单纯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早就是碎了不是吗!此刻夏星洲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晚上,父王已经死了,母皇被打垮,仅剩的弟弟也一身重伤,被逼着突然之间异能就爆发了,他能做什么?
他还能做什么,躲在黑暗里哭吗?或者偷着为悼念父亲,向神祈求,母皇跟弟弟没有事情!
没用!夏星洲当然明白这一切都没用,他能做的,就是冷静下来与陆家周旋,那时候唯一的他认识的,就是那个凶手,虽然现在已经真想大白了,可是那天晚上所有发生的一切却不能抹去。
现在那种感觉就笼罩在他的眼前,不得不屈服,不能大喊大叫,甚至不能哭,无法反抗,因为这是自己唯一能交易的筹码。
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威胁他的地方了.......
夏星洲突然疯了一样的抵抗起来,毫无章法的用尽所有力气退居。
“别碰我,如果你不是我的东西,就不要碰我。”他衣衫大敞,胸口处出现清晰的指印,他喘着气脸色发红,脖子侧面还留有鲜红的吻痕。
陆云在顿了住,以前的皇子即使在床上也是顺从的如同僵尸一般,就好像他努力让自己的灵与肉分开,甚至不愿意看到他,尤其是他每次总是会说,向导的职责。
永远不会在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主动伸出手来抱住他,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是他的殿下最真实的想法。
这根本就还是在雨中将自己淋透的大皇子,就好像他现在骄傲的跟自己说:“要么滚,要么你就只能忠于我一个人,而且现在的你,本殿下不想要了,你竟然没有一颗心全扑在本殿下身上。”
陆云在拉好夏星洲的衣服,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夏星洲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似乎看他会玩什么花样。
可是陆云在只是低着头,玩着他的手指,他的殿下哪里都漂亮的惊人,也不知道夏娜女皇是怎么养的,就像是汉白玉雕刻的一双手,毫无瑕疵。
他拿起来放到唇边,吻了下去,头抵在夏星洲的脖子上,说道:“我的殿下,除了你,我真的没有碰过任何人,你在身边,其他人还进得了我的眼吗?我说没说实话,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可是把我的记忆全部看了一遍的人。”
“将所有归于零。”
“遵命!我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