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喝的。”贺居楼很好耐心的回答她。这一刻他竟然有一丝高兴, 乔姝没有抗拒他。
他请了两个服务员将关赫南架到他的车上, 乔姝躺在副驾座上,他将她的安全带系得很安全。
一路上, 她都在念他的名字, 只是语气半是无奈半是嘲讽。
而关赫南却在后座上发酒疯,他扒在乔姝的椅座上说:“小乔, 跟我回美国。”
贺居楼死死的抿着嘴唇, 忍着要将关赫南扔下车的冲动。
乔姝即使醉了, 也有自己的想法。她的态度和之前一样坚决,没有变:“不去。”
关赫南依旧不撒手,赖着她说:“跟我走吧,我们去美……”
他的一个“国”字还没有说完,贺居楼在红灯前停下, 直接敛着眉,伸手将他推得跌坐在后椅座上。
他如受了委屈一般不愿意了:“你干嘛这样对我, 我是真心为小乔好, 她留在国内, 只会受你的欺负。”
贺居楼眉心发重, 心中更如被石器划过不好受。良久, 他沉沉的说:“我不会欺负她。”
“你不欺负她, 别人就不欺负她?”关赫南不依不饶。
贺居楼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眼神坚定且寒冷:“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她。”
乔姝则像是在听他们聊天一样, 嘴角上翘着, 又像是在睡觉, 笑只不过是喝醉后的反应。
贺居楼将乔姝抱进别墅,她这时候没有闹,很安静的闭着眼睛。他才稍微放心,将她放在床上,又下楼将车中的关赫南扶出。
他将关赫南扔在客房的床上后,正在帮他盖被子的时候,听他喃喃的念叨:“小乔,跟我去美国……”
贺居楼忍不住胸腔的怒火,直接拿起枕头,狠狠的蒙在关赫南的头上。
关赫南呜咽着,倒是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贺居楼快步的走回主卧,乔姝正在被子里动。他以为她难受想吐,几步跨到她床边,却发现她是在脱衣服。
“难受?”贺居楼问。
乔姝点了点头:“洗澡,睡不着。”
她差点儿从床上摔下去,贺居楼立刻接住她,并把她扶稳坐在床上。
看她醉得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心里越加积郁,只好帮她把衣服脱下来,最后抱她进浴室。
她瘦了很多,腰身明显比以前细,贺居楼心里闷沉沉的不痛快。
他怕她摔倒,只好扶着她,把花洒的水淋在她身上。
乔姝半睁着眼睛,看着衣装整齐的贺居楼,咧嘴说:“居楼,你怎么不脱衣服?”
一句话,让贺居楼有了反应。他全身如被火烤,看她一眼,热一分,再看她一眼,已是煎熬。
乔姝的手居然落在了他的衬衣上,只是她怎么也解不开扣子。
贺居楼滚动着喉结,压抑的说:“乔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乔姝停了下来,迷离着双眼看着他:“知道,脱衣服。”
她回答得很认真,但因为醉了,带着别样的迷人。
贺居楼深吸了一口气,任她胡闹着,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三下两下扯下衬衫,脱得一件不剩。
乔姝就真的只是纯粹的帮他脱衣服,然后什么也没有做了。
贺居楼却憋得很难受,那个地方就像要胀破一样痛。但他不能做什么。他不能在乔姝没有意识的时候要她。
和她共处一室,没一刻都是一种煎熬。他如同要被烈火烧死,最终,他忍无可忍,在床上要了她。
是她不撒手抱着他睡觉,还在他身上乱摸。
他们做的时候,她有那么几秒钟似乎是清醒的,但又像是在做梦。她整个过程中,没有推开他。
最后,她睡着了,贺居楼将她揽在怀里。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安心,满足,就好像再没有烦恼的事一样。
乔姝睡得很沉,也只是稍微动了几下。她清醒的那几秒钟,是看见了贺居楼的脸,但她只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她也忘了恩怨情仇。
但是醒来的时候,却不是那么糊涂。
已经过了九点钟,贺居楼没有去公司,而是给助理发了一条短信:“今天我会晚到,有任何事等我去公司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