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的婚礼在华盛庄园举行, 场地是贺居楼赞助的。这是关赫南的主要, 理由是让乔姝来参加,让婚礼的气氛感动她,这样贺居楼容易打动她一些。
但新郎新娘已经交换了戒指, 在牧师的询问下承诺了对方, 婚礼进行曲也到了尾声,乔姝目光平静,依然不为所动。
贺居楼的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她, 内心更是焦急的。她为什么没有触动, 难道不想和他结婚?
她不着急,贺居楼却急了。
如今距他计划的三十五岁结婚还有几年, 但他却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结婚,一刻也不愿意等。
和乔姝认识的这十年, 他结过三次扎,也复过三次扎。第一次复扎是他的母亲让他和周晨相亲一星期后。
他不是为周晨复扎的, 他没有碰她,更没有那个意思。
那次复扎是因为出了点儿问题,医生建议他复扎,不然对精|子存活有影响。他采取了,所以那一个星期没有碰乔姝。原因是不想让她吃避孕药, 她对避孕药过敏。
第二次结扎,还是因为不想让她吃避孕药。第三次也是。
但是他第三次复扎, 是因为想和她结婚, 想和她生一个孩子。
乔姝知道他做了复扎手术, 立刻将他踢下床:“贺居楼你想什么呢?要么戴套要么滚出房间。”
贺居楼心虚,忍着被火烧得发胀的地方,求道:“我戴。”
乔姝脸色奇冷,但也没有退让,显然是在生气。她还不想因为孩子而和他结婚,她没有考虑。
贺居楼失落的戴上避孕套,乔姝看也不看他:“再戴一个。”
贺居楼顿了一下,还是照做。
做的时候,他很压抑,她很气愤,死死的揪着他的手臂。他的失望和失败的计划,全部化作力气,撞入她的身体。
那段时间,他做了结扎。但每次做,依然戴着安全套,还是两个。乔姝的理由是,不相信他。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一年,她依然没有结婚的打算。贺居楼却慌了,关赫南给他出主意,让乔姝怀孕。
她这么喜欢小孩子,有了孩子,一定不会拒绝他的求婚。
是的,在他们和好的这几年里,贺居楼求过两次婚。每次求婚,皆被乔姝拒绝。理由是她随时有可能离开他,不想被“婚姻”牵绊。
而且每一次他求婚之后她拒绝,她都会和他冷淡一段时间。他保证下次不会了,她才原谅他。
这样的日子贺居楼很没有安全感,他很希望乔姝用婚姻绑牢他,将他绑得死死的。
他想称呼她为“太太”“老婆”。他叫了一次,被她以冷战收拾。
从华盛庄园离开后,贺居楼一直闷闷不乐。他握着乔姝的手摩挲,几次想要开口都忍了。原因是怕她生气。
他低落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睡觉。
他和乔姝是同居的关系,是他强行住在她家里,睡在她的床上。
这股郁闷始终无法排解,他只好用行动发泄。
贺居楼摸出抽屉里的避孕套带上,翻身压在乔姝身上,却被她推开。
他惊讶:“我戴了。”
乔姝的声音很淡然:“我知道。”
“那是为什么?你不想?没有心情?”贺居楼更加惊慌,难道是因为今天秦政的婚礼,让她更加排斥两人的固定关系?
暗夜里,乔姝没有立刻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安抚性的摸了摸它的旁边:“睡吧,别多想。”
只几秒,她拿开了手,平静的躺着,均匀的呼吸着。
贺居楼颓败的倒在床上,他怎么睡得着呢?他那里还没有安抚,高高的翘起。最难受的是他心里,他何时才能和她拥有另一个身份?
乔姝并不是心情不好,而是最近总觉得很困,精力似乎没有以前集中,也没那么充实。
她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睡着了,感受到背后有人抱着她,不安的在她后背摩擦,她也没有管,安然的入睡。
这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一直在持续,乔姝认为是季节变化的原因。春暖花开,是容易嗜睡。
这几天贺居楼病了,一直不见好转。他要求分房睡,以免传染给她。
乔姝面无表情的淡然拒绝了:“我要是真感冒了,也不是你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