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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小药妻淡樱(2 / 2)

比耐心,她也很足。


这就像是一场唇间的拉锯战,谁先张嘴便谁输了。


她不愿,他也不愿。


最后到底是沈长堂含着水处于劣势,一个吞咽,将醒酒茶吞了进去。输了便输了,他也不在乎。比起醒酒茶,他找到更大的乐趣。他抵在她的唇边,鼻息喷薄在她的唇上,问:“真不愿张嘴?”


“是。”


短暂的一个字,他的舌头已经趁虚而入,仿佛为了弥补方才的遗憾,他粗暴地席卷了她嘴内的每一处,连一丝一毫也没有放过。直到她气喘吁吁时,他才松开她。


她满脸都控诉着“狡诈”二字。


他看得满心欢喜,又问:“酒醒了吗?”


她恼极了,可这回却不敢开口了,连着点了两下头。


她越是这般,他便越有征服欲,稍微喘了口气,又覆了上去,轻轻地碰触,轻轻地摩挲,轻轻地试探。舌尖挑逗着她的唇间的细缝,像是一管狼毫,沾了透明的墨汁,以牙为纸,作诗写词。


她终于忍不住,微微张开了牙齿。


他如战胜的将军插上旗帜,迎风凯旋,含了醒酒茶,一口又一口地送入。


比起先前的粗暴,他此时就像是将军褪去冰冷铠甲,化为一段绕指柔,在香软的舌,玉白的牙间缠绵缱绻。一杯醒酒茶早已见底,可他依然没有停止。


她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后来他脸上冒出青筋,病发又痊愈。


.


夜色愈发深了。


两人总算分开,一人坐一边,各自喘气恢复。沈长堂比阿殷快恢复,他平静下来,唤了小童过来。


小童不敢抬头,垂首等着吩咐。


他道:“送点吃食过来。”


小童应了声,方退下了。


他又对阿殷说:“饿了吧。”


阿殷此时此刻的酒已经醒了十分!她更注意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她说:“方才他们都在看着?”她指的是像陈豆那样神出鬼没的暗卫。


沈长堂道:“无妨,都是本侯的人。”


她咬了咬唇。


他又说:“他们不敢多看一眼。”见她仍不说话,他叹了声道:“下回让他们走远。”


方才吻了一通,额上尽是热汗,如今风一吹来,她哆嗦了下。沈长堂又唤了小童过来,道:“将吃食送到屋里。”小童应声。他牵起她的手,说:“我们进屋。”


她乖巧地点头,像是被驯服的小猫。


回去的路途很短,他牵着她的纤细手掌慢步穿过拱桥,又踏上羊肠小道。山庄里栽了一小片的竹林,约摸有六七丛,晚风吹来时,竹叶唰唰作响,月光落地,镀上一层柔光。


她的手又软又小,像是没有骨头似的。


他握在掌心里,心口好像也不知不觉地变成她的手,又柔又软,月光也跳到他的心口上。他见过的竹林极多,永平的盼春园有十里竹林,株株高耸挺拔,绿如翡翠,让永平的文人骚客流连忘返。他极为挑剔,去过一回便觉无趣,可今日山庄里的几丛寻常翠竹却令他生出一种雅致之感,好极了,妙极了,连月色也好,什么都好。


有了掌心里的柔软,仿佛世间都披上一层迷人的外衣。


.


吃食很快送进了屋里。


两人一同进食。


过后,阿殷问沈长堂要留核雕技者到什么时候。沈长堂问她:“哦?你想回去?”她说道:“毕竟出来已久,我想我妹妹了。”


沈长堂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没有表态,只是打了个哈欠,说:“时候不早了,今夜你念一刻钟的信便回去歇息吧。”


阿殷望了眼,桌案上多了一封信,信纸很新,看样子是新的家信。


她撕开信封,果真和她想的一样,也是穆阳候母亲的家信。信中依旧是琐碎的事情,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言语间对儿子极其疼爱,也极是挂念,还提了不少侯府里近来发生的事情,比如穆阳候庶出的弟弟定亲了,对方是国公府嫡出的五姑娘,乃圣上赐婚。又比如前几日进宫向太后请安,又被太后为难之类的。


穆阳候母亲似乎不太得太后的欢心……


阿殷一边想着一边念信,一刻钟后,她放下家信,却见往常都是闭着眼的穆阳候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他问:“有何感想?”


阿殷斟酌着道:“侯爷母亲很是挂念侯爷,盼着侯爷早日回永平。”


他又问:“长檀的婚事定在何时?”


阿殷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长檀”是何人,她道:“圣上赐婚,定在半年后。”


“国公府的,是桩好婚事。”他望着她道:“长檀个性纯良,陈国公胸襟宽广,教出来的女儿不会差到哪儿,嫁入我们沈家,妯娌之间不会有太多争执。”


她心中咯噔了下,当作没听懂。


“恭喜侯爷。”


他又盯着她,半晌才轻声道:“去歇着吧。”


.


次日一早,阿殷还未起榻,便听得房门被打开了。她原以为是侍候熟悉的侍婢,便道:“不必侍候了,我自己来。”岂料迟迟没回应,她趿了鞋,没走几步便见到了姜璇。


“姐姐!”


好几日没见,两姐妹眼眶都微红,紧紧地抱了抱。阿殷这才拉着姜璇的手坐在床榻上,问:“你怎么过来的?”


姜璇说:“今早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穆阳候的人,说要带我去山庄。我糊里糊涂上了马车,进了山庄,然后有个小童带着我过来,说姐姐你住在里面。我一进来便听到姐姐的声音了。”


阿殷微微一愣。


没有想到沈长堂真的听进了她的话。


姜璇一说完,又急匆匆地上下打量阿殷,见她瘦了些,又想到这里是穆阳候的地盘,不由心酸地道:“姐姐在这儿受累了。”


斗核大会一结束,穆阳候说要宴请六位核雕技者,她一听便知不妙。她可是知道那位穆阳候打着她姐姐的主意!结果姐姐一去山庄,便整整五六日都没回来,一打听,说是穆阳候觉得核雕有趣,要请教六位核雕技者。


姜璇当时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姐姐在山庄里与那位侯爷日对夜对的,岂不是跟入了虎口的绵羊一样?


可着急归着急,姜璇也想不出任何法子,只能在家里干着急。现在见到阿殷瘦了些的脸,鼻子一酸,眼眶又红了。阿殷连忙道:“哭什么呢,我不好好的吗?你想哪儿去了?”


姜璇问:“穆阳候当真没有欺负姐姐?”


“没有。”


姜璇眼眶又红了:“姐姐你的唇都肿了!”


“蚊子咬的。”


“姐姐!”


阿殷揩了揩她眼角的泪,说:“你先别哭,听我说一件事。你一定要记在心里,不能告诉任何人。”姜璇如小鸡啄米式地点头。阿殷又道:“你知道我把银子藏哪里了,对吧?”


她又点头。


阿殷道:“那些都是我留给你的嫁妆,这几日我给你择一佳婿,你看看喜不喜欢,若喜欢的话便把亲事给定了。我记得月底便有个吉日,你早点嫁了,姐姐也安心。”


姜璇一听,惊慌地问:“姐姐,你……”


阿殷拍拍她的手,说:“你别担心,我约摸过阵子便要跟穆阳候去永平了。侯府里庭院深深,我带你过去,恐怕会害了你。”


“姐姐被穆阳候……”那两个字姜璇说不出口。


阿殷说:“没有,真没有。”


她又问:“穆阳候要娶姐姐?当正妻?”


阿殷害羞地说:“他都没有说,可我喜欢他,只要能跟着他当什么我都愿意。阿璇,侯爷他对我很好。你也有目共睹的,斗核大会时他怕我晒着了,便把他的华盖给我蔽日。他知道洛娇算计过我,也帮我把仇报回去了。若非他出面,洛家又怎会有这样的下场?我昨日说想见你,今早他便悄悄让人把你给送来了,当作给我一个惊喜。你别看我这些日子瘦了,是他待我太好,怕我饿着,时时刻刻让侍婢给我备吃的,我吃得杂,闹了肠胃,这几日才消瘦了。好了,这事还得先保密,你出去给我打盆水,我洗漱下,然后带你游山庄。”


姜璇这才擦干眼泪出去。


门一关,阿殷靠在床栏上,眼一闭一睁,水光也消了。


穆阳候母亲的家信,她念了又念,念出了穆阳候的心思。


家信里有着太多侯府的秘密,昨夜他又提妯娌二字,怕是下铁心要带她回永平了。昨夜在竹林里,她感受到了他的在意。可这份在意却让她心中格外沉重。


他越在意她便越不可能放开她。


正应了那一句。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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