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 此为防盗章!重要的事说三遍!
“王爷, 萧阅到了,当立即送出城去。”
站在睿王身边一年过花甲的老头一见萧阅便立马上表,当真是如送瘟神一般想把萧阅立马送走。
而睿王却转头盯着他, 气道:“本王当然知道, 只是本王有旁的法子, 你便别再啰嗦, 先退下。”
那老头见睿王不肯交出萧阅, 急的不肯退下再三陈词,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北流已兵临城下,若不交出萧阅,南楚境况实在堪忧。
“本王自有分寸, 你就先退下吧, 再说了, 就算北流退兵, 大周还挡在凤霞关呢, 你能保证北流能帮南楚打大周?”
“皇上已和北流达成了协议。”那老头仍在执拗着。萧阅来了这会子, 便一直站在厅内瞧他二人雄辩。
“父皇病成那个样子,协议能管什么用,你不知道南楚掌事的人真正是谁吗, 退下, 快, 把詹事拉下去。”
那睿王话一落下, 萧阅便见那詹事被两个士兵架了出去。紧接着那睿王便屏退了厅内其余众人,这才走到萧阅面前,斜眼道:“跟我来吧。”
萧阅狐疑,虽做了入龙潭虎穴的准备,却也没料到,画风是如此的清奇。
跟那睿王入得内室,手上束缚便被解了,萧阅揉揉手腕,抬头朝里一看,当即惊呼道:“夕禹?”
白夕禹仍拿着一把洞箫坐在桌子旁,见萧阅同那睿王进来,便提起水壶,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喝吧。”
萧阅走过去,水没喝,只道:“阿骆在南楚皇手里。”
“无妨,如果不能自保,在影门便是废人一个。”白夕禹淡淡的说道,可萧阅听他这样说,忍不住道:“阿骆他才十四啊。”
“也在影门待了十年,比我还长,足够了。”
十年?萧阅暗忖,那不是四岁便待在那儿了。
萧阅很是想知道他们口中的影门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只是现下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你们到底要怎么做?”
白夕禹拿眼棱着他,将水杯放置一处,“是你要做,我只是看着你罢了。”
萧阅不解他是何意,完全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睿王比他更急,直接冲过来吼道:“你不是说李原靖有办法能同时让北流和大周退兵吗,如今是怎么,本王可是顶着抗旨不尊,欺上瞒下的罪名在与你们配合。”
白夕禹对睿王的大吼大叫并不在意,只拿眼看着萧阅,问道:“若北流进攻,你可有退敌之法?”
萧阅听着白夕禹真挚询问的口气,愈发的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认真的开发起脑子来。
“不要想你面前的敌人有多少,其实化整为零,北流便只是一个个体,你面对的只是一个敌人,想要打败一个敌人,要么武功高于他,要么智谋高于他,要么便是有他的软肋。”
萧阅循着这话想着,突然一顿,开口道:“软肋还真有一个,只是不知是否有用。”
“疑问句是拿来问敌人的,不是问自己的。”白夕禹喝了口水,没去看萧阅。萧阅瞅着他,会意的点了点头。
正巧这时,一将领来报,北流已发兵攻城。
“主帅是谁?”睿王急切的问道。
“回王爷,是北流大王子,铁拓。”
“大王子...”睿王说着看向白夕禹,白夕禹面上仍无旁的表情,薄唇仍贴在杯沿上,片刻后才慢慢的松开放在桌上,对萧阅道:“该来的人还没来。”
“你的意思是,要让大伦亲临?”萧阅诧道,夕禹却点了点头。
萧阅一直表现的很是听话与自愿,倒让那王妈妈放心,给了他一间朴实的屋子作为起居,拨了些春宫图给他让他先看看,算是入门。
此时,萧阅仰躺在身下这张并不柔软的床上无法入眠,便捧着这春宫图百无聊赖的翻着。一面翻一面想着这白夕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会‘卖肉’?为什么他的武功和骆少津那么像?为什么那兀图会说,骆少津要找的人就是他?
哎!
萧阅甩甩头,将前世自己非常感兴趣的春宫图扔在一边,顺手拿出了骆少津的画像将其展开,瞅着画中俊美无敌的脸庞道:“你这小子,究竟在哪儿?”
话才落下,屋中蜡烛便燃尽,屋子顷刻间骤然漆黑。萧阅将画轴放下,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想找来火折子再点一支蜡烛,却突然听大厅外传来王妈妈的声音。
“王爷,这大半夜的,您怎么过来了。”
萧阅的双腿比他脑子反应的要快许多,当王妈妈的声音响起时,他的双腿已经站到了门边,并且将门打开蹿了出去,却也和大厅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但并不妨碍他偷听。
“尸体处理了?”萧阅看不见说这话的男子长什么模样,却能从他这中气十足的声音里听出,这定是个硬汉般的人物。
“是,已经处理妥当。”这是王妈妈毕恭毕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