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候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而且还是她亲自安排的,隔壁是只有岭南县主。
等推开门去,她却是见到了最稳重的摄政王。难得?在后宫见到朝思夜想的裴枕,燕婉心里欣喜都来不及她压根就把这事?忘了。
“岭南县主她都这么说了。王爷夸赞她国色天香,一身的好皮囊!”
那个?女人的确像是荔枝似的,甜的不行。但燕婉有点不解,“她这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两人定当是睡过了呗!”
睡过。和谁睡?摄政王么!
那日在隔壁他?们只是在嬉笑打闹罢?裴枕不会做出此等龌龊的事?。燕婉捂着?耳朵是打死也不肯承认,“不会的,王爷怎么会碰一个?有夫之妇。况且那岭南县主她还是怀了身孕的!”
“男人可受不住勾搭,再说是个?送上门的女人。”
燕婉却掐着?手:“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为什么啊?裴枕就是对她眼神冷情,反而是对那岭南县主关怀备至。定然不是因为有情!
他?这个?人忠厚是在报恩罢。一定是这样的!
燕婉喃喃道?:“除非王特?自己?亲口告诉自己?。”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像有把刀在心口划拉。
都是岭南县主的一面之词,她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都是岭南王那个?老东西,他?想离间哀家和摄政王的关系!”燕婉止不住的厌恶,“分明就是霍枝故意勾引的王爷。”
就是让她万万没?想到,先前有个?白芷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个?岭南县主。岭南王府居然玩儿的这么大。两朵花都等着?摄政王采摘。
宋医师熬了保胎药亲自给霍枝送去。
真的是求求这位姑奶奶了!不要乱蹦跶了,不然等王爷回来他?的小命就没?了。
霍枝跟白芷两人在一起玩翻花绳,她捂着?鼻子:“宋医师你这药我老远就闻到味儿了。”
宋医师把药碗递给白芷:“还请白芷姑娘伺候县主喝药罢。”
白芷瞥一眼药碗:“大半夜的喝劳什子的药。”
“自然是保胎的啊!”
这孩子一看就不止一个?月,八成就是王爷在岭南时给岭南县主留的种!怎么种都种下去了,保胎这话还不能明着?说了?
宋医师说:“说到王爷的消息了,他?已?经回来的路上了。”
这都是哄她喝药的话吧,霍枝可是不信的。手扇了扇风:“拿远些,今日好不容易才不难受的。被你这么一熏人都不好了。”
宋医师欲哭无泪:“还请县主发发善心,小的还是要成婚的。”
霍枝一个?机灵:“那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和王三娘好上的?”
白芷想起来了,指着?宋医师说:“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就是枝枝先前说爱慕摄政王的小师妹?在岭南开画坊的那个??”
“……”
遇到这个?霸王还能有什么法子。宋医师就把碗先送到霍枝手里,他?说一句,她才喝一口。这一碗保胎药喝了将近一炷香的功夫,那是叫一个?坎坷。
霍枝还挺乐:“你们俩为了研究引春醉的解毒药剂,还舍身到这个?地步了?”
宋医师:“王爷对我和王三娘都有再造之恩。”
得?!能帮她解救了一个?情敌,也算是大功一件,霍枝她比了个?大拇指:“宋医师简直就是大夫中的楷模啊!”
等天色黑了,小怜进来赶宋医师,重新铺了床让她睡下。
霍枝就趴在软枕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头顶上的帐子:“宝宝,你说裴枕几?时能回来啊?”
回答她的是沉默。
眯着?眼,不知不觉的就咪过了。嘴角有小小的虫子爬过。
有个?男人的身影在眼前出现。
霍枝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又在睡梦里见到了裴枕:“你可最烦了,每次人家想睡觉的时候,就出现在我眼前,搞得?人家心痒痒的。”
裴枕一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也不发烧啊!怎么还是说胡话了?”
霍枝被这大手的冰冷,真个?人都惊了。将信将疑的问:“你真回来了!”
他?垂着?眸,另一只手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终于松下口气。霍枝皱眉,拍开他?的手:“动手动脚的做什么啊?”
“摸摸你。”
她冷哼一声:“这是在摸我么?骗谁呢。”
男人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像是抱着?襁褓里的孩子:“我从不骗你,”
“花言巧语。”
说罢,他?俩靠近了一些,枝枝的身上今日带了点药气,却是不难闻。轻轻的吮,裴枕就感觉嘴上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气,他?吃痛一声:“我若是杀人,还能做枝枝心中的大师傅么?”
他?要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