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 可真坏。”
裴枕抬起腿,想让这女人下去。
耳洞吹入一?股热气,霍枝娇娇的说:“熄了灯, 可是?要与我?做些什么?”
他似乎像是?被一?双手?扼制了喉咙,呼吸不上来,手?是?冷的,脚也是?冷的。
冰凉的手?指贴在霍枝脸上, 让她惬意的呼出一?口气。
她幻想过许多次和这男人滚到一?处的场景。扒掉大师傅身上的这身僧衣,想去捧一?捧他的心?是?否依旧铁石心?肠。
一?碰, 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强一?些。她自己也没有过侍寝的男人,无?法与他做比较, 但引春醉的药效如浪潮一?般,自己是?真不行了。
霍枝身上的小衣,有一?条细细的红线挂在脖颈儿?上, 她自己轻轻松松扯掉外袍,就露出光滑可鉴的后?背。
方才熄灭了烛火, 她就顺势倒在他怀里, 小小的几, 两人坐着?。
进了这女人不愿意下去, 裴枕就使了力气去拽, 女人更是?横了心?两手?环绕上他的脖颈儿?,可怜巴巴的:“大师傅,你现在要赶我?出去,还是?让我?死的好啊!”
柔弱无?骨, 裴枕的眉心?皱到了一?起:“你到底还要玩到什么地步?”
霍枝被他恼羞成怒的语气惊到, 低声回:“我?没有玩儿?。”
哪里不是?玩儿?了。
因为仗着?自己有愧与她,便?这般的有恃无?恐。裴枕触碰到她的乌发, 细细的,卷在手?指缝里都不会断,像是?她这张嘴一?样?的硬。
“今天若不是?我?,大师傅你就完蛋了,你可知道?”
他一?旦沾上她才是?退无?可退。
忽然联想起廖公公先前的招数,这是?换了个人继续使美?人计可对?当真恶劣。让裴枕的眼皮狠狠的一?跳:“你是?不是?一?定要让我?动手?才罢休!”
霍枝热情的回应一?句:“好啊!大师傅你打我?罢。”
提起臀,别的地方最好不要打,就打这处好了。
哎呀,怎么还不动手?啊!
她差点被这个男人的怒意给弄懵了,大师傅是?个温文尔雅的人,怎么会动手?。
可霍枝是?真的没有玩儿?,手?臂的每个毛孔似乎都打开了,她真的热:“大师傅,我?现在浑身烫的和火烧,不信你碰一?碰就知道了。
把脸贴上去。
空气都凝固了。裴枕的心?弦似乎夜崩了,已经不再是?出声教训,而是?在她的腰肢上轻轻的捏了一?把:“滚下去!”
“不要!”
凭什么要他说了算,霍枝已经惹他够久了。她就是?哪里都不想去,偏要黏在他身边:“我?说了不要,你以为我?来一?趟多容易?要不是?看在不想让别人糟蹋你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
所以,这个女人亲自来折磨他,毁掉他。
裴枕都有些被逼疯了,偏她还往自己的这边,挤了挤,于是?乎,两人靠的越发近了。
黑暗里,能做干些什么呢?
她肆无?忌惮的引,完全不知道勾起的是?什么,裴枕都在想她是?不是?得到了自己,就会消停些?
窗外人影晃动,在小声说话。
“王爷好似喝醉了,这边神尘大师傅似乎也是?睡了,我?们也早点休憩去罢?”
王府有了贵客留宿,在院子里处处都点起了红灯笼。见到门外有奴婢走动,霍枝和裴枕都刻意没有发生响动来。
“那可不成呢,这位神尘大师傅是?贵客,若夜里起夜了,没有人不行的。”一?个侍女娇滴滴的说:“我?还没见过这么俊的大师傅。”
霍枝也是?因为他的脸,才痴迷的,想了百般的法子去接近他。
可是?得不到的任何回应。
“那你说燕郎和神尘大师傅那个更俊?”
自然是?她的大师傅!
外头似乎开始下起了小雨,雨的声音并不大,大家都睡了,她与他不清不楚的留在房里,藕断丝连,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生的刺激。
呀!
不知不觉,霍枝觉得被什么膈到了,这是?个什么东西啊?难道是?她从大师傅那里头来的耳坠子?黑暗里,似乎大小有些不太像。
磨磨蹭蹭,的确不像是?耳坠子。
伸出手?去探。
这女人恶劣的过分,裴枕抓住摸索的小手?,“你做什么?”冰肌玉骨,也如随意可以折断的娇花。
“没什么。”霍枝闷闷的说。
他们之间热烈的呼吸声彼此吞吐着?。
察觉到手?被折起来,她痛意来袭,“大师傅,你知不知道我?偷偷拿了一?件东西?呆子,我?都等了你好几日了,你都不来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