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其他>红云化形女修后[洪荒]> 第一章,晚上正常更新!日万走起!=3=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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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晚上正常更新!日万走起!=3= (23)(2 / 2)

当然,事后,罗睺也让红云得到了一个特别深刻的教训。


顺便,想要弄死鸿钧的想法,成倍上升。


再想想当年初遇事后的情形,罗睺这心情就好不起来。


有些东西,其实是一点点发展的,速度甚至于有些缓慢。


又是很多年过去。


天道机缘就在眼前,伴随着,时间一点点的发展,一切落在眼前,三族逐渐成为了天道的眼中钉,肉中刺。


事到关头的时候,他倒是离开了红云,独自去做那件事情。


当然,在这个过程之中,罗睺的立场改变了一二。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带着红云,其实也很简单。


红云同他不一样,红云那善心,简单,纯粹,宛若明镜,上面没有丝毫的瑕疵。


他和红云有很大的不一样。


很多的不同。


如今面对着红云,红云很多时候其实是不说什么的,至少对于三族的事情上,问都算是很少问。


但是不代表罗睺愿意让红云去看着,他到时候到底是怎么做的。


并非是他觉得这个做法不好,只是……


他不想让红云看见,仅此而已。


在那个时候,他其实以为,他日后有很多的时间,来好好教育一下红云。


一切看起来,都挺好。


只要顺带把鸿钧弄死。


一切大吉。


在过程之中,罗睺压上了全部砝码。


进一步,海阔天空。


等到一切大成,没有人可以拦着他。


给自己唱衰从来不是罗睺干得出的事情,更没有在未战先言败的习惯。


一切的一切,如今就摆在那里。


布局了多年,如今将要彻底解开结局。


罗睺,桀骜不驯 ,高傲至极,真就是目无下尘,别人的命,在他眼里自始至终,那就不算命。


一切已经开始,所有的东西摆在眼前,三族杀红了眼,这就是罗睺想要看见的。


等到适当的时机,罗睺收了网。


与人斗,其乐无穷,杀之更好。


与天斗,更是其乐无穷,能够掀一个天翻地覆,一切成就几身,放在自己身上最好。


而事实上,他赢了。


即便在其中,他不一定能够活。


但是他赢了。


他的算计成功了。


就算身死,他也赢了。


笑的张狂,肆意,无束,双目沁血。


如果说,唯一不在算计之中的,也只有红云一个人。


仅此而已。,,网址m. ,...:


第 184 章


从一开始, 罗睺就没想过红云会到这里。


如今的事情,其实就是成者为王,败者死。


罗睺也不觉得自己会输。


而且就如今的情况, 其实他也并不算是输, 只是没有达到一个最好的目标而已。


只是,他或许在这件事情之后,不会活着而已。


他赢了, 不是么?


嗜血才是本性。


扛过去,他就是成为圣人。


抗不过去, 不就是一个死么?


死了就死了, 罗睺也不后悔。


他献祭整个西方灵脉成就几身, 至于日后的西方怎么样, 这个跟他有关系么?


对于他而言, 不过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天上昏暗至极,天道的威压加持在身上,而他还在和鸿钧血战。


好似绝境之下, 仍旧张狂至极。


即便身上在双重加持之下,整个人浑身浴血, 罗睺知道, 不过是天道的无能狂怒而已。


毁都毁了, 他就是要逆天而行,以杀证道。


直到罗睺注意到远处那个明明一身红衣,却仍旧好似格格不入的人。


一双眼睛, 就那么看着他。


目光之中带着关切。


罗睺不知道要用什么目光去回看红云,在那一刻,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或是恼怒,或是满意, 或是喜悦,又或是无数的情感,五味杂谈一同汇聚在一起。


说不清,道不明。


只是罗睺终究是罗睺,在这个时候,不允许分神过久,只维持了那么不到几瞬之间,随即罗睺就有了动作。


但是红云既然来了,那么他总要做些什么。


等他死了,留着红云活着作甚?


说不得,就要被人欺负了。


到时候被欺负,还没人给她做主,也不会有人能够把红云这个脑子撬开,或者解决不了红云的问题,就直接解决那个让事情发生的人。


如果按照以前罗睺的思路来说,前者慢慢来,后者可以当机立断的解决掉。


红云,他护着的。


谁动了,谁就得死。


而在他身死道消后,罗睺可不愿意见到这个。


即是如此,不如如今就直接带走,或许也是一个好的思路。


反正早晚都会死,那么如今直接带走,不是也很好么?


除此之外,其实心中更是有一些独占欲作祟,他既然要走到尽头,那么把红云一起带走。


他并不想有一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云就那么忘了他。


想到这个,罗睺就有些不舒服,甚至于是有些心如刀绞。


他不允许!


永远不可能!


即是如此,那就永远不要给红云忘了他的机会。


同样的,也杜绝了一切的威胁。


与此同时,人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就算他死了,那么就拉着红云一同离开。


罗睺这辈子没当过好人,现在也同样不是。


这两个字,打一开始就跟罗睺没有半点关系。


原本红云不出现,也不让红云掺和其中,就已经算是给红云留下一条生路了,如今红云上赶着过来送命,那么这个就不怪他了。


如今即将身死道消,他已经走到了末路,心中的阴暗肆意滋长。


或者说,这种情绪原本就存在,从未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就如今的想法,其实也只是能够称之为理所当然。


罗睺从来对于这些不避讳,只是罗睺不喜欢做什么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空口假设日后。


而如今,好像把这辈子的空口假设,好像在那一时间都想过了。


好像一句句都是在佐证,他的念头。


给这个念头,加上更多的理所当然,更多的合理。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存在的,还是不存在的。


罗睺在那一瞬间好像都想了。


在那一瞬间,脑子里面的念头闪过无数。


还是那句话,他并不像去面对那个结局,更不想有那么一天。


如今他的微微一滞,其实就已经是给了鸿钧一个下手的机会。


他知道么?


他当然知道。


索性直接收敛了一下心神,索性直接吸引了鸿钧全部的眼神,随即虚晃一枪,直接冲着红云而去。


弑神枪伴随着一道破空声,直接刺破了红云的身体之中,利刃从红云的腹部穿过,红的有些刺眼。


那一身红衣上直接因为红云的鲜血加深了不少。


里面的白衣,不用想,此刻也定然染得通红。


血衣和那个伤口好像纠葛在一起,血肉与之相融,罗睺从来没有觉得伤口有这么刺眼的时候,罗睺目光看着那个伤口,自己手中的弑神枪,也从来没有一次这么让人想要掰折过,想要这东西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毁的干干净净,同样的罗睺也不会忘记,这个伤口是自己弄出来的。


罗睺出手,从不犹豫。


这次也是一样。


只是弑神枪穿透红云之时,在从腹部穿过之后,罗睺确是咬紧了牙,手指死死的握着弑神枪,手上青筋依稀可见,只要再前进一步,只要再动上一动,红云到时候就会身死道消。


同样的,他也会很快就一起跟上。


此刻,罗睺目光看向红云,不带着任何的逃避,心中想的不论是多少,但是罗睺此刻心中其实已然是清楚,自他出手,他和红云再也回不去了,不过他也不需要回去的,不是么?


就算怨恨,就算是仇视,又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


他不介意。


他已经做了,他从不后悔。


就像是现在。


更不要害怕,也不要忍多久,同他一起身死道消。


不会有什么折磨。


四目相对。


罗睺咬紧了牙,阴暗的把红云的想法,试图归结于是伪装,只是藏的好,即便他知道红云不是这么想的,在想要动手之际,红云接下来的一句话好像打破了他汇聚在一起所有的坚定。


他疼不疼,好像有些不清楚了。


脑子里面好像充斥着所有的情绪。


目光就这么盯着红云,只要再稍微动一动,他就能带走红云。


只差了一步而已。


鲜血仍旧在蔓延,他的生性便是嗜血,此刻面对即将大功告成,罗睺确是有些笑不出来了。


红云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于在之前他朝着红云这边来的时候,傻乎乎的往前走了迎了一下,全然没想过,他是来要了她的命的。


乌云遮日,阴沉的可怕,好似除了惊雷,在那一瞬间好似打破一切的昏暗之外,再无其他,高风怒号,在那一瞬间,甚至于好像有了重归混沌之时的错觉。


这就是他想要的么?


这是他想要的。


这就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还有更多。


天道的威压仍旧在身上挥之不去,无时无刻,每时每刻,好似想要把他碾成齑粉,身上的伤口也无时无刻都在渗着献血,持续不断。


甚至于身上的肋骨,因为之前的打斗,此刻也已然裸露在外。


更因为威压,此刻好似完好的也要承受不住断裂开来。


而罗睺依旧很清醒,红云就在眼前,他只要在动一动。


罗睺想,他就想要拉着红云一起死。


多简单的事情?


怎么现在看着这件事情,这么费力?


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费力过。


甚至于面对着红云的目光,罗睺这辈子第一次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一样。


他做错了么?


没做错。


从来没有!


身后鸿钧也出了手,罗睺没有躲开,直接受了个十乘十。


什么疼痛,好像都不可能跟现在的情况相比拟。


如今,罗睺身上的伤口多得是,鸿钧的一击,不过就是在众多伤口之上,再添一道。


只是如今,他……


后悔了。


不需要补救,也没有日后。


日后有那么多的可能性,在罗睺把那些所谓的可能性,全部弃之如履,全部抛之脑后。


如今这一次,可能是罗睺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一次手下留情。


准确说,在红云身上,罗睺好像破过很多次的例外。


如今也不过是众多例外中的一个。


黑色如墨的长发此刻,也有一些好像染上了鲜血,红云仍旧那么的格格不入,仍旧好似天上给他落下来的可以抓在手里的珍宝。


独一无二,再也没有其他。


日后有无数种可能,只是在那些可能之中,永远不会有他。


仅此而已。


阴郁,遗忘,夺走,只是一切化作乌有。


他想要把这个人刻在眼里,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就这么死死的盯着红云,眼中或许是不舍,或许是放手,或许是不甘心,只是一切在这个过程之中融为一体,或许这个东西或许可以化成一个字。


想要唾骂几句,确是最终没什么话说出来,终归融成了一句话,“傻子。”


红云,我不带你走了,你这么蠢,早晚那一天迟早会身死道消,我等着你日后来找我。


在此之前……


好好活着。


好好的活着。


……


……


即便有那么多种可能,我想看到的,不想看到的。


甚至于是什么遗忘。


但是,好好活着。


我后悔了,但是你需要对得起我的后悔。


仅此而已。


弑神枪被罗睺拔了出来,那最后带走红云的命的事情,他最终没有做。


一切戛然而止。


没有人能够在他的命上动手脚,谁也不能收走他的命。


天不行,鸿钧更没有那个资格!


笑意重新回到了脸上,笑的狂妄,笑的肆意,笑的带着无惧天地的气势,仿佛任谁也不会让他折了腰,就站在那里,就如同地底爬上来的恶鬼,就是那个杀戮无数的杀神,让人不敢直视,仿佛是一切恶的集大成体。


杀伐、煞气、仇怨一劫的集合体。


混沌三千魔神,从道而生,在诞生之始就带着一种道。


罗睺生来也有自己的道。


而在那一瞬间,罗睺达到了巅峰造极。


在那一刻间,天地万物,好似都要与之共沉沦。


与此同时,罗睺。


身死道消。


还是那句话,他,只败过一次。


而这一次,他没有输。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从来都有那个狂妄的资本。


他也从来都不是个好人。,,网址m. ,...:


第 185 章


洪荒很大, 大到难以想象。


相比较很多人而言,面对最多的地方,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方寸之间, 仅此而已。


而对于红云,好像洪荒之中可以去走无数遍, 一点一点, 探索开来。


而这个时间, 或许很长, 但是这就是红云一直以来都会做的事情。


当然这个也叫作游历。


有些人,是为了突破,也或许是寻找几分机缘, 也或者是因为只想要走走,缘由很多,天地之间,如此之大,生灵更是如此之多,一切好像都来的合乎情理之中。


当然,就算有些什么会有些千奇百怪的理由, 也是正常的。


还是那句话, 洪荒这么大,会有无数的巧合,也有无数的因缘际会。


或是好的,或是坏的, 也或许是意味不明的。


而红云走过很多地方, 见过了很多人。


对于罗睺,有些东西,红云回首, 真的看清了,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当她懂了,真正的明白的时候,才知道那个时候,那个人的眼中到底蕴含着的是什么。


没有想象之中的情绪,如今逐渐化作平静,天上的白云依旧,一如当年。


从不解,到如今,岁月一点一滴的过着。


日月变换,斗转星移。


不过有的时候,想起来这件事情,确是有些恍然昨日一般。


事实上,对于当初到那里,甚至于被罗睺用兵刃穿腹而过,红云都没有后悔过,也从来没有怨恨过。


她去看看,实在不行去收个尸,也是好的。


不管罗睺如何,但是罗睺对她一直很好,红云对此心知肚明。


只不过,到最后她唯一能够留下的,或许也只是那把穿过自己腹部的弑神枪了。


对于罗睺的身死道消,对于红云而言,那就是罗睺选的路,那就是罗睺想要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的路,一切都是一步步达成的。


三族当年已经坏到了根子,对于罗睺的所作所为,红云归根结底没有什么太多想要去评判对错的,而且这件事情本身就不会由她去评判对错,她也没有那个资格。


在龙汉初劫的时代之中,天道不兴,说是什么不尊因果,三族就是巅峰造极的那一批。


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的代价。


即便,只是没有人把那个所谓的因果当过一回事。


没有任何的约束,可以说,那在一段时间,其实整个洪荒都是乱的一团糟,因为没有规则,因为没有任何的阻拦,谁都希望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以至于众生怨声载道。


杀伐好像才是那个时代最标准的符号。


杀人夺宝好像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这些东西是盘古留下来的,


甚至于可能可以直接叫做是注定的一样,但是谁又真的遵守了?


并没有多少人。


但是,红云也并不会因为那个所谓的没有多少人,而去下这个无差别的屠刀。


一切归根结底,其实跟她是没什么关系的。


更别提三族大战这种事情。


非黑即白这种事情是没有的,红云一直以来都很清楚。


故而,红云选择在一开始就不去掺和那种非黑即白的事情。


尤其是那种明摆着的事情。


就如同后来的妖族邀请。


到了那个地方,目光看着那个人好像一路路走到尽头。


只是想看着。


坐视不理,无动于衷,其实她都做不到。


她答应过镇元子,不参合三族的事情,而如今,她也的确做到了。


只是,仍旧出现在那里,面对的人,是罗睺而已。


所谓的设想,很显然没有什么用处。


同样的,若是那件事情发生一次,或许也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只是那种哀伤仍旧货真价实。


至于罗睺当年在那一瞬间设想的东西,比如说日后就忘记了他这个人的事情,其实并不会发生。


甚至于把这个人埋进脑海深处的事情也不会发生,毕竟在罗睺身死道消之后,洪荒之中仍旧出现了魔族,而且是与天道共存。


更别提洪荒之中的魔气了。


罗睺是真正的达到了道的巅峰。


只是本身已然身死道消。


若说什么值得不值得,怕是只有已经身死的罗睺自己知道了。


至于旁人,谁也没有资格来下这个定论。


对于这个,怕是罗睺自己都没有想到。


自己自爆,不仅给鸿钧创造了一个乱摊子,顺便还有后继者,在为魔族的存亡而谋划。


这个说起来,倒是还弄出来了一个闭环,毕竟就蛟龙那个事情,其实也不过其中还是有因为红云的缘故。


心中微动,索性就到了如今的地步。


长亭外,古道边,不知道被踏过多少遍的小路上,万寿山上就有无数个。


远处仙鹤偶鸣,翠鸟倾叫,或是成群结队,或是独来独往。


伴随着晓雾弥漫,好像整个万寿山都被笼罩在云雾之中,层峦叠嶂,美不胜收。


好似云海也就在手边似的。


从天而来,意图去笼罩世间的一切。


有些东西,其实红云并不懂,甚至于觉得这辈子都跟自己好似没什么关系似的。


有什么问题么?


其实按照那道残魂的记忆而言,其实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在过程之中出了一些差错。


记忆里面蕴含的那些东西,倒是经验丰富,再加上红云行走洪荒多年,没有什么偷窥的爱好,但是也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阴阳相合的事情。


只是,从未想过,自己的记忆倒是骗了自己。


准确说,其实也不叫骗了自己。


只是,自己全然的相信了而已。


直到镇元子打破了一切的壁垒,在那一瞬间,动摇万分。


不确定、不知道、疑惑、震惊、甚至于有些因为没反应过来的呆愣等等,一同到到达,好像乱得一团糟。


但是与此同时,信任是一直伴随在她和镇元子之间的。


从未更改过。


即便有了那件事情掺杂在两人之间。


镇元子是不同的。


至少对于红云而言。


甚至于说,不同于所有人,镇元子是走在一个截然不同的位置上,可以托付后背,可以不需要去考虑任何事亲,无可比拟的信任。


从最开始脑子里面那个所谓的天道分配的好友,到相处之间,彻底的信任,换言之可以说是同自己为一路人的程度,他们的立场也可以站在一起,一切的磨合,以至于走到了今天。


一切仿佛顺水推舟,水到渠成。


偌大的洪荒之中,无可替代。


唯一的那个。


道并非彻底相同,甚至于他们两个都可以说截然相反的两种人,但是他们脚下的走的路相同。


能够在洪荒之中,坚持着那个所谓的好,其实并不是一件多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是他们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


都是洪荒大能,真的那么在乎所坚持的那个好,可以说寥寥无几。


相比较于红云的纯粹,简单,不指望什么回报。


镇元子并没有那么纯粹,但是也绝对是一个洪荒之中令无数人敬重的镇元大仙。


镇元子也没有指望什么回报,但是并不代表喜欢什么白眼狼,不同于红云那种是真的不在乎,镇元子在乎,而且不觉得这是一个错的。


一直以来,皆是如此。


其实在本质上,镇元子和红云是有些相像的。


至少,能够做到这个程度之上的,也就是只有这两个人了。


不管是一个纯粹至极,还是一个心中善恶分明。


并不是说到洪荒大能之中,一个个就是什么一点也没有心的地步,甚至于每一个人都有其独到之处。


如三清,老子、元始、通天三人,立教教化,做的不够么?


尤其是通天还有想要教化苍生的念头,而且真的朝这个方向去做了。


够了。


如妖族的帝俊等人,把整个妖族整合在一起,心胸宽广,把整个妖族带到了一个巅峰,就那个整合能力,谁人都是天地主角,不管最初是因为什么,建天庭,出天婚,统御诸天星斗,衍生神道,但是在巫妖大战之时,以身殉妖族,就没有可取之处?


有。


再说巫族,十二个祖巫,虽然自诩盘古后裔,大地的主人,就差明里暗里想要高人一等了,但是如果是后土那件事情论到旁人身上,或许结果也是一样的,学做盘古以身化做六道轮回,继而完善洪荒,就凭着后土的举动,任谁不要提一句后土大德?


可以提的出来的人其实有很多。


甚至于是已然身死的准提和接引,最初若是不来算计她,她同样愿意友好待之,甚至于在紫霄宫示好过。


毕竟在各扫门前雪的时候,想要把整个西方一把拉起,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红云倒是永远愿意朝着好的方向去看,但是事实上,这些人要简单的称之为好人么?


怕是都担不上。


当然了,好人这个称呼在洪荒大能之间,也不是什么香饽饽,更不会对这个称呼有什么追捧,别看不上都是好的。


明明好就是好,在有些时候,好像就是天生是罪孽一样,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在多年之前,话中是否带着嘲讽,怕是只有自己知道。


还是那句话,做一个好人,其实真的有些难了。


尤其在洪荒之中。


同样的,能够在洪荒之中,同一个相似的人相遇,其实也是一件让人感觉到这是一个幸事。


就如同现在。


两人走在一起也是如此。


在一切点破之后,就这么相处着,就这么一同在那条路上走着,不需要有什么兴风作浪,也不需要什么怨恨情仇。


用不着什么太多的原由。


回过头,无论什么时候,都有那个人在背后,永不背叛,无关利益,相比较自己,对方更为重要。


转过身,不论什么时间,都在身旁,触手可及,试图去遮风挡雨,试图拦下一切的危险。


指尖流转,便能够紧握得住。


宣纸泛黄,岁月悠扬。


因为是你,所以不需要理由。


一路下去,用不着去看那个所谓的尽头在何处。,,网址m. ,...:


第 186 章


洪荒外, 混沌之中。


紫霄宫。


鸿钧倒是一如既往。


自打当年选择了以身合道之后。


整个人便是彻底抛弃了七情。


只是鸿钧是天道,天道却不是鸿钧。


洪荒之上沧海桑田。


在洪荒之上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红云正在进行在打奸除恶之后的步骤, 弄死的牛妖不要浪费,裹上面包糠, 反复油炸到金黄,山里的食肉动物都馋哭了。


当然, 烤制也是可以的。


在一系列操作之下,达成了场真正的烧烤。


远处镇元子归来,顺手带来了一些人族那边弄出来的吃食。


红云虽然有那个残魂的记忆, 但是终归算不得多全面,只是个人。


虽然作为仙神, 记忆里良好, 但是把未来所有的结晶全部储存在一个人的记忆中,无一例外着实有些困难。


红云这种在洪荒之中四处游离之人,其实都并不能够说是把全洪荒都摸透了。


别说那个残魂记忆了。


更别提, 这记忆不是十乘十的, 是有部分残缺的。


不过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红云见了镇元子归来,俨然是眼前一亮。


一双眼睛之中, 倒是带着几分笑意。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但是就那个表情而言,其实看起来倒是挺温馨的,和乐融融,说不得把话来摊开, 那就是一盆狗粮。


对话内容想知道么?


反正鸿钧不是很想知道。


而且这两位都是圣人,再多了就容易被发现了。


再者现下的他已经是合道了,其实用天道之力,做这种事情, 就已经算是有些怪异了。


即便这个视角高高在上,也不准备打扰这两个人。


不过鸿钧其实也很少做这种事情。


或者说,只是如今第一次心血来潮,两人也就在露天广阔之地,故而有了这么个机会。


不为了别的,纯粹就是看上那么一眼。


真说有什么情绪么?


其实并没有。


但是鸿钧,仍旧还是鸿钧。


只是天道无情,故鸿钧无情。


自合道,就不允许有任何的偏爱。


红云便是那个被剥夺的偏爱。


但是不代表鸿钧没有了记忆,就真的什么都忘了。


其实一幕幕仍旧在脑子里面,鸿钧并没有忘记。


只是做事的时候,鸿钧绝不手软。


也不会留有任何余地。


当年对于红云的离开,也是鸿钧预料之中的事情。


那就是算计。


因为红云是一个变数,仅此而已。


正殿已经很多年没有打开那个门了,紫霄宫俨然是一个好似封闭的地方。


因为只有鸿钧一人,好似整个紫霄宫也有些空旷。


明明花草树木无一不缺,山间向阳而生,草木茂盛,泉水河畔自有天来,直落底旋,到此归于混沌,化作云雾或是自此乌有。


如果鸿钧想,想要在紫霄宫上面弄出来一片天,也不是一个难事,不过就是随手一化。


不管怎么说,因为天道的缘故,无处不是生机勃勃,只是因为在紫霄宫中,若是鸿钧不主动去点化,没有任何生灵会开灵智。


原因无他,此地为混沌。


而混沌生灵,自盘古开天之后,不会再诞生一物。


有的,只是那无尽的混沌罡风。


千年不改,万年不变,无数元会,皆是维持着当年。


好似从未改过。


也是混沌神魔当年活过的地方。


紫霄宫之上,也有幻化出来的日出日落。


后殿之中,一排排烛火闪烁,各自映照出来一个影子。


因为外面的光芒落下,殿中也看着多了几分昏黄,不同于主殿之中的空旷,后殿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意味,好似多了几分家的味道。


当然,也只是好似了。


至于真的家?


他,鸿钧,有这个东西么?


没有。


相比较有烛火笼罩的地方,有些地方倒是归于黑暗之中,光好像都可到达一般。


也不过都是这殿之中罢了。


水幕之中映照着洪荒之上的事情。


眼下,鸿钧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看了这一幕。


昊天同瑶池已经离开了紫霄宫,如今偌大的紫霄宫只剩下了鸿钧一人。


倒是空空荡荡。


不知道后不后悔,只是突发奇想,想要目光看向那个人,或许是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私心。


仅此而已。


鸿钧站起身来,走在地上,一步两步三步,鸿钧不曾回头。


推开那高大到好像能够挡住一切光芒的门,外面的‘月光’在霎时间顺着缝隙,争先恐后而来,落在鸿钧身上,顺着缝隙落到身后。


打在那一块块大理石切割而成的地上,好似要反射出几分光辉似的。


明明是一块块漆黑如墨。


此刻,好像反射着几分光泽似的。


‘月光’落在鸿钧身上,在身后拖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在殿中最深处的微微烛光在那一瞬间好像也不能够与之争辉,一身青色的长袍,甚至于有那么一些飘忽若幻的感觉,原本那一头青丝,不知道伴随着什么时候,逐渐变成了华发,即便在这冷光之下,也好似白如雪。


一头华发并非被束起,此刻随意的松散在肩上,在身后。


眼睛里面映照着远处的光辉,星星点点,却是压不住那里面仍旧给人空空荡荡的感觉。


恢弘,浩瀚,不可触摸,不可靠近,好似不可见底的深井,好似一望无的断崖,好似高不可攀的高山云雾,永远抓不到的天。


只是最终归于平凡,不管站在那里,若非肉眼所见,都不会感受到气息。


好似溶于了天地间,高如苍峦,浩如烟海,低身而下,好似路边的一花一木,一草一石,即便是微小如沙尘,一点烟雾,或是肉眼所及,或是看不见摸不着。


如今站在这里,就好像一幅画一般。


面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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