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着嚷了一遍没人理她,张衬拓仅仅顿了一瞬,然后立马跟疯狗一样挣扎起来,“徐渔是不是你?有本事单挑啊!”
陆枫和孙窑功夫好,对付的是两个小厮,这边是徐渔和其他几人在踢。
本来还怀疑是不是张衬拓的几人,现在听了这话,立马可以确定昨天打徐渔的就是她,不然她不会做贼心虚的喊徐渔的名字。
孙窑气不过,走过去冲着张衬拓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张口就想骂她,却被陆枫眼疾手快的捂住了。
徐渔第一次揍人,有点放不开手脚,旁边人就手脚并用的教她踢哪儿比较疼。毕竟以徐渔那软棉的力气,要是不把张衬拓踢疼了,昨天的揍就白挨了。
张衬拓本来还张口就骂,从徐渔骂到陆枫,又骂到孙窑,可不管她怎么骂,对方都不理她,最后疼的只嗷嗷叫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见差不多了,陆枫抬手示意大家停下来,随后跟来的时候一样,一阵风似得跑了。
张衬拓挣扎着从麻袋里爬出来的时候,全身都疼,更坚信这是徐渔在报复她,打的比她昨天还狠,却不往脸上招呼。
可知道也没用,没凭没据,谁敢凭借着一身淤青去指责左相之女,将军之女,以及其他几个尚书或是侯府之女呢?
张衬拓气的抬腿踹墙,谁知牵动身上的伤疼的倒在地上,被小厮们赶紧又扶了起来。
几人一口气跑到御街,彼此对视一眼就笑了起来,想想张衬拓被揍的模样,就觉得解气。
当陆枫来买糖炒栗子的时候,她们也过来买点。
街角的糖炒栗子有着它独特的味道,百年不变,别的店也模仿不来,所以生意一直不错。
她们来的时候,前面已经排了不少人,她们只能排在最后。
孙窑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揍了徐渔,咱们应该趁机多揍她几下,最好让她明天不能来上学才好!”
她这话一出,得到其他几人呼应。
徐渔则是有些兴奋,白皙微圆的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很是讨喜,“能亲手打她,我就很高兴了。万一打伤了,咱们会惹上麻烦吧?”
陆枫摇头,脸上有些不怀好意,“她没那个胆量说,也没那个胆量找咱们求证。只要小心点,在书院时别被她阴到,散学后,咱们拦住她再揍一顿,揍到她不敢出门为止。”
孙窑闻言立马笑了,“损,够损。”
有人拍着徐渔的肩膀说道:“徐小渔,明个可别脚软了,我教你的位置,得用力踢才行。”
几人凑成一团围着徐渔说笑着,长长的一条队,像是一条绳一样,而她们几个就像是绳子中间打了个结,突出了个疙瘩。
前面买完板栗的人离开,后面的往前挪一步跟上,陆枫懒洋洋的抬脚往前走了一步,想起下午时张衬拓嘴角猥琐的笑,她就觉得心里莫名窝火。
这人就是颗老鼠屎,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她跑到锅里恶心到,还是弄出京城的好,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