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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颐指气使(2 / 2)

然后大步头也不回的走在了前面。


温缘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见冷傲的花公纸头上突然不受控制的冒出了两只雪白绒毛的三角竖耳朵,在墨发中尤其明显的一抖一抖着。


“花公纸!”温缘喊道。


花灏羽脚步一顿,没转身,冷冷的声音传过来,“做甚么?”


温缘眨眨眼,“花公纸,你耳朵露出来了。”


花灏羽,“……”


花灏羽抬手摸了摸脑袋,几乎仓皇的逃进了自己的寝房中,砰的一声将屋门关上。


关门的动作又凶又急,可温缘突然就不怕了,眼中满是抖在花公纸脑袋上的两只狐狸耳朵,雪白的绒毛下隐约可见粉嫩的狐狸皮。


温缘挠挠头,轻轻笑了出来,原来花公纸的幻形术也会不管用啊。


云吞不经常使用法术,尤其是幻影术,这会消耗他本就不怎么多的修为,但此时此刻他顾不上了。


风中的云雾扑面而来,云吞生疏的挟风穿梭在竹林子中,葱郁的湘妃竹生的笔直修长,翠绿的竹叶挡住头顶的日光,将斑斑光芒零星落在地上。


在梦里的时候,云吞并未觉得这片竹林有多大,进来走了许久后才发现他竟有些迷路了。


云吞走的越急,便越寻不着路,只能见四面八方都是青翠的竹子。


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平静下来,倾耳去听海浪声和风声。如果湘妃竹林外是问心崖,那里崖高百丈,应该能听见不小的风浪声。


云吞静心听了片刻,果不其然听到了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他喉结无意识滚动,感觉喉头不知为何有些发涩。


他顺着海浪的声音走了片刻,眼前的翠绿色顿时豁然消失,只见竹林外天高云淡,风轻水白,海风席卷浪花不断拍上崖壁,声声作响。


嶙峋的山崖上,赫然伏卧着一人,正背对着云吞,白色衣袍随风滚滚,好似随时都能被风浪带走。


温缘说,“往常冬雪堂几乎没赢过,我们初识医学,哪能和那些学长来比过呢。”他说,眼中明亮如溪河,在阳光下荡着层层的涟漪,“可这次不同了,我听人说,很多夫子都觉得吞吞和花公纸极有可能夺得这次桂冠呢。”


一想到他的室友很有可能艳压群芳,温缘忍不住兴奋起来,即便不是自己的,也替云吞高兴的不得了,要不是有花公纸在,他一定要将尾巴翘的高高的。


这等笔试考的是什么云吞不大关心,单是就凭这试后的结果,云吞一想起来就不大感兴趣了,他向来不是出风头的人,对于这种出风头的事也是能躲就躲,活的甚是低调谦和,若不是一心对吃药看病戴花花痴念颇深,云吞兴许就当一只出家蜗了。


对于云吞的这种性格,他爹爹曾深深苦恼过,常常端着细颈青瓷瓶,坐在小院的梧桐树下对月发愁,幽怨的化成蜗牛爬在酒盏口的杯缘上伸长脑袋朝杯中舔酒喝,对身旁的妖神大人怀疑道,“我~觉~得~吞~儿~不~像~我~了~,是~不~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妖神,“……”


妖神哭笑不得,“都喝傻了,吞儿是从你肚子出来的。”


云隙仰起触角迟钝想了想,从软软的小嘴里吐出一口酒气,慢吞吞说,“也~是~哦~”


他对不对得起自己似乎没什么关系。


云隙低头畅饮了一大口酒,触角不受控制的乱颤,郁闷说,“那~吞~儿~怎~的~这~般~不~像~我~?”


他第一次当爹娘,没什么经验,对于小崽不像自己这件事很是幽怨和疑惑。


妖神小心翼翼的将云隙捏到杯盖上趴着,生怕他一不下心滑进杯盏中洗了个酒浴,“低调也是好的,吞儿性格温和,省的惹事。”


云隙用触角翻个白眼,心说也没少惹事。


然而云吞不好出风头确是真的,对于七生试也提不起兴趣,若有所思的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缘吧啦吧啦说了半天不见云吞的回应,就像一杯热水倒进了一缸子的冰窖中,半点不见涟漪。


他噘着嘴幽幽瞅着陷入深思中的云吞,颇为幽怨。


“你想参加?”走在一旁安静了许久的花灏羽突然问道。


温缘愣了愣,揉搓着自己的爪子,“也不四,就四,就四……”他挺起胸膛,略显气愤的握住爪子,说,“如果不参加了,这一次可能又四徐尧学长取胜了,他不是很坏的吗!”


花灏羽想来想去都没想到温缘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想让他们参加的,一时之间在心底摇了摇头,无奈叹口气,这小狐狸倒是嫉恶如仇的厉害啊。


温缘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沮丧,“不去也好,听说这一次很难的,也会很危险。神君以笕忧仙岛为考场,要下山崖淌溪河去寻找他需要的药草,太危险了。”


听到此句,刚踏进寝房的云吞把脚收了回来,微微扬起眉,露出唇角两枚圆圆的小酒窝,“会~危~险~?”


温缘点点头,左右看了看院中的角落可有什么人偷听,神神秘秘的凑过去,“我听人说,六年前神君也曾亲自主持过七生试,那一次,试卷上要的草药生在禁地的边上,这是唯一一次笕忧仙岛的学生被允许踏入禁地。但有许多人因为忌惮禁地的恶兽,放弃了比赛,也有胆大的试图踏入禁地的边缘,但那里寒雾浓重,有人刚走过去,就被里面的东西一把攥了进去,消失了许久呢。”


云吞不知为何又想到那一身衣裳如雪的人——涟铮,他水粉色如樱花瓣的唇瓣轻轻张合,无声念出这两个字。


忍冬神君藏在禁地的人是涟铮吗,如果是,是为什么呢,如果不是,涟铮又是何人呢?


云吞想的脑袋发疼,既想不通禁地和涟铮的关系,又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此事这般上心,迫切的想知道禁地有什么,又或者是,这个涟铮到底是个什么,为何能让他如同受了诱惑,念念不忘了呢。


诱惑?


提起这两个字,云吞忽的想起来,当初这两个字第一次用在他身上时,是一只黄鼠狼精用一根药材差点将年幼的他骗走的那次,他受嘴馋的诱惑,扭摆着小壳就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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