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彩摘掉口罩,用那一支没有拿饼干的手擦眼泪,捂着嘴巴不让声音哭出来。她站在的地方正在路上,在这夜晚,这条路的周围,都有人摆一些小摊,公园对面就是一家小吃店。她如果在这里被人看到在哭,那更是丢脸丢到家。叶彩伤心的哭,此刻的她还为了面子,不能让别人知道她哭。她无法相信,这个男朋友居然放弃她,和一个外省的人拍拖。这是真正的一脚踏两条船。如果男朋友是和她分手了,才和这个女人拍拖。她的心中还好受一些,此刻看着那公园,她的心像刀割一样的疼。看着这夏天有荷花的公园,现在进了秋天,这荷花也谢了,只有几片荷叶在那里飘。叶彩没有勇气走进这个公园,不想看到那两个人进公园在干什么?她就站在这个人来人往的街道边,这个公园门口的边上。这个公园这里是入口,那一边也有出口,如果这两个人有心躲避她,不会让她当场抓住。她到此刻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劈腿?之前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还有心想嫁给这个男人。不过她曾经提过一句,家里人不想她嫁那么远。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和这个男人租房子住,才会让这个男人劈腿?叶彩站在这个地方失魂落魄的哭,这是她第一次的恋爱,可以说是她的初恋。曾经幻想的爱情,却是一点都经不过风吹雨打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和这个男朋友分手。如果可以...,她想挽回这段爱情。现在怎么办好呢?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此刻只有哭,能缓解她的心情。她在这个地方一站就站了几个小时。身边的小摊开始收档,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也变得人群稀疏。她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十点多。这个点他们宿舍还没关门,他们宿舍是12点钟关门。那两个渣男渣女进入公园,到现在都还没出来。是已经在别的出口走了,还是继续的在那个公园里面?叶彩不想再等下去准备回去睡。刚想移动双脚,发现他的双脚已经站得发麻,这么一动差点就摔一跤。她蹲下来揉和了一下双脚,等双脚活动好了,在慢慢的走。此刻她的脑海里还想着,她第一次认识男朋友。就在去年快要冬天的时候,应该也是这个时候。厂里有一个男的工友,说他今天生日,在他那边宿舍煮餐吃,请他和一些别的工友一起吃饭。这么一个工友在这里也认识一两年,算不上太熟悉,也算是工作上的工友。她接受有请的和一些男女工友一起去那个工友那边的宿舍楼去。这个工友是四川人,他煮的是四川火锅,很麻辣的那一种火锅。那个工友还买了很多的啤酒,让他们借一帮男女工友一起喝啤酒,吃麻辣火锅。她是第一次在这个拥有的生日大餐里,第一次见到男朋友。她工作的工种在二楼,男朋友工作的机器在一楼,男朋友来了,这间厂一个多月,他们可能是吃饭的时间不一样,真的还没有见过。开始他们见面,没有别的情绪,只是和工友们一起庆祝那个工友生日快乐。她不想喝啤酒,今天生日的寿星,却给她倒了满满的一杯啤酒。当他们说要干杯的时候,她不敢干杯的只喝了小小的一口。然后大家一起吃麻辣火锅,她吃着辣辣的火锅,然后发现她的酒杯没酒了。她左右看看,这是谁喝了她的酒?才看到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面目有些清瘦,人小小一个的,这不就是刚才介绍的那个同事吗?这个男生对她眨眨眼睛,用口型说是他喝的。叶彩的脸一下子爆红了,那杯啤酒她喝了一口啊!这男孩子喝了她的酒,是不是也等于喝了她的口水。男孩子是好心为了帮她,可是这喝了她的口水,多不好意思啊!叶彩羞答答的吃羊肉,默不做声的,假装不在意这件事情。男生们不再为她倒酒,男生们自己干上了。她和女生们一起喝饮料,吃了火锅,然后又吃了生日蛋糕。这一次的相见,等于混熟了脸。在后面的一些日子里,这个男生有事没事就会上二楼走走。时还会在她的工作岗位上,在她工作的地方和她聊天。这时他们一直还没有成为男女朋友。认识两个月,明天工厂就放假,她就准备回家。在这条公路,有一般车子在八点钟,从他们这条公路经过,是回她家乡的汽车。工厂发了福利,就要下班的时候,这个男生见到她说:“明天就要回家了吗?”“是的,我明天就坐八点钟的汽车回家,难道你这样问我?是不是想在八点钟的时候,来这路边送我?”“好啊!”这男生笑了,笑起来露出两个虎牙,白净斯文的脸上,还有那么一种可爱。明天就又回家,这晚上她和几个圈里的姐妹,出来逛市场买东西,准备买点东西回去给家里人吃。这么一个晚上,她们姐妹们都睡不着,想着就要回家。心早已飞回了家。这六点钟看着天还没亮,姐妹们就从床上起来,然后收拾行李。又把这些被子之类的收起来,这个地方太多老鼠,很怕明年他们回来,被子成了老鼠窝。她们刷牙洗脸,收拾好东西,这个点才七点多一点。姐妹们根本就没有心思在宿舍里坐着,这么冰冷的天,他们怕错过汽车,要提早在路边等车。这收了工资,又要回家的。平常舍不得买早餐吃的姐妹们,也在路边的小店里买点包子吃。冷风呼呼的吹,冰冷的天气,今天有好大的雾气。几米外的地方看不清楚。这七点多也没见到太阳,天气灰蒙蒙的,不知道是冷的想下雨,还是太阳公公晚点出来。在七点半过一些的时候,有一个男生在前面的地方跑过来。这是跑步式的小跑过来,等这个男生跑到了她们的面前。才发现这个男生是她们的工友。姐妹们看到这个男生跑过来,表情里有着惊讶。觉得这个放了假的时候,这快要过年年二十七的时候,这个和她们一个省不同县的男生,不是应该也要回家吗?他怎么有心思在这里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