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染侧过脸，“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什么！叫你坐好！”
“……”
他在别人的地盘脾气还是这么坏……
童染端正下坐姿，忽然问道，“刚刚在房间里，你怎么知道进去的是我？”
莫南爵俊脸紧绷，拉过她的手看着，“你走路的声音，我还听不出来？！那么难听！”
“……”
走路还分好听难听么……
童染嘴角轻抽，莫南爵指腹描绘着她掌心的纹路，抿唇问道，“儿子女儿也在伦敦？”
“嗯，我本来想让他们留在旧金山，但是莫北焱一定要带他们过来，说是跟在身边最安全，”童染点点头，声音很轻，“陈安很自责，他觉得是他害了你……”
莫南爵微微眯起眼睛，也猜到了些，“那天晚上，是慕橙菲朝我开的枪？”
“橙子说她是被他哥挟持着开枪的，我相信她，她不是那样的人，如果她想害我们的话，在旧金山就可以……”童染说着皱起眉头，“小九……也没有回来。”
莫南爵蓦地抬起眸，“他也被抓了？”
“他在慕白凉手里……孟瑶应该也在。”
“……”
靠！
四大家族，人倒是给他抓齐了。
莫南爵眼角轻眯，脑海中迅速思索着慕白凉接下来可能的举动，童染掐着他的肩，“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会中枪？”
“我看到了李钦。”
“……”
童染浑身一震，莫南爵握住她的腰，声音很冷，“我不确定是不是他，但是很像，非常像。”
“……”
李钦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