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郑成仁对她还算看得起,可渐渐越发厌烦她那股在自己面前高人一等的感觉。嫁都嫁到他这里来了,还摆什么谱儿?温月初抗争不过,几下便被扯了衣裙。她一用力,就痛得浑身抽搐。温月初红着眼大骂:“畜生!禽兽!”郑成仁掰开她的腿,便胡乱往上凑,道:“骂吧,骂完了以后还不是得乖乖从我。你要是不想我说出去,往后你就看着办吧。”郑成仁一举钻到了她身体里去,温月初顿时觉得体内体外都撕裂般疼。她觉得屈辱至极,眼眶里的泪往下掉个不停。郑成仁尽兴耸动了一阵,觉得面对这样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实在索然无味,索性给了她一巴掌,道:“贱女人,被你丈夫上,你就这么生不如死吗?今晚你最好学会讨好伺候我,否则我明早就去侯府找敖家二公子!”此刻的郑成仁,就像小人得志一般。之前他隐忍不发,是不知道那件事会对温月初造成什么后果,现在他知道了,还指望他像之前一样忍耐着她吗?郑成仁又用力拍了一下温月初的腿,她吃痛一紧,却僵着身体如挺尸一般。郑成仁舒坦道:“我让你伺候我!你不肯动是不是,那好,我也不用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去侯府!”说罢他便要抽身出来。温月初见状,最终把心一横,又曲腿缠上他的腰,把他勾了回来。郑成仁十分满意,温月初紧紧裹着他,把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下凑,一边婉转哭泣。她人事经得少,可身子也算成熟了。没多久,那股痛意消去,取而代之的是鱼水之欢。从她嘴里溢出来的哭声也慢慢变了腔调。第二日敖雨辛也还记得,请了大夫去看看温月初的伤。只不过才一进门,便被温月初赶出来了。***当晚温朗回去以后,越想白天发生的事越觉得窝火。他现在才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过头了,为了护温月初,而彻底得罪了敖惊羽。敖惊羽是个什么人温朗清楚得很,他将你当朋友时你可以没上没下,可他若不将你当朋友了,你便什么都不是。温朗的以后会怎么样,他自己实在不知道。而且敖惊羽今天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一时冲动。他不会捕风捉影,而是分明是很早就想收拾温月初了。至于温月初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温朗一时也很不确定。温朗一宿没睡,第二天还是不知怎么的就去到了侯府,撞上正好从大门里出来的敖惊羽。彼时门前的马已备好,敖惊羽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全当他不存在。正当敖惊羽准备上马时,温朗才心里很不是滋味地出声道:“敖二。”敖惊羽骑在马背上,手里接过家仆递上来的鞭子,低下头看了温朗一眼,道:“今日你没事做?”温朗斟酌了一下,道:“昨天的事有些突然,我表现得有些冲动,可月初始终是我亲妹妹,我希望你能谅解。”敖惊羽手里拨弄着马鞭,道:“我都让你把人带走了,你还嫌我不够谅解?”温朗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昨天我说话比较冲,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至于月初,如若她真与别人勾结,这件事让我弄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定不会姑息,定亲自送上门给你发落。”敖惊羽道:“不必你费心,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话说到这里已经没什么好再说的了。昨日温朗以兄弟之情相要挟,就算他事后后悔过来道歉,也于事无补。这回温朗没能沉住气,他若不来还好,还会让人觉得有两分硬气。可他来了,非但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敖惊羽是什么人,岂会看不清他来此的意图。他无非就是怕自己的前程葬送在了敖惊羽的手里,所以弯下脊梁骨过来赔礼道歉。最终敖惊羽没再理他,打马离开侯府。到了军营里,他才想起来吩咐手下将领一声:“把温朗给我调去徽州城内做巡守领兵。”敖惊羽带的兵,是敖家四十万大军中最精锐的傲家军,一直是由他在训兵养兵。镇守徽州城本来是威远侯的兵,但敖惊羽想往城里指派几个人也易如反掌。那巡守领兵虽然是个职位官衔,可对于有抱负的男儿来讲,差别甚大。在城里做了巡守,便断去了往上爬的空间,哪有在军营里建功立业的机会大。温朗接到指派以后,怔了半晌。他最担心最窝火的事还是来了,不由想起早上贸然去侯府堵敖惊羽一事,懊悔自己行事冲动,沉不住气。若不是那一去,敖惊羽可能还不会这般处置他,顶多是冷落他一阵子。他着急一去,反倒叫敖惊羽看清了他的本质。平日里走得近的兄弟们见温朗一脸郁闷,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劝道:“温朗,你也不要泄气。说不定将军只是一时之怒,才把你往外调派几天,等气消了,自然就叫你回来了。”温朗苦笑两声,不语。他们跟了敖惊羽这么久,难道会认为敖惊羽是个为了一时之气就冲动做出决定的人吗?这话说来也只不过是为了安慰他罢了。最终温朗收拾了一下,从军营里回到徽州城,做了一支巡守队伍的领兵。当日郑成仁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往温月初跟前一凑,笑嘻嘻道:“你猜,今儿我又见着谁了?”温月初一阵恶心,不语。郑成仁道:“我看见你哥了,带着一队士兵,在城里巡逻。”温月初一惊。郑成仁又道:“听说他被调到城里来做了个巡守领兵。”温月初脸色发白。她哥还真的从敖惊羽身边被调开了。以后得少了多少扬名立万的机会,难不成一辈子当个巡守领兵?郑成仁搂着她的脸亲了两口,道:“你这副鬼脸色做什么,这不是好事儿吗,咱哥有了官职,手底下又带着士兵,这多好啊!”温月初用力推开他,厌恶道:“往后再难有出头之日,好什么好!”可郑成仁有一番自己的计较,一扑过去就把温月初压倒,不顾她反抗直接伸进她裙底脱她裤子,一边涎笑道:“怎么不好,他在城里可不就能罩着我俩了么,如此想干什么事还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