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竞技>唐贼凶悍> 第一百五十二章 银剪戟到手豆禾儿表露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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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银剪戟到手豆禾儿表露心迹(1 / 1)

,薛讷一路风尘仆仆从绛州快马赶回,没有注意到曹悍略显幽怨的脸色,兴冲冲地将扛在肩头的一捆巨大油毡布“嘭”地一声放在地上。卷成捆的油毡布好像一块巨毯,用几根麻绳绑住。“这是”曹悍搓搓手蹲下身,心头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薛讷解开麻绳,卷开油毡布,露出里面用一块块油布包裹严实物件。揭开油布,露出一杆银色戟头,戟杆玄黑的重型方天戟。“这便是家父生前所用的银剪戟,由太宗朝将作监第一大匠都星汉,用一块家传神铁历时三年锻造而成,戟头戟杆浑然一体,全长七尺五寸六厘,重达九十六斤!”薛讷满是感喟,尘封了十几年的银剪戟,没想到还能有重见天日的时候,原本他都打算将此戟葬入父亲墓中。毕竟像父亲薛仁贵那样天生神力的盖世猛将世间难寻,但幸运的是,让他遇见了曹悍。曹悍轻轻抚摸着银色戟头,枪头和两侧月刃依然锋寒闪闪,泛起一层幽冷寒光,拇指指肚稍微用力划过,便轻易地割开一道口子。戟杆沉重冰凉,黏着一层桐油,每隔大概二十公分距离,便缠裹几圈细麻绳,防止握戟时掌心出汗或是被血污浸染打滑。根据使用者习惯不同,可以随时将麻绳拆解重新裹缠。“贤弟何不试试?”薛讷满眼期待。曹悍双手握紧戟杆,深吸口气,腰腹一挺将重戟提起,紧绷的大腿肌肉足以说明分量的沉重。戟杆只比他的手腕稍稍细一圈,显得十分粗重,这种可怕的重兵器在马背上作战,对于敌军来说绝对是一件大杀器!曹悍稍微舞动一圈,便掀起低沉的呜呜风吼声,鲁正元在一旁变了脸色,急忙劝道:“阿郎还是去武场上试吧,可别把房子扫塌了!”“哈哈~~走!”曹悍兴奋地拉着薛讷直奔后宅武场。银剪戟的长度在二米二左右,以曹悍现在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头使用起来刚刚好。据薛讷说,曹悍的个头身形和薛仁贵相仿,又都有一身盖世巨力,银剪戟仿佛天生为他们打造。薛讷的个头比曹悍稍矮,力量上也薄弱些,使用银剪戟太过勉强。曹悍在武场上耍了小半个时辰,出了一身大汗,两臂也略感酸胀。这还是他在薛讷的教授下刻意打熬气力,否则只怕连这半个时辰都坚持不下来,就得耗光了力量。薛仁贵当年能依仗此戟转战南北,可想而知是何等勇力神武,可惜曹悍来晚了几年,无缘得见。薛仁贵看着银剪戟在曹悍手上重现威力,也是激动地湿润眼眶,仿佛看见了当年父亲的影子。明日下午还有薛讷和盖嘉运的比试,曹悍也就没有多留,让他回去早些歇息。拎着大戟兴冲冲地回卧房,吩咐芙儿荷儿端几盆水进屋,他要亲手将银剪戟擦洗干净,再重新缠裹适合他双手间距的细麻绳。两个妮子畏惧地望着那森寒可怕的月刃戟头,根本想象不出,自家阿郎手持如此神兵冲锋上阵是何模样。曹悍兴致勃勃地为两个妮子讲解方天戟的厉害之处,老曹家往后肯定是走将门路线,身为主人身边的侍婢,一些基础的兵器知识还是要有的。豆禾儿端来曹悍每晚都要喝的温热羊奶,安静地站在一旁,不像芙儿荷儿叽叽喳喳围着曹悍说个不停。曹悍喝完一碗羊奶,瞥了眼豆禾儿,瞧出她似乎有话要说,便让两个妮子先下去。“有事吗?”曹悍将大戟轻轻依靠在墙上,寻思着明日让老鲁去找工匠,专门打造一副架子,用来摆放这杆大杀器。豆禾儿满脸戚容地跪下,绞着衣角,幽幽低声道:“奴婢想清楚了,今日便将一切都跟阿郎坦白。”曹悍大马金刀地坐着,笑道:“还不算晚,你说吧,我听着。”豆禾儿轻咬唇,喃喃道:“奴婢是扬州人,本姓徐祖父名讳敬业”“嗯~”曹悍刚端起茶盏饮了口,却是眼睛一瞪噗地一口喷出,“你是徐敬业的孙女?”,抹抹嘴巴,曹悍一脸不敢相信。豆禾儿满脸苦涩,轻叹口气:“奴婢倒宁愿不是。记忆中,奴婢也只是见过祖父寥寥数面。只记得幼时,随爹娘住在扬州城,家境殷实,无忧无虑,后来突然有一天,官兵冲进家里,抓走了爹娘,家里死了好多人”豆禾儿的眼泪无声滑落,她没有擦拭,就这么任凭泪水沾湿面颊。“其实奴婢进宫时并非一个人,奴婢还有个弟弟,叫做徐延,是如今徐家唯一的血脉爹娘被处死前,嘱托我一定要照顾好弟弟,他如今就在宫里!”豆禾儿抬起头,脸蛋上泪水涟涟。“这么说来,你弟弟成了阉人?”也只有这个下场,才有理由让武则天允许徐敬业的子孙活命。豆禾儿摇摇头,“现在还不是!上官舍人说,圣人原本打算在弟弟十六岁时再将他净身”“这”曹悍惊讶地愣住,旋即苦笑摇头。看来武则天还是痛恨徐敬业啊,把他的孙子养到成人,再一刀阉掉,如此残忍只是为了报复徐敬业当年的叛乱。“如此说来,宫里是拿你弟弟作为条件要挟你了?”豆禾儿点点头,戚然道:“上官舍人命奴婢侍奉好阿郎,监视阿郎的一举一动,最重要的是监视阿郎与太平公主的往来。她要奴婢讨好阿郎,留在阿郎身边一辈子,永远为宫里做耳目。如果奴婢忠心效命,宫里就会放过小弟,让他出宫,隐姓埋名做一个普通人”“那你为何决定要告诉我这些?”曹悍心头冷笑,还真被鲁正元猜中了,一切都是上官婉儿在背后捣鬼,那个女人才是武则天的头号爪牙。豆禾儿瘪着嘴哽咽道:“奴婢知道阿郎是好人,待奴婢也好,不愿欺骗阿郎,更不愿为宫里通风报信,可是宫里拿弟弟性命作要挟,奴婢实在不知该怎么办,终日惶惶不安,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向阿郎坦白,求阿郎救救奴婢姐弟!”豆禾儿拜倒在地,努力压抑着哭泣,日渐消瘦的身子轻轻颤动着。“起来。”曹悍俯身将她扶起,“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此事罪不在你,你也是身不由己。”豆禾儿抽抽噎噎地抹着泪,泪光盈盈的眼里满是感激:“奴婢谢阿郎体谅。”想了想,曹悍问道:“你可知徐延现在何处?”豆禾儿摇头:“奴婢出宫前刚见过一面,只知他在宫里某处当杂役,具体在哪里却是不知,上官舍人派专人看守,谁也无法靠近。”“这件事还有谁知道?”豆禾儿想了想,“还有高延福和高力士!不过他们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当年奴婢进宫,一切都是上官婉儿操办的。高力士送奴婢出宫,他只知道奴婢来到阿郎身边,是为宫里做耳目的。”“原来如此。”曹悍明白了,难怪当初高力士非得让他把豆禾儿留下,弄了半天原来这小子早就知道些内情。这高家父子两个阉人,还真是为宫里尽忠职守。“我会想办法打听清楚徐延下落,你继续和上官婉儿保持联络,该说些什么你自己斟酌,不要惊动她。”豆禾儿乖巧应道:“奴婢知道了。”曹悍拉起豆禾儿的手,轻轻一拽,将她拉入怀中坐在自己腿上。豆禾儿像只惊惧的小鹿一样惴惴不安,脸蛋攀上红霞。“上官婉儿那婆娘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光知道用徐延来要挟你,怎么就没想过你会心甘情愿委身于我?老爷这次就让她赔了夫人又折兵!”曹悍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挑动眉梢笑得有几分邪气。豆禾儿羞怯地嗫嚅道:“阿郎是好人,知道怜惜身边人,对奴婢们也从不会轻贱相待,此生若能做阿郎的人,是奴婢的福分。”豆禾儿脸蛋滚烫发红,强忍住发抖的手解开裙扣,一点点露出内里的粉红色亵衣曹悍喉咙滑动了下,嚯地起身抱着她朝床榻大步而去是夜,满室春色,彻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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