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奈生,小奈生……」桃井一个慌乱,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少年抬眸,只是道:「五月,望月她并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天真。」
「她和黄濑,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也许比你想象的更为复杂呢。」
话音刚落,青峰就被从身后飞来的篮球砸中了脑袋。
「抱歉,青峰君,不过,你在这边摸鱼摸的太久了吧。」黑子面无表情,先对桃井点点头,然后一手拉着青峰的领子,向球场走去。
「喂,哲,放手啦。」青峰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看起来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本丸。
今天接奈生放学的是烛台切,他准备好东西之后驾车前往与少女约定的地点。
天空渐渐昏暗,一场大雨说来就来,烛台切想到奈生早上带了雨伞,但还是有些担心,加快了速度。
将车停在一边,烛台切撑伞下了车,他站在拐角处,等待着奈生。
站在原地,在这里等了很久却还是没有看见少女的影子,烛台切不时地看着手表,这一次比以往晚的太多了,他心中渐渐浮现出了不好的预感。
当烛台切准备驾车去学校找审神者的时候,看见了从拐角处走出来的少女。
奈生的脚步有些杂乱,她单手扶着墙壁,身旁也没有平日里跟着她一起在这里分开的青峰与桃井两人。
少女低着头,被雨打湿的头发遮挡住面容,犹如落汤鸡一般毫无生机的走到了烛台切的面前。
烛台切连忙走了过去将少女拉进了伞里,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了奈生的身上。
「姬君,出什么事了?」
奈生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伸手抓住了烛台切的衣领。
这是来到这个时空以来,烛台切见到少女最为脆弱的一次,他紧张地查看着少女,心中想着审神者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伤害。
「烛台切……」奈生的声音有些沙哑,顶着大雨走到这里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我在,姬君。」如妈妈般温柔的男子揽着少女,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她的身体暖和一些。
「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嗯?」烛台切没有听清,但是摸着少女的额头,感受到肌肤之下的炙热,烛台切担心少女,连忙说道,「我们先上车好吗,姬君。」
奈生一把抓住了烛台切的袖子,制止住了烛台切的举动。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喜欢上了……」
天空中一阵雷声,将少女本就细微的声音所掩盖。
闭着眼睛,再也支撑不住的少女瘫倒在了烛台切的怀中。
「姬君,姬君!」抱着浑身发热的少女,烛台切连忙揽着少女上了车。
本丸。
「回来了啊,姬君没被淋到吧?」端着盘子从门口走过的长谷部停下脚步,看着还坐在车中的烛台切,问道。
「长谷部,过来帮我一下,姬君昏倒了。」烛台切白色的衬衫袖口被挽在了胳膊拐处,他的慌乱也让长谷部慌张了起来。
本就是本丸头号审神者吹的长谷部慌了,本丸中也是一片慌乱。
还在地里劳作的药研被乱藤四郎从地里拉了出来,他急匆匆地换上了白大褂,拿着医疗器械快步走到了少女房中。
看着屋里屋外聚集的众人,药研直接将这些人全部哄到了屋外,给房间空出了不少地方,又打开了窗户给房间通风。
接着,他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满脸通红已经开始说胡话的少女,药研叹了口气,拿出了温度计塞到了少女的嘴中。
屋外,众人聚集在少女房前,等待着门里药研的诊断结果。
「是没有带伞被雨淋到了吗?」小狐丸靠在一边,问道。
烛台切脸上满是自责,道:「早上给姬君带了伞,但姬君回来的时候,是空着手走过来的。」
「似乎是有什么心事……」烛台切言语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正当众人还打算问些什么的时候,审神者的房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姬君昨天没有休息好,今天一淋雨发烧了。」药研揣着兜,转身合上了少女的房门,道,「我喂姬君吃了退烧药,睡一晚就好了。」
烛台切面带担忧,道「那我去跟学校请假,姬君明天在本丸里休息一天好了。」
众人点点头,而站在不远处的三日月收拢了衣袖,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转身离去。
安倍宅。
「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借用安倍家一直保存下来的法阵,安倍晴明将手中的刀剑拿了起来,道,「安倍千鹤的灵魂因为本就不稳定,尚且需要一段时日才能苏醒,但这把刀上的付丧神三日之内即可复原。」
「多谢晴明大人。」安倍崇明准备行礼的时候,被晴明制止了。
「举手之劳罢了。」折扇敲击着手心,晴明轻描淡写的将刚刚的行为归于举手之劳。但只有一直跟在晴明身边的老者才知道,这位安倍家传说中的阴阳师是有多么的厉害。
崇明立于一边,对眼前这位祖宗级别的人物,他弯下了腰,拿出了所有的尊敬。
「我带大人去休息吧。」见到了换说中的老祖宗,这段时间,安倍晴明的任何事情老者都都亲力亲为。如果不是他年龄太大不能怎么活动的缘故,他甚至都打算弄个车推着这位老祖宗走。
这可是传说中的安倍晴明啊。
对于每一个安倍家的人来说,安倍晴明这个名字,代表了一切。
「崇明,可以的话,能告诉我有关刀剑付丧神和时之政府的事情吗。」晴明的扇子顿了一下,说道,「自己的族人被这样的欺负,有时候还是要出几分力气的。」
老祖宗都这样发话了,安倍崇明低下头掩藏住了眼睛中的湿润,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行为,如实的将所有事情悉数告知。
屋外。
「给。」酒吞扔给大天狗一个铝制罐子,道,「不知道是怎么酿出来的,这酒的风味倒也奇特。」
大天狗拿着罐子,抬头望着墙壁外高耸的建筑,沉默了许久,就在酒吞童子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开口道:「酒吞,短短几百年间,世界就变了一番模样。」
「啊。」喝了一口啤酒,酒吞靠坐在树干上,今天茨木出去了,这让他有了难得的清净。
「我们所处的时代,安倍晴明是多么的赫赫有名,上至天皇,下到乡野村夫,亦或是妖怪,没有人不知晓他的名字。」大天狗学着酒吞的样子打开了啤酒,喝了一口,那奇怪的味道让他将罐子放于一边,道,「但如今,却可怜到看他人脸色行事。」
没有吱声,酒吞在一旁听着大天狗的话语。
「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大天狗望着天空中飞过的一架飞机,继而道,「也许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有了不少变化。」
「啧。」对于这段时间,大天狗不时的‘抒情’,酒吞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能她已经跟着别的男人跑了。」酒吞一口饮进手中的啤酒,顶着大天狗的怒视,安然自得。
大天狗不愿理会酒吞,但哪知,男子一语成谶。
作者有话要说: 快速分手,毫不留情。
我觉得我在日本把我这一年的跤都摔了,今天地铁站下楼梯的时候,最后一节是陡的,我没有站稳,右膝跪地,滚下了楼…幸好穿的不是短裙,我当时真的像球一样打了个滚…这次没有德国小哥,只有地铁乘务员老哥哥,他给我从地上拽起来了。然后,结疤的伤口全部裂开……今天穿的裙子,没有裤子保护,更严重了qaq
京都这个地方真的不适合我,京都第一天因为一些事情进了警察局,第二天同行的朋友突发状况,深夜两点我们跑了三家医院,日本的急诊一言难尽。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深夜我心脏病犯了躺在市医院门口,接待人员告诉我没有心脏科的大夫坐班,然后让我去其他医院,不过这个医院可能还没有药。(那一天晚上,我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