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和林然艾非示意了一下凌鹤抱着小孩下了楼。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是该羡慕凌鹤还是该同情他。”艾非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沧桑的道。
林然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把，臭死了，赶紧洗掉。”
“姓林的，你说谁臭！”
“你你你，就是你！”
“你找死，老子和你拼了！”
“.......”
听着楼上传来的声音，凌鹤无语的叹了口气，路过吧台的时候，正在调酒的路行风朝他点了下头：“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左先生希望你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他不想勉强你。”
“没有勉强，我同意过去，那边条件也确实好一些，也方便我照顾小小。”
“既然如此，我会转告左先生的。”
“谢谢，小路哥。”
“不必客气。”
话落的同时，两人皆是听到楼上传来的碎玻璃声。
对视一眼，不等说话，凌霄就抬起小脑袋一脸好奇的道：“爸爸，艾非儿叔叔和林然叔叔，是不是又打架了！”
为什么他会从儿子的语气里听出兴奋感来，一定是错觉！
“没有，叔叔们闹着玩呢，我们先走了路哥。”
“路上小心。”
“好。”
回到家，凌鹤给小孩脱了衣服：“一会睡前还喝奶吗？”
凌霄点点头：“嗯，想喝。”
“嗯，一会洗完澡，爸爸给冲。”
“好。”凌霄乖乖点头，然后看着凌鹤脱了衣服，去浴室放好洗澡水出来：“要拿小鸭子吗？”
“爸爸不陪我洗吗？”
“要爸爸陪吗？”
“要！”凌霄眼睛都亮了起来，看到这样的小小，凌鹤哪里还会拒绝。
脱了衣服和儿子一起泡进浴盆里。
凌霄美滋滋地看着凌鹤，凌鹤被他的小表情弄的有些想笑，挤了泡沫，替小小洗头：“笑什么，那么开心？”
“爸爸，你长的真好看，比艾非儿叔叔还好看。”
“小小长的也好看。”
凌鹤温柔的亲了一下小小的脸颊：“小小，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你愿意吗？”
小小顶着一脑袋的泡沫扬起小脸，眨着一对黑黑的大眼睛：“就见不到叔叔们了是吗，也不能去幼儿园了是吗？”
“嗯，不能经常见到，但你想们的话，我们可以回来看他们，幼儿园的话，爸爸只能说对不起，但是去那边，小小也可以认识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