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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黑粉太多啊。
魏楚与人斗殴, 搞得自个儿一命呜呼,了解事情经过,还是魏楚自个儿惹得祸,按照商鞅所定之秦法, 有他好受的。可他现在还能好端端站着, 最大的原因,就是他那ssr爹。
可见魏冉权势通天, 商君的棺材板儿都要压不住了。
这都是前话, 总而言之, 现在的魏楚最大的问题就是,宿醉。
自从昨天成功见识了千年前的酒烈程度,魏楚第二日醒来,脑袋一阵阵发晕, 只记得他白叔好像对他笑了一下,然后他就一头热的干了一杯,然后,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可能是爹爹带他回来的吧。
伺候他的奴婢看他起身,忙过来伺候,他不习惯别人在身上动手动脚, 伸手推了, 随口问道, “我爹呢?”
奴婢道, “穰侯早就起身了, 这会儿在后院练武呢。”
魏楚噢了一声, 穿戴好衣物,去了后院。
刚踏进后院,只看一大腹便便中年男子,赤膊上阵,一把青铜剑舞的人眼花缭乱,只看身上肥肉抖动频率,足以见得此人运动量之大。
看他爹一个回马刺,魏楚骤然叫了一声,“好!”
魏冉看着平日起码得睡到中午的儿子这么早起来,还涉足平日从不来的练武场,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拿起旁边一把青铜剑便丢给儿子,大喝一声道,“来,陪爹过几招!”
然后……
然后魏楚就被丢来的剑打倒了。
魏冉,“……”
在旁伺候的奴婢,“……”
魏楚也很无语,你说你提前给个准备啊,骤然丢一把起码二三十斤的剑来,就他这小身板,没给压折喽都是好的。
魏冉咳嗽一声,假装没有看见自家儿子颤颤巍巍举起剑的模样,接过奴婢手里的汗巾擦擦,随意道,“你后日便入军中,从甲士做起,跟你白叔好好干。”
魏楚一惊,想起昨日在宣太后大寿宫宴上,自己被随口丢进了白起的帐下。
秦法严苛,军法更是可以用惨无人道来形容,他爹结局不差,虽说被贬,但好歹保留了最丰腴的封地,有个善终,魏楚没什么大志,只想安安分分跟着他ssr爹好好过,守在他爹娘身边,替真正的魏楚好好尽孝道,在安稳过完这一生。
可老天不给面子啊,一来就去白起的jūn_duì ,这是要虐他的节奏啊qaq。
魏冉喝了口茶,瞧自家儿子那模样,轻叹一口气,罢了,终究是独子,“我已安排你做白起的随侍,跟着他,就算是甲士,也松泛些。”
魏楚一喜,却看他爹失望的样子,不免有些讪讪,只能随意找了话题岔开,“昨日给爹爹丢人了,劳烦爹爹带我回来。”
魏冉眉头一挑,道,“昨儿可不是我带你回家的。”
看魏楚一脸疑惑,魏冉解释道,“昨日是你白叔送你回来的。”
哈?
魏楚突然想起耳边的那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不知怎的,突然感觉有点热。
魏冉没有发觉儿子的异样,只道,“你收拾收拾,去你白叔家一趟。”
“去干嘛?”
魏冉一个眼神扫过来,轻哼道,“去道歉!”
早前白起登门,做足了礼数,自家儿子还是罪魁祸首,不登门致歉,委实说不过去。
魏楚缩了缩脖子,悻悻答应一声,转身走了,魏冉看着儿子的背影摇了摇头,身旁伺候的奴婢凑上前来,轻声道,“穰侯,太后该等急了。”
魏冉穿上衣服,等着奴婢替他整理着装。
“知道了。”
这头,魏楚坐车到了白起府上,门子早就看到了人,进去通报了。
不多时,白起亲自迎了出来,可能因为在家中的缘故,他并没有穿着甲胄,只穿一身素色常服,比起身穿甲胄的肃杀,多了几分儒雅与贵气。
魏楚下车几步上前行礼,白起虚扶他一把,等魏楚顺势立起,却并未放手,而是握着他的手臂,牵他入府。
“宿醉可好些了?”
白起的声音很轻,咬字很清楚,因为身高的原因,微微低下头,附在他耳旁不远处,两人挨得及近,就连语气,似乎也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
魏楚悚然一惊,自己怎么会脑洞开到那里去了,连忙回神,像个晚辈似的谦和道,“多谢白叔昨日照顾,楚以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