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他这样觉得，因为对于黎瑶，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如同魔怔了一般。
“老师？”
他压下眸子里的汹涌澎湃，和往常一样勾起唇角，弧度刚刚好，不算亲昵也不算疏离。
“嗯……我讲题的时候，是不是速度太快了？”
她斟酌了一下，这么问道。
“还是我讲的不是很透彻？”
秦翟愣了一下，黑色的眸子闪了闪，然后轻启薄唇。
“怎么会呢，老师你讲的很好，很清楚。”
黎瑶抿着唇，抬眸看着少年，琉璃般的眸子里面投影着他俊美的模样。
“……这道题，我讲过。”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原题。”
秦翟顺着少女的视线看去，果然本子上那处被红笔划出来的那道题是上周她刚刚讲过的。
他嘴角的笑意已经维持不住了，感觉脸有些疼。
他的印象只停留在黎瑶讲过这个题，但是具体解题步骤他当时光顾着看她了根本没有听进去。
“唔，老师，我也打算问你这道题呢，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想着空着不好还是按照自己的方法做了一次，希望你帮我指正。”
秦翟这么说道，眸子里面带着真诚的光，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这样啊。”
少年的这副皮囊太具有欺骗力，再加上学习成绩优异，礼貌绅士，简直就是各种少女肖想的存在。
虽然黎瑶比他年长，但是她也对秦翟的早熟懂事而称赞不已，所以根本没有往更深处的地方想，就这样接受了他的说法。
“那我再讲一次，这一次我会慢点，可以吗？”
她黑色的眸子带着询问的情绪看着他，像是森林里渐渐起的白露，清澈见底。
“好。”
他听到自己这么说着，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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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他的身旁，视线专注在那道题上面，声音清冷好听，像是山涧的清泉一般，时不时会抬眸看看他，询问他是否听懂这个步骤。
她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迷人，精致的脸，清澈的眸子，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人缴械投降。
秦翟趁着少女的专注力在题目上的时候，不动声色地靠近着她，最后在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就能碰触她的时候的位置停下来，眯着眼睛，感受着她清新如山茶的气息在鼻翼间萦绕，很清淡，却挥之不去。
“……就是这样，这是这道题全部的解答步骤，你……听懂了吗？”
黎瑶讲完，回头看着他，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距离竟然靠的这么近了，刚刚一不小心转头的时候，好像就能够碰到他的面颊一般。
“……秦翟，你能往那边移一下吗，太近了……”
她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少年温热清冽的气息包裹着她周围，让她觉得羞赧，脸上也慢慢染上一层殷红，像是春日粉嫩的樱花。
秦翟看着她可爱羞怯的模样，觉得牙齿有些痒，想要凑过去咬一咬她的面颊。
“对不起老师，我只是想听得更清楚一点，所以……”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挠着面颊，黑色的眸子里面闪了闪，意味不明。
“没事。”
黎瑶摇了摇头，将本子递给他。
“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不然就赶不上回去的车了。”
这里离少女的家有些远，在加上她固执地不让秦翟家司机送，所以每次来去都要去打车。
“这道题你再重新做一次，我下次来的时候检查。”
秦翟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少女的眼神柔和的如同春水一般满溢。
“好的老师。”
他这么应答道，然后凑过去，将少女红色的围巾好好整理好。
“老师，下周是我的生日，你可以给我一份礼物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小心翼翼的，眼神也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