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昨天结束了毕业典礼,拿到学位证书和毕业证书后,两人便回到华景家园,在这边待上最后一晚。这一晚与往常并无什么不同。只是两个人都不太睡得着。在这里头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两个人在这里留下了太多的点点滴滴。终于到了要彻底离开这里的时候,想想还是有点不舍的,所以两个人折腾到凌晨两三点才睡。于是第二天上午的时间,便这么悄然流过。等陈闻用力眨眼清醒过来时,看向墙上的钟,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脑袋晕晕沉沉的,还是有点困,不想起床。陈闻翻了个身,侧向姜秋以那一面,右手在被窝里随手一探,就摸到了她光洁滑嫩的后背肌肤。顺着腋窝攀到前头,手掌和峰峦完美贴合,陈闻的胸膛也贴到了姜秋以的后背,把她搂进怀里,脸就埋进了她的瀑发中,嗅着残留的清香。睡梦中的姜秋以大概是感受到了前胸后背的力道,吧唧吧唧小嘴,皱皱眉头,又随着轻柔的若有似无的揉捏舒缓开来。嗡嗡就在两人都舒舒服服睡着的时候,床上传来一阵手机的震动声。姜秋以又蹙起好看的眉头,在陈闻怀里扭啊扭,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咿唔呢喃,摸到陈闻的手掌,就把它拎起来盖在自己耳朵上。结果陈闻就被吵醒了。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睁开眼,想要寻找震动声的来源,摸摸索索的,砰的一声,手就撞到了床沿的木板。陈闻:“?”彻底清醒过来,陈闻支起身子用力眨眨眼,才回想起来,大清早传感闹钟响起来的时候,他就被姜秋以拖着睡到地铺上了来着这会儿两个人都睡地上呢。嗡嗡“好吵。”姜秋以缩进被子里,小脸蛋贴着陈闻的肚子,搂着他的腰,嘴里嘟囔道。“那你先松开我。”陈闻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脑袋,“你手机在响。”“闹钟?”“你平常定过闹钟?”“唔”轻轻扯开她的手臂,陈闻在地铺上坐了起来,伸手到床头,把在震动的手机拿过来一瞅。“林萌的电话,接了啊。”陈闻说着,按下接听键,就把手机送到了姜秋以耳边。“喂?”姜秋以侧躺在被窝里,懒懒的问了一声,手还扒拉着陈闻让他重新躺下来,小脑袋钻出被子,找了个舒服位置靠在陈闻肩窝。“你俩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头,林萌吧唧着嘴问道,看样子是在吃饭。“唔下午一点叫的货车,到杭城大概得两三点吧”姜秋以软糯无力的应道,揉揉脑袋的凌乱头发,“怎么啦?”“不是要我帮忙整理东西吗?”“嗯?”姜秋以鼻子里哼出一声疑惑,“昨天谁说滚的?”“?”林萌一脸问号,“好心当驴肝肺是吧?那我不来了。”“别别别!”姜秋以连忙求饶,“萌萌我错了你最好啦么么哒”“嘁。”林萌嫌弃,但还是说道,“顺便帮你俩找了个帮手,下午我跟他一起过来。”“嗯嗯嗯??”姜秋以一下子精神起来,“什么帮手?你有男人了?”“你想啥呢?”林萌无语,解释道,“锄禾在我这儿,正好今天没事,就顺道过来了。”“哦”姜秋以来劲了,接过陈闻手里的手机自己拿着,侧身小腿一抬,就搁在了陈闻的肚子上,继续问道,“他怎么在你那儿啊?不是说加入那什么工作室了吗?”“就前段时间,他们工作室接了个婚纱照的单子,要跑各种地方取景,他就把狗蛋寄养到我这儿了。”林萌详细解释了一通,“今天刚回来领狗蛋回去,就顺便吃个午饭。”姜秋以不甘心,又追问了好几个问题,直到林萌不耐烦的挂了电话,才悻悻缩头,把手机放一边去。“邬健也来?”陈闻一直在听她俩电话。“嗯啊。”姜秋以的小脑袋在他怀里蹭蹭,痒痒的,“多个人帮忙也不错嘛,搬家具的时候方便一点。”“那现在起床?”“再睡会儿”“快十二点了,午饭还没吃。”“随便吃点就好了嘛。”姜秋以推开他,又缩进被窝。昨天折腾这么晚,她压根就没睡够,现在还困困的。但是一点钟货车就要来了,陈闻觉得还是快点起床比较好。“起床。”陈闻凑到她耳边轻声催促。“困”手掌沿着光滑的背脊,抚过纤细柳腰的嫩肤,攀沿而上,攫取果实。姜秋以轻哼哼着,反而享受着继续睡。又稍稍用力的一阵,见她还是不愿意起床,陈闻叹了口气,使出了绝招。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陈闻就滑到了床尾、哦不、是地铺尾。感觉到幽谷柔风,姜秋以突然刷的睁开眼睛,两条大腿猛地一夹,尖细轻喊:“别唔!”十二点整,穿上睡衣的姜秋以眼里水波荡漾,涟漪浮动,软软的站起身,把地铺床单收拾起来,拎出卧室,出门前还回头瞪了陈闻一眼。陈闻这会儿已经换上短袖短裤,跟着走出卧室,进卫生间洗漱。姜秋以拿着床单去了阳台,在洗衣机前踟蹰了一会儿,又拿着床单回来,把它折叠好放桌上,随后进了卫生间。瞅见了的陈闻见她进来,问道:“没洗掉?”“都要走了,哪里还来得及?”姜秋以没好气的说道,结果越想越气,从陈闻手里接过挤好牙膏的牙刷,就狠狠的踩了他一脚,“都是你害的!”陈闻这会儿已经刷完牙洗好脸,走到姜秋以身后就搂住了她,“那现在继续?”姜秋以:“?”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睡衣衣摆就被陈闻轻轻掀到腰际,然后她就见陈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防弹衣“我刷牙呢!”“没事,你刷你的。”“哪里没事了不行大早上的”“别动,姜老师,乖。”“唔”被陈闻凑到耳边吹气,姜秋以顿时浑身无力,嘴里还都是牙膏泡沫,哼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清新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