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义似乎从没产生过要把下.体往甬.道里插.一插的想法,他曾对沈顾青说过,他喜欢被塞满的感觉。然他们的第一次□,沈顾青清楚地记得,致义对gāng .交很抗拒,那次做.爱很失败,致义后.庭严重出血,整整一个礼拜他只能吃流质食物。
他们第二次做的时候,沈顾青分外小心,可还是出血了。于是沈顾青教他口.交,教他更多满足自己的技巧。如今致义在床上的本事,全都来自于沈顾青。他就像给致义打开了异世界的一扇门,从此整个人的世界观都变了。
沈顾青闭着眼,忽然蹙了下眉。
“对不起。”致义抬头看他,嘴唇因摩擦变得艳红。方才他不小心用了牙齿。
沈顾青示意他继续。致义直起身,跨坐了上来。身边没有润滑.液,他便用口水濡湿了一番,慢慢地将沈顾青的下.体塞进甬.道。他就这样背对着,跪着,沈顾青可以见到进入的全过程。他忽然一把将致义拉近怀里,在他耳边喃喃:“痛吗?”
致义道:“很舒服,怎么会痛?”
“那第一次呢?”
致义在他怀里蹭了蹭,半晌才说:“那么久远的事情,谁记得。”
沈顾青冷不防用力一顶,致义闷哼一声。沈顾青轻笑:“喜欢这种感觉吗?”
致义侧首吻他的侧脸,以示自己的心迹。
沈顾青发着低沉如蚊蝇的嗓音,“有段时间我与你做.爱,你总是叫得很浪,是故意叫给我听的是吗?说实话我不喜欢这样,尽管很诱惑人,但每次做完后我总会觉得不真实。你懂那种感觉吗?”
致义嘟囔:“我以为你很喜欢的,我是不是叫得很难听?”
“不是,音色很动人,每次都想让我发狠似的干.你。但你叫得太起劲了,倒不像是发自内心的。”
“我是发自内心的,”致义急了,“你知道我是鼓起了多大勇气才那么做的?你以前不是老嫌弃我没有激情吗,所以我才想用这法子点起你的**。”
沈顾青边说着边挑弄着致义胸前的茱萸,致义两手放在身侧,紧抓着床单,嘴中发出短促的粗重喘息。沈顾青对致义的敏感带了若指掌,时轻时重的揉捏按压,已经让他把持不住。可惜身边没有任何道具,不然他一定要让怀里这人欲仙.欲死。
在病床上没有进展得多顺利,沈顾青怕动静太大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示意致义面对墙壁站着,他们又要尝试立体式。
致义慢慢弯下腰把臀部翘起来,借着方才的扩充,沈顾青毫无润滑一插.到底。致义又是一阵闷哼,他将拳头塞进嘴里,忍受着身后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击。好久没有做.爱,那地方似乎又变成处女地了。
沈顾青将致义翻了个身,致义双腿夹着他的腰,这真是一个高难度动作。他双臂环着沈顾青的脖子,全身重力都在两人连接点上。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沈顾青显示着对致义的占有权和使用权。
释放过后,致义四肢无力,沈顾青扶着他,两人倒在病床上。
致义意犹未尽地与沈顾青热吻,舌头相互缠绕推送,发出兹兹水声。
一吻毕,致义迷离着眼问:“口渴吗?”
沈顾青舔了舔嘴唇。
致义接过方才的水杯,仰头灌了口含在嘴里,不过他没能成功,因为缺乏经验,他喷了沈顾青一脸,于是一桩极其有情调的事,就以这种啼笑皆非的方式收尾了。
沈顾青第二天就出院了,医生对他的症状束手无策,甚至怀疑这是沈顾青假装的,沈辕当然不买账,这辈子最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医生走投无路,得出了“这可能是精神性的”这样的结论,沈辕还真将信将疑地把它当回事了。
沈老爷子这回护子之心暴露无遗,硬要把沈顾青带回去,不愿他留在上水村。沈顾青说话不便,对父亲的鲁莽行为头疼得要死。于是致义一本正经地跳出来,煞有介事地说了句相当肉麻的话,“我爱他。”
沈辕就立刻嗤笑,“爱个屁,连张结婚证都没有,你们的所谓爱情都是空口白话。”
然后苏父不同意了,板着脸插.进来想要说句公道话,结果结结巴巴没人把他当回事。
沈辕和苏父都不知道,他们的儿子经历前世今生,千般算计之后终于走到一起,很多东西都看得很淡了。他们不想折腾了,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就是万福。
致义苏父与沈辕吵作一团,沈顾青无奈,横插.进去,拉过致义的手臂便与他热吻。这一幕让两个老头子顿时无言以对,干瞪着眼吃惊无比。
再后来就懒得追究了,沈辕一气之下拍拍屁股走人,一个字都没说。
沈顾青就对致义说:“沈氏出了点状况,老头子是回去坐镇的,别以为他真的气我们的事。”
前一日沈顾青便接到了郑淮宇的电话,说赵家开始不安分了,与沈氏那些退位的元老来往更加密切,看其架势,似要抓到沈氏把柄一举突破。不久前沈氏才将行业龙头“老姊妹”并购,此举俨然给予了赵家深重打击。
沈顾青早就料想到他们会趁自己不在搞些小动作。不过依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回去了也只会闹笑话,索性让老头子回去缓一缓局面,自己就当个幕后诸葛。赵家的弱点实在是太好找了,自己既然从三年前而来,自然对三年间赵家的经营状况深谙一二。如今就先让那些跳梁小丑得瑟一番,毕竟他们的好日子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