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带关系要不要这么明显。
腹诽完老天爷,林栎燃开始怨念队长。
我刚才想在你身上体验一把茹毛饮血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这么快就打击报复是吧。这摔的,幸亏是背,要是他正面着地,他的小林栎燃这会儿还指不定闹腾成什么样呢。
队长束手站在他身旁,因为愧疚也不说话,林栎燃气哼哼的让他捞自己一把,沈燿擎慌忙伸出手去,但他却没有握到林栎燃的掌心,四处空抓了几下,他连他的胳膊都没碰到一下。
沈燿擎满腹疑惑的正要问怎么回事儿,他的下-身,却突然被一片温热的掌心包裹,被人紧紧的攥在手里。
猛地一扯。
毁天灭地的热浪沿着脊椎一股脑的涌蹿上头顶,那触电一般的快感把沈燿擎的脑袋轰的一声炸成了渣。
那只滑滑的手像个顽皮的小兽,对着他的禁地一个劲儿的挑逗。五指律动的频率突然加快,沈燿擎臊的面红耳赤,气都喘的粗起来。
肇事者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般,继续这么捏着他的宝贝儿玩儿,飞快的抽动几下之后,竟然继续往下游走,握住了他浑-圆的囊袋。
两个圆球被他捏一捏又挤一挤,一会儿还坏心眼儿的拍拍抖抖,沈燿擎又疼又痒,脑子里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想喊却喊不出声,浑身酥麻的像是被人抽光了力气,任由这个小流氓为所欲为。
那只小兽好像也被这庞然大物惊呆了,半天没再动作。它将信将疑的一步一挪,重新回到了小沈燿擎的位置上,然后再次把他握进手心里。
沈燿擎咬紧牙关,把那声差点儿破喉而出□硬生生的咽回肚子里。
小沈燿擎的脑袋贴着那光滑细嫩的肌肤,竟然也来了精神,微微翘起头来,他蹭了蹭那滚烫的掌心,越来越高兴,自己也开始慢慢发烫硬了起来。
林栎燃意识到自己握着的是什么东西之后,犹如五雷轰顶,炸的他浑身焦黑,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
他立刻就要抽回手来,可好死不死,浴室里的灯在这一刻,突然光芒四射,全都亮了起来。
原本在黑暗中各自尴尬的人,现在却四目相接,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浴室门口,刷卡的那个大爷隔着门板满是骄傲的吆喝:“沈队长,保险丝换好了,你慢慢洗哈。”
林栎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恨透了獒血的高效率。
沈燿擎也头一次认识到,有时候简单快速不一定都是好事儿。
沈燿擎像极了一颗新鲜的番茄,脸红的像是能滴血。
他习惯性的双腿跨立,这会儿,两条结实的大腿中间,有一只皮肤白皙的手轻轻的覆在上面,显得那么突兀。
但如果把眼前这一切,描绘成一幅油画,在考虑到整个画面的美感时,那只风情无限的手,却存在的恰到好处。
暖洋洋的灯光下,蒸腾着一层晶莹的水汽,一切都那么朦胧,那么不真实。
两个威武英俊的男人赤-裸相望,脸色微红。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一个双腿叉开,一个双腿曲起。
一个伸手垂腰仿佛在邀请什么,一个仰面而视把手掌覆在那滚烫的禁地。
站着的男人脸带胡茬,显得沧桑稳重。
坐着的男人俊朗清秀,满面单纯阳光。
画,美的动人。
情,婉转清幽。
油画,是一种凝固的艺术,让刹那飞逝的美感驻足。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现实中的这两个人,完全不是画面中描述的这么回事儿。
刚才灯光突然亮起来的那一瞬,林栎燃下意识的又握了沈燿擎一下,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脚趾都蜷缩起来。
沈燿擎从未有过这样如火炙烤如水浸泡的感觉,所有神智在冷暖交织的冲击下束手就擒,毫无反抗之力,他的脑子现在还在发晕,刚才那波蚀骨入髓的快感,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看着半坐在地上的林栎燃,又低头看了看他握着自己小兄弟的那只手,喉结上下滚动着,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林栎燃看清眼前这一幕的时候,脑子像是被人打了一招提臂下砍,跟豆腐脑一样碎成一块一块的,晕的七荤八素,思维开始不受控制的来回游走在“恐龙为什么会灭绝?”“she演唱会门票什么时候开售”这种完全不搭嘎的问题中。
这两个人,保持着一个被另一个握住的姿势,又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沈燿擎回过神来劈手捏住肇事者的手腕,厉声呵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