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关于福利,咳咳,是本周末,二月四号发放。。。话说,昨天写肉的时候差点被妈妈抓到,心跳十倍加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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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极其微妙的,摸不着看不清,又隐隐约约的存在,如冥冥之中的一道网隔离两端或束缚在一起。有些人,生而为敌,从第一次见面到其后的一系列巧合,将最初的丝丝裂缝撕扯成无法跨越的鸿沟,永无弥合的机会;有些人生而为友,或不打不相识,或一见便心生好感,随着岁月的流逝,感情越酿越黏稠,视为朋友,君子之交淡如水,视为知己,一世人两兄弟。
而胤禟和陈满就是后者。
对陈满这个直爽的男人而言,看的顺眼让他服气的胤禟就是朋友;对心思多变的胤禟而言,这个和小十像对双胞胎的“叔叔”就是自己人,他下意识的亲近陈满,虽此刻还不能为对方两肋插刀,陈满却实实在在的在胤禟心底划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淡淡的,就在那里,心的外壳上,五脏六腑内。
所以,一贯自我的胤禟对此刻自作主张的霸占自家沙发的陈满只是翻了个白眼,他起身倒了杯水自己喝了,放下杯子就见陈满在欺负小金子,可怜的小金子扑腾着四腿向外蹬着,想要挣脱陈满蹂躏它的大手,陈满毫不费力的捉住小金子,用左手捏着小金子脑袋上的一小撮毛,想要做个发型。
胤禟看了眼陈满,对方的脸上挂满嚣张的笑容,不以自己欺负小动物的行为可耻,反而得意肆意。
陈满似乎感到了胤禟的打量,没半点不好意思的瞧向狗的主人:“哈哈,这狗真逗!”
就某种程度而言,胤禟和陈满很像,两人都极其自我,一个不屑伪装,偶尔间流露的高傲能气死人,一个内里藏奸,直爽鲁莽略微憨厚老实的表象下是对愚人的嘲讽,精明烙在骨子里,隐在皮囊下。
被嘲笑的小金子眼睛一瞪,询问的看向主人,可以咬吗?
瞧着陈满和记忆里完全不同的样貌,胤禟的嘴抽动了下,想为自家的狗狗主持公道,可那张大脸上的欠扁笑容却让他把话咽了下去,恍惚的移开视线。
发现胤禟又在睹物思人,作为被睹的物,陈满低下头,不爽的继续挠挠小金子的肚皮:“这里的肉挺多,恩,爷好久没吃狗肉了。”
求助无门的小金子眼珠子一转,决定自救。
哗哗,一条小黄河奔流而下,直接降落在陈满的裤子上,接着汪唔一声,机灵的小金子趁陈满不备逃脱囚禁,一跃跳到沙发下,它先是蹭蹭陈满的裤腿擦擦屁股,才挺胸抬头傲然的离开,傻眼的陈满愣在那里,竟然没有捉回小金子抽筋剔骨!
听到狗叫的胤禟回过神,看向陈满的下-半-身,不客气的嘲笑:“这是尿裤子了?”边说着,他边向房间里走去,准备为受害人找找换洗衣服。
陈满对胤禟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虽然他是上周末才和胤禟在工作中熟悉,这却不是他第一次来应家,所以,陈满也不多问默契的走去洗手间。
来到衣橱前的胤禟却犯了愁,陈满的身形是典型的东北大汉,到不至于虎背熊腰,但一米九多的大个子,一身壮实的让胤禟嫉妒羡慕恨的充满爆发力的肌肉,都不是小身板的胤禟可以比的,所以,胤禟的衣服尤其是裤子压根不适合陈满!
胤禟想了下,来到杂物室,他记得以前好像在那里看到过一些明显不属于他的衣服……
胤禟一头扎在乱七八糟的杂物里,过了好半天,找到一套宽大的运动服,看了看尺寸,190的。
达成目的的胤禟并没去想衣服是谁的,拿起东西就关上杂物室的门,也没注意小金子溜了进去。
等陈满收拾好自己,两人终于谈起正事,一听胤禟说的是二月二那天举办的地下拍卖会,想让自己凑份子一起捡漏子,陈满神秘的一笑:“我就不和你去了。不过,这次确实有批明器出土。”
胤禟挑起眉峰,示意陈满详说,陈满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什么秘密,就直白的解释道:“叔叔我金盆洗手前和兄弟下了趟古墓,弄了批东西,这次准备赚点养老钱。”
各种信息飞快的串联到一起,胤禟蹙起眉头,陈满出手的东西,只怕捡不到篓子:“没有好东西?”
陈满摇摇头:“捡不到什么大篓子,小九啊,这种拍卖会赚钱的总是庄家。”
闻言,胤禟鼓起脸,等爷有钱了,才能做庄家!
胤禟送走了陈满,也挥别了赚钱的机会,无聊的窝在沙发上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太安静了,小金子呢?
起身开始每日必做的寻狗活动,胤禟吆喝了几声,在杂物室外听到汪唔汪唔的悉悉索索,一开门,小金子正咬着什么东西往外扯,胤禟低下身子要抱起小金子发现它不可松口,只好帮小金子把东西取出来。
“这件运动服?”看着和方才给陈满穿的运动服一摸一样只是小了许多的运动服,胤禟的心底泛起一丝不舒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侣装?
蹭着胤禟裤腿的小金子可不知道胤禟的疑惑,它摇摇尾巴,球表扬球安慰,我找到主人的衣服了!
陈满出了应家,没走几步,伸手一拍脑门,要是今天胤禟不提,他都忘记二月二那天该提前和老板请假的事情!
陈满当即一通电话打过去,正和秦璃在健身房运动的司徒听了陈满的话,眼睛一眯,点头准假。刚收了电话,就见秦璃贼兮兮的看着他,他淡淡的笑道:“看什么呢?”
秦璃上前一伸胳膊搂住司徒,悄声问道:“老实交代,是不是那个小美人打来的电话?”
两人锻炼了二个多小时,浑身布满汗液,黏哒哒的感觉让司徒不适的扭动了下身体:“胡说什么。”
秦璃不信的摇头:“我看你是心有所属了。”他煞有其事的分析道:“你回国都多少日子了,浑身的旺盛精力不找个人high一下,大好时光浪费在跑步机上,是不是为谁守身如玉?”
见秦璃笑的猥琐,司徒推了他一把,转身去冲洗:“满脑子女人女人的,怎么不娶个媳妇回家,省的有家归不得。”
“本少爷怎能为了区区一棵小树放弃整片森林。”秦璃追上去咋呼道:“司徒,老爷子为了抱上曾孙子也太狠了,现在全家齐上阵天天唠叨,我都快生茧子了。要不是他们扣了我的护照,我也和你一样躲到国外去,反正天高皇帝远……”
司徒随手打开水龙头,笑而不语,得不到回应的秦璃说的没意思,却不死心道:“说真的,司徒,你也很久没有固定的伴了吧?” 秦璃钩钩手指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眨眼:“还没有那个?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没有。”掷地有声的扔下二个字,司徒闭起眼仰面沐浴,耳边传来秦璃若有若无的嘀咕:“没女人,那有没有男人?”。
司徒的脑海浮现一道纤细柔韧的身影,他赶紧捂住自己的下-身,尴尬的发现那里竟然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