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的后门放着一些柴火,文顷看着那些柴火,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豹子按着文顷的吩咐死守着前门,此刻屋里的人还未察觉到火势,正你侬我侬地**。屋子里一片旖旎风光。豹子也是有些小聪明的,找了根棍子抵住前门,让他们想打也打不开。自己则站在窗户边,监视着屋里人的一举一动。
屋里一男一女,刚开始还好好地说着话,后来就开始你拉我扯地脱衣服了。很快男人浑身上下寸.丝不挂,遮住那地方的裤子也被女人笑嘻嘻地扯去了。豹子记得文顷与他说过,那里对于男人来说很重要,不能随便露出来给别人看,可是那个男人,竟然露出来给这个贱女人看了,他有病吗?
他见那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解她胸前的衣衫扣子,很快女人白扑扑的胸部露出来,男人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女人在他身上摇啊摇,嘻嘻哈哈,欢快得要命。
豹子渐渐看得入神了,待男人和女人的身子连在一块儿,他忽然浑身一个机灵,脑子里竟然飘出了文顷的影子。他赶紧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能乱想,不能乱想。
文顷在屋后面,看着火势差不多了,便变着声朝天喊了一声:“着火啦,快救火!”然后赶紧往前门奔走,他得带着豹子离开,不然被村人逮着了就百口莫辩了。
豹子站在窗户口不晓得看什么看得特入神,文顷压低声音道:“小白,窗户锁上,赶紧走。”
豹子身子一颤,文顷觉得有点不对劲,瞧他脸色,“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事。”豹子低喃一句,闷着头把窗户关上,锁死了。
文顷蹙着眉头瞧了他一会儿,也不敢多耽搁,拉着他的手就往家的方向奔走。谁道豹子冷不丁把手抽了出来,那反应好像文顷手掌上长了刺似的。
文顷顿觉莫名其妙,但瞧着有村人开门出来了,不敢多加逗留,也顾不得豹子奇怪的反应,拉着他的手就跑。
两人一路飞奔到家,文顷累得直喘气,豹子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文顷瞅着村人陆陆续续都出来了,便将豹子往屋子里推,直说:“赶紧睡下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豹子闷闷应了一声,这会儿竟没往文顷被窝里钻,而是爬上了自己的床铺。
文顷干这事就跟老手似的,利落脱了衣服,一骨碌躲进被窝里,装睡。
那天晚上,当村人火急火燎往事发地点赶时,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大事,那火没烧着屋子一丝一毫,着火的柴火堆被刻意挪开了些位置,距离屋子还有好一段距离。所以说到底只是烧了个柴火堆罢了,根本就是虚惊一场。
不过饶是如此,那户人家的女人也快吓傻了,她一家子被锁死在屋子里,差点就兽化了破门而出了。那火烧得蹊跷,倒让她瘆得慌,心里不由想起之前曾被不明人士纵火烧伤腿的原矿地工头。那男人虽然快康复了,却再也不敢去矿地找活做了。那工头与这女人也算有些情分,便与她说,他怀疑这纵火贼是奇家那混小子。只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敢胡乱指认。
女人现在想想,倒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白日里,不正好得罪了那混小子吗?所以他才用同样的手法,来给自己示威。只是一点她想不通,为什么他单单烧了柴火,不烧屋子,这样刻意手下留情,是出于什么目的?
那日夜晚,文顷来到那女人家后门的时候,恰巧看见女人的孩子出来尿尿,那孩子大约也就五六岁大,还没有文顷一半高,正是需要大人们呵护的年纪。文顷自己从小没得到父爱,十六岁以后就开始跟着地痞流氓混了,母亲是他生命的全部,后来母亲改嫁,他一个人在外面混迹,那种无依无靠的漂泊感,他到现在还难以忘怀。
在他看到那孩子的时候,心就软下来了,他不想这孩子以后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零丁漂泊,那日子比死了还难受。所以他手下留情了,不管对方知不知悔改,他也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文顷和豹子第二日便整理行囊出发了,对于文顷而言,这村子最让他放不下的便是这个照顾他十几年的姐姐,文顷甚至劝她和自己一块走,但奇岐没肯。
“这村子里,有我的归宿了,我可能就要老死在这里,再也不离开了。”
“是那个男人?”文顷唯一想到的,就是隔三差五来他家串门的人了,据说他是一头熊,很顾家,也很爱奇岐。
“那……姐你要保重,这村子里,虚与委蛇的人可不少,你要保护好自己。”
“你当姐像你这么没用,嗯,赶紧地,要走便走,别拖拖拉拉,还是不是男人?”奇岐心里也清楚,雏鸟长出了翅膀,迟早有一天要离巢,她拦也拦不住。
豹子正坐在前方的大石头上等文顷,他时不时看过来,又很快撇过脸去。
文顷终究是迈起离乡的步子了,那会儿奇岐却突然喊住他:“小混蛋,包裹里我给你留了封信,记得一定要看。”
文顷愣了一下,道了声好。
此刻文顷还不知,奇岐留给他的那封信,藏着关乎他身世的大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是不是没想到,给豹豹上性教育课的不是文顷xddd
但至少豹豹有这个意识了,就看他以后如何让文顷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