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储再睁眼的时候,周淳已经不在了,他赖在被窝里来回翻了几个身,假眯着眼就是不想起,这么耗了将近一刻钟,门被人从外推开了,就听脚步声,不看他也知道是他哥。
被子被拉开了,他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把脸埋枕头里了。
周淳手臂一使劲儿,把整个被子掀开了。
周储冻得立马叫唤了,“冷,你干嘛?我冷。”说着起身自己去抻被子。
周淳刚晨练完,手还是凉的,故意探向周储的腋下。
周储被冰的直打滚,“啊!”
这么一闹,周储是彻底醒盹了,一歪身子挣开周淳从床的另一边滚下去了,“烦人!”边抱怨边往卫生间出溜。
才打开水洒,周淳就进去了。
周储瞅他一眼,没吭声,站到了水洒下,冲湿了头发。
周淳边走边脱运动服,光@着贴到了周储身后,下边的物件似有似无的蹭着周储的后腰。
“你别闹了,这是在家。”周储边往前躲边警告道。
周淳攥住周储的手腕,一抬胳膊,把人给按墙上了,“还没在这干@过你了。”
周储前@胸贴瓷砖上了,冰的他一哆嗦,骂了声“操”。
周储舔了下他后颈,沉声道:“这就@操@你!”
周储一听,脾气顿时软了,央求道:“昨晚不才做过吗?哥,你别闹了……”
周淳听了,哼哼笑了两下,嘴贴在周储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周储一听瞪大了眼,恼羞成怒道:“我不!”
周淳又小声说了句话,“……”
周储依旧梗着脖子,“洗干净,我也不干!”
周淳用胯间的物件顶了顶周储的股缝,收回了一只手,探到了周储前边,边划拉边道:“真不舔?”
瓷砖已经被周储的身体捂热了,淋浴间满是水蒸气,熏得他皮儿都红了,这会儿被他哥逗弄着前边,腰顿时软了,哼哼了两声,“唔……”
周淳舔了舔周储的耳垂,哄骗道:“乖,给我舔@爽@了,我就让你@爽。”
周储下边越发硬,胀的也越发难受,心里多少有点动摇。
周淳放开他,把人往下按,直到周储跪地上了才住手。继续哄道:“乖。”
周储舔了舔嘴唇,小心思一动,抬头商量道:“也行,但我不去sg了。”
周淳特爽快的回道:“嗯。”
得了话儿,周储算是放心了,屏息张嘴把眼前的物件含嘴里了,他没做过这事,自然没经验可谈,喊到了一半就觉得捅到嗓子眼了,就想往后撤,可周淳早有预料的把手放他后脑勺上了,死按着,“嘴张大点,含进去。”
“唔唔唔……”周储嘴里含着,想说话也说不清楚,舌头直在里乱晃。
周淳被他舌头舔着,顿时舒服的哼了声,缓缓吸了口气,道:“……乖……继续。”说着扣着周储的脑子,摆起了@胯。
周储嗓子眼被顶的难受,眼珠子都给急红了,手抠着他哥的大腿,直“呜呜”。
周淳下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舒服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有了要@射@的征兆,直到了最后半秒才抽出来,射@了周储一脸。
“……”周储跪了这么久,身体都僵了,后来脑袋都懵了,还不待反应过来,就被他哥弄了自己一嘴和一脸。
林浴室里,除了流水声,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周淳伸手,在傻掉的周储脸上一抹,擦掉了些精@液。
这会儿周储才回了神,满脸恶心的就要吐出嘴里的东西。
周淳却早先一步,把沾了精@液的手直接塞周储嘴里了,然后弯腰,撤出手指,换上了舌头。
精@液在两人嘴里蔓延,很快就被唾液稀释了,周淳堵着周储的嘴,强迫他都咽肚子里了,才撤开。
周储这回是真恼了,呸呸吐了好几下唾沫,然后张嘴接着雨洒的水流漱口。
周淳等他漱完口,就啃了上去。
周储脸都绿了,也不敢再漱口了。如果他再漱口,保准周淳又会往他嘴里灌带着精@液味儿的唾沫!他原本胀着的下边,也早无精打采的耷拉了,也没了爽的兴致。
周淳把他弟挒起来,边乱划拉边道:“你的嘴跟下边一样,热的欠@操。”
这话,周储以前跟别的女人说过,现在却时过境迁,被周淳用他这了。他这心里不是个滋味,你@妈,这是什么操@蛋事啊!
周淳说完,开始用手伺候他弟的小弟弟。
周储下边很快又硬@了。他胸口起伏,呼吸紊乱,突然瞄向了他哥的嘴,抬手摸了上去,明显也动龌龊心思了……
周淳张嘴,把手指咬在了牙间,是真的咬,意在警告。
周储疼的一呲牙,把手抽回来了。那龌龊心思登时淡了……
两人又折腾了会儿,才出浴室。
换好衣服,周淳道:“中午跟我一起去见安路。”
“你不答应我,不让我去sg了吗?”周储一听,咋呼起来了。
周淳斜眼看他,鄙夷道:“□时说的话,你也信?”
周储被周淳涮了,以前他用在女人身上的伎俩,现在全被周淳用他身上了!
他恼火了,开始耍脾气,把屋里摆了好几年的高达机器人给踹倒了。这个机器人是早些年托朋友从日本捎回来的,没想到见着后才发现是madeinchina,这一摔,整个大腿全掉下来了。
周淳见状,啧了声,“这就是中国制造!”他说这话时带着一股自我嘲讽的意味。
周储见高达坏了还挺心疼,听了周淳这话,可逮着茬了,“说的好想自个不是中国制造似的!”
周淳没在这个问题上跟周储纠缠,“利索点。”
“我不去,我不去sg。”他虽叫唤着,却在周淳的眼皮子底下,还是乖乖把衣服穿利索了……
等他穿好,周淳拍了下他屁@股,道:“走吧。”
周储拧着眉,一脸不情愿,挑刺儿道:“别碰我屁@股!”说着抬脚往前迈了两步,拧门把的时候,就听周淳在身后道:“不止碰,我都@操@过了!”
周储觉得他哥现在越发往流氓上靠了,以前不爱说话时,觉得这人挺有涵养和素质,没想到实质里却是这种满嘴龌龊的油子。
就周淳,在部队里都算有涵养有素质的了,别的jūn_rén ,哪个不是张嘴脏话就来!
说到底,周储还不了解周淳。
周淳在他面前表现出一面,他就认为那是全部。
现在表现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却认为是人变了。
……
这天,天气不好,雨里夹杂着雪花,到了地上全变成污泥了,天空阴沉沉的,引得人心情也跟着低沉。
周淳开车,周储坐副驾驶位上,出了大院门口的岗哨,开上了主干道。
开了大概一刻钟,周储才言语,“这是去哪?”
“kee。” 周储听完就是一声极轻蔑的“切”。
kee是一家高级俱乐部,去的人多是那些在华工作的外国佬,再有就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外籍华裔,这些人看不上大陆人,瞧不上本地新贵,自以为受高等教育就胜人一筹,整天就窝在一起,画成了个圈,外人进不去,他们也不出来。整天穿着华丽的名牌,一副gentleman,lady的派头,自以为高贵的堪比皇室。
而像周储他们又是另一个圈,家里有权有势。这帮外来的和尚,就是再会念经,也得找到庙门口。
王梓予之前说过一句最能揭露那帮绅士淑女嘴脸的话,就是‘晚上,不照样脱@光@了在床上乱滚,捅@着最肮脏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