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和周母看完音乐会,还吃了顿西餐,才回的家,进门见客厅没人,只有书房的门开着,于是走了过去,书房里的情景顿时让两人止住了脚步。
周储背对着门口,正在奋笔疾挥,这是多少年不遇的场景了,把二老直接镇住了……
周淳率先看到两人,起身喊了声,“爸妈,回来了?吃饭了?”
他这一出声,周储顿时抛下笔,起身扑了过去,哭丧着告状道:“妈,我哥打我!您在晚来一步就见不到我了!”
周母听了诉状,看向周淳,并没为周储伸冤,而是语气很平静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周淳刚要张嘴,周储就抢过话,添油加醋的把周淳对他的恶行控诉了一遍,那眼泪来的也快,手捂着身上疼的地儿,努力跟凄惨状靠拢。
周母没说话,周父扫了眼安然无恙的小儿子,偏颇道:“这人不好好的吗!你要是听你哥的不就没事了,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周储一听这话,哭的更厉害了,反倒连周父也恨上了,委屈道:“你就向着他,我都被打了,你还向着他……”
周母扯了把周父,劝解道:“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你哥哥难得回家来,给你辅导作业,你就听话,我和你爸先上去了,你们也别累着,差不多就休息会儿,作业也不是一天能做完的!”说着在小儿子哀怨的目光中把周父给抻走了。
等人一走,周淳就把书房的门一关,看着周储,虽没说话,但眼神表明了,让周储回坐继续写。
周储那哀怨的模样,就跟村里拧手绢的小媳妇似的,拖着腿慢慢悠悠的坐了回去。
周淳也用功课,他习惯了这种用功的学习方式,只熬到十二点了才放周储去睡。
周储一得到解放,连澡都没洗就睡了。他习惯赖床,次日,睡得正美的时候,门咣当一下子,被人从外面踹开了。吓得他还在睡梦中就打了个机灵,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见他哥穿了身运动服大步来到了床前,一把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正冬天,又是北方,天寒地冻的,虽有暖气可大早上被这么光溜溜的晒在空气中,也不是个滋味。
周储顿时彻被冻清醒了,叫唤道:“你干嘛!”
“起床。”
周淳为了防止周储再赖进被里,直接把被扔地上了,然后打开了窗户,冷空气顿时灌了进来,冻得周储不得不下床找衣服。
周储穿好衣服,哭丧着脸,求饶道:“哥,我错了,你别折磨我了!”
周淳把窗户关上了,嫌弃的瞅了眼周储,道:“走,跟我公园跑步,你也该减减肥了,快点,下楼。”
周储不动。
周淳就又要抬脚。
周储哀嚎一声,跐溜一下子跑出了门。
大院里就有个小公园,早晨在这锻炼的不少,周淳跑在周储后边,一看他有偷懒的嫌疑,就踹他。就这么赶鸭子上架似的,周储老老实实的跑了十多分钟,到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坐地上抱住周淳的腿,气喘吁吁道:“哥,我真跑不动了!”
周淳见他额头和鼻子上都沁出了汗,也就没再强逼他,边原地跑动边道:“你走,不要停。”
好在周储还有点常识,知道运动后的忌讳,乖乖的站了起来,慢慢溜达了起来。
跑完步,两人回到家,保姆正准备好早饭,周储不管不顾的扑进餐厅,先拿了个油条咬了口。
周淳没管他,自己上楼,洗了个澡才下去,见没了周储的人影,就问周父周母,“储储呢?”
周母疑惑道:“刚吃完饭,你没在楼上看见他?”
周淳摇头,说没看到,心里知晓,估计是遛了!
吃完了早饭,周淳把电话打到了王家,接电话的是王梓韬,听完周淳是要找周储后,便道:“他和梓予说是要去找孙彦恒。”
周淳道完谢挂了电话,又打给了孙家,孙家长辈接的,说两人确实在那……
都是一个大院,周淳也没开车,直接走着过去的,跟孙家长辈问了好后,就上楼逮周储了。
孙彦恒屋里,三人正看着□,三人才是初中生,刚发育到对性@充满好奇的年纪,没事就凑一起学习一下理论知识。但在家里也不敢大声,看之前也已经把门锁死了。
周淳拧了一下没拧开,就敲了起来。
屋里的人正看得性@致勃勃,这一响起敲门声,顿时都慌了神,毕竟谁也不敢让家长知道,孙彦恒佯装镇定的问了句,“谁啊?”
王梓予赶紧把电视调到了正常的节目,想着等会人走了接着看,所以只把播放器按了暂停,并没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