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完成任务的伊莱,很满足得到他的奖赏。
文伦软绵的趴在伊莱怀里,可怜的抽泣,他后悔为什么要答应伊莱任他玩一晚上,他应该要说多做一次啊呜,文伦在内心捶胸顿足状。
“对不起,我做得太过火了,”伊莱满怀歉意的吻下文伦的脸颊,声音慵懒而温柔,“还难受吗?”
文伦眨着单纯的碧眼,哑着声音,安慰伊莱,“没关系,我没事,而且,”文伦红着脸,“本来就是我答应的。”
“是吗?”伊莱弯起粉色的眸子,笑得纯洁梦幻。
不知为何觉得身体一寒的文伦,急忙转移话题,“为什么伊鲁喝了重蛇毒液,就活过来了?”
“嗯,为什么?”伊莱漫不经心地摸着文伦光滑的手臂。
“对啊,重蛇的毒液不是一喝就死的东西,怎么会能救人。” 原来就好奇这点的文伦立刻忘了自己是转移话题,他用力一压,把伊莱压在自己身下,“快说。”
“重蛇毒液能刺激濒死人身体的救生本能,说不上能救人,而且因为毒性太强,十个人里面只能救活三个,说起来,”伊莱摸摸下巴,奇道,“有些奇怪,伊鲁应该已经死了,但在修斯一拳一拳的击打下却活了起来,难道说挨打也能刺激救生本能。”伊莱是百思不得其解。
“啊,这个我知道,”文伦举手,“是阿宁跟我说的,当时伊鲁应该是陷入假死况态,修斯一拳一拳击打他的胸口,刚好算打在伊鲁的心脏位置,激活心脏跳动,就活过来了。”
“哦,原来如此,有点道理,”伊莱想想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又想了一会,他突然不爽起来,“啧,如果不是伊鲁强烈要求立刻回来,至于现在还要上药吗,浪费我的毒液。”
“为什么?”
“他活过来了,重蛇毒液就转化成了救命药,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别问我,”伊莱立刻制止文伦的为什么,他没兴趣思考太多为什么,“不过这救命药也就是那三天的功效,他一路狂奔回来,伤口裂了又愈合,哼,能活着回来,真是他命大!”伊莱非常不高兴,他都说他说阿宁难产是骗人,竟敢认为他是在骗人,他难得一次说真话,竟然没人相信,哼哼,等着瞧吧!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他怎么一看到阿宁安好就趴下。”文伦恍然大悟状,接着他又苦着一张脸,“伊莱,你说怎么办,十多年后雄性的体能都走下坡了,伊鲁还怎么跟龙兽打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听文伦问题,似乎想到什么好康的事的伊莱,笑眯眯地拉起文伦的头发打起辨子来,“那只龙兽怎么也要休养个大半年,伊鲁这边有我的毒液,龙兽那边哼,这伤足够它二十多年甚至一辈子不踏足这片土地,没什么好担心的。”哼哼,就担心去吧,他不高兴,没人能高兴。
“可是,可——”
“你话怎么这么多!”伊莱把他打的辨子一丢,反身一压,把文伦压在身下,继续开啃,这一夜还没过,本来还想让文伦再休息一下,但看样子,完全没必要。
“呜,不行,”文伦双眼泛红,可怜兮兮地看着伊莱,“那里好疼,伊莱,明天,好不好,明天我们再做。”
“不要!”向来没有多少怜香惜玉精神的伊莱,毫不客气的开吃。
可怜的文伦哭了一夜,最后昏天暗地的睡到隔天傍晚才醒来。
饱餐一顿的伊莱,很不满足地想要下一顿。
于是他诱惑文伦,“想不想知道伊鲁怎么样才能躲开龙兽。”
再于是文伦想着阿宁忧郁的表情——天知道,阿宁那段时间只是在担心自己能不能接受他的幼崽,毕竟生下一只像老鼠的幼崽实在太那啥了,至于十几年后的事,阿宁觉得那时自己都四十多快五十岁,也差不多可以嗝屁了——很爽快的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