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三十多天,除去最初的几天,常因不知明的原因生气外,阿宁的脾气很快就恢复正常,他经常趁男人不在家时跑出门,先去树屋找文伦,一起去商业街,帮利安看摊位,利安会趁机睡一个午觉,阿宁则专心做艾尼让他干得活,他们谈好价格,阿宁做好两件衣服,就换一匹普通的布料,文伦在一旁戒备,只要有动静,立刻示警,阿宁就会把东西藏起来,然后不是他被男人逮回家,就是文伦被伊莱叫回家,被叫醒的利安会把东西带回家,第二天再带到摊上。
四个人亲密无间的合作了一个月,挣了不少的阿宁很高兴地要请文伦利安和艾尼吃大餐,商量了一下,他们决定去利安家聚餐,抛弃各自的伴侣及追求者。阿宁用布匹换来丰富的食材,文伦打来他最爱的石兽,利安准备充足的果蔬,艾尼则带了一瓶难得的高度果酒。
“嘿嘿嘿,”艾尼笑得狡诈,“我刚从温达家里摸来的。”
三只雌性加一只雄性迅速分食这瓶的果酒。
“好喝,我还要……”
最先阵亡的利安拿筷子敲着碗盘,十分自得的敲起只有他自己懂得的曲调,阿宁给他倒了一杯汤,让他自得其乐去。
紧接着艾尼‘啪’的一声,倒在桌子上,幸好没摔进碗里,阿宁抓头发,他瞧了一眼还在慢慢细酌的文伦,心里才松一口气,就发现文伦的不对劲。
“文伦,你醉了没?”
“没有,有,我没,没醉——”文伦大着舌头说,他抬起手,阿宁嘴角一抽,怀子里的酒早就喝干了。
“对,你没醉。”阿宁道,从厨房里拿出一罐加了几勺醋的水,给文伦的杯子满上,“喝吧。”他说。
文伦开心的继续喝‘酒’。
这酒度数很高吗?
唯一清醒的阿宁盯着这玫红色的液体,有些不明白,他大学一个舍友习惯每天饭后来一罐啤酒,脾气好的阿宁经常被他拖去陪喝,一喝就是四年,弄得原来只有半瓶红酒量的阿宁酒量是越发的好,不过出了学校,不是很爱喝酒的阿宁,除了应酬,也就过节时会喝点酒应气氛——虽然经常越喝越郁闷——现在的酒量到底咋样,他也不清楚,只是这点果酒。
一口喝干的阿宁咂咂嘴,又甜又酸的,味道不错,他倒想问问艾尼,去哪里可以再弄点。
阿宁看看对面笑呵呵的文伦,有些头疼的挠头,他要怎么样才能把这群醉猫搞定呃,阿宁苦恼地咬着杯沿。
很快,他就不需要烦恼了,来接人的三只雄性替他搞定了麻烦。
伊莱刚一推开门,叫了一声文伦,就被一个黑影扑倒,他家爱逃家的雄性很热情的把他扑倒在地上。
“伊莱,伊莱……”
“文伦?”脑袋叩到地上的伊莱有些惊讶,也有些惊喜,他心酸的想,这可是文伦第一次对他表示热情,心里又酸又甜就像文伦刚喝的那瓶果酒味一样的伊莱坐起身,他伸手拥住不停叫着他名字并在他肩颈卖力磨蹭地文伦,柔声问,“怎么了?”才温柔不到两秒,伊莱就嗅到文伦嘴里的酒味,“你竟然喝酒了!”
阿宁目送文伦被面色铁青的伊莱拎回家。至于回家之后,他们怎么算帐就是另外一回事,高兴于搞定一个麻烦的阿宁愉快地无视这个问题。
伊莱走后不久,男人就上门来接人了,紧接着就是发现自家的果酒不见的温达。
浓郁的果酒味,在男人还未进门时就嗅到了,他表情不太好的一把推开屋门,然后就见他家的雌性拿着抹布擦桌子,发现他来后,还欢快的向他招手,“伊鲁来帮忙。”
男人呆立片刻,便面无表情接手阿宁的工作。
阿宁没注意到男人的反应,男人一接手他的工作,他就进厨房倒一碗解酒汤,给有些迷糊的利安灌下,然后把他哄进卧室,又把人哄睡才出来。
出来时就看见温达脸色不好看的抱起在睡梦里嘿嘿笑的艾尼。
阿宁愉快的微笑,他给温达一杯解酒汤,让他给艾尼喝下,就进厨房帮忙。
等他们整理好出来,温达已经抱人回家了,只留桌上一个空碗。
阿宁开开心心地和男人一起回家,路上还与男人讨论一番,关于是不是要酿酒这个问题。
第二天
阿宁跑到树屋下——楼梯还没弄好,阿宁其实挺想跑上去玩的,这树屋做得太捧了,特别是高处那几个小房子——叫文伦。
过了好一会,阿宁才见文伦跃下树屋,脚落地时还似不小心踉跄一下,伦脸一红,阿宁眨下眼睛,当作没看到。
“文伦,你头难不难受,要不今天在家里休息好了。”阿宁道。
“不,不用,我们走吧。”文伦显然没领会阿宁的意思,他是跨大步向前走去。
阿宁歪过头,看看文伦似乎很正常的走姿,开口,“文伦,你走慢点,我跟不上。”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