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子镇的温泉,陈前世有听闻,这里的天然温泉很有名。他打算带着唐瑾泡几个小时温泉,再回洪城赶飞机。但是,陈失望了。1993年星子镇的温泉很原始,没有被开发成像样的度假山庄。现有的温泉都是农民家里挖的一两个池子,客人在简陋的池子里泡澡。那环境,那池子,那破烂的场地和莫名其妙的人,毫无浪漫氛围可言,陈放弃了。出租车司机提议,附近有秀峰景区。于是,这一趟庐山之行的最后一个景点,在“日照香炉生紫烟”诗句的原产地画上了句号。晚上6点,车抵达洪城北部。不停车,穿过省城,继续南下。6点45,抵达了向塘镇。陈和唐瑾的飞机,其实就是30号那天唐瑾乘坐的航班。每天这趟航班7点降落在向塘机场,8点起飞返回帝都,大约10点不到可以落地帝都国际机场。在向塘镇,找了一家小饭馆,点了三个菜,其中两个肉菜是辣的,只有清炒蔬菜不辣。陈交待别放辣椒,男主人也就是大厨,他说不放辣的菜他不会做。没时间重新找其他饭馆,唐瑾做了妥协,吩咐店家抓紧时间炒菜。两盆辣菜端上桌,一盆小炒鸡块,一盆红烧肉,陈吃得都觉着有点辣嘴,唐瑾就更不行了,辣得美人满头冒汗,脸颊通红。吃完饭,步行来到不远处的机场入口,办理一应手续。8点整,飞机起飞。9点50,落地帝都国际机场。打了一辆面的,两人返回温馨小院。唐瑾感叹:“坏家伙啊,还是你们洪城出租车好,普桑比帝都这些大发面的要舒服!”陈笑道:“哎唐姐啊,这一趟我有个体会,这个短途游、国内旅行,有辆自己的车还真方便。咱们买辆车吧?瑾公司也应该配辆车。”唐瑾表情犯难:“买什么车好呢?胡同太窄,普桑都显得有点太宽,停车很成问题的。小面包坐着不舒服啊。”陈宽慰姐姐女友:“回头咱们好好寻一寻,看看有没有体量小巧,又很舒服的车。”嘴里说着漂亮话,但陈心里也挺没底。90年代初期,华夏市面上能找到的体量小巧的轿车恐怕只有奥拓了。普桑太宽,进口轿车更宽,不适合往胡同里钻。两人说着话,出租车抵达了南锣北口。买单,下车。唐瑾挽着陈的胳膊,回到了温馨小院。刚解锁进门,唐瑾忽然惊叫一声:“不好!麻烦了!”说完,冲进了卫生间。唐瑾来例假了,而且特别凶猛。陈无奈死了。30号那天把唐瑾从生理意义的女孩给升级了,养了4天的伤,好不容易养得差不多了,唐瑾居然来例假。折腾了好一会,唐瑾才收拾完她自己了,洗了热水澡。陈也去洗了澡。唐瑾告诉陈:“人家这个事一般是每个月5号来,今天提前了一天。”陈躺靠在床头,搂着姐姐女友的肩膀:“这事,她有什么讲究呢?”唐瑾说:“可能是晚上在你老家吃了死辣的菜,给我激得吧?”陈笑了:“得,今晚我继续当乖乖仔,唐姐你好好养着吧!”这些天陈和唐瑾都不在家,张婉住“福王府”。5月5日,星期三。唐瑾这次是真的被巨辣的菜给激着了身子,女孩家的事来得异常凶猛。为了不让陈太难过,唐瑾说了另一个理由,可能是在含鄱口看日出的时候被冻着了。陈跑了一趟中药铺子,抓了人参、枸杞、当归等一大堆药材,又上菜市场买回来老母鸡,在家炖汤伺候唐瑾。一边炖,一边心里感叹:袁野那个傻缺炖的鸡汤比老子的汤味道香啊。唐瑾身子不舒服,又是在自己家里,包臀裙和长筒丝袜当然不穿了,换了一身长袖运动衣裤。两人互通工作有无。陈讲述了卖歌给张学有和王馨萍的事,唐瑾则告诉陈,大概这几天新力的人会来帝都。陈问:“孟庭韦会过来吗?”唐瑾说:“应该不会吧?”陈骂了一句:“槽,好大的架子!她孟庭韦要是敢不来,老子还不卖歌了!”嘁,不就是风中有朵雨做的云嘛,陈自己旗下有嗓音无敌的戴饶,给丫抢先发布了!晚上,张婉回来了。“福王府”大管家哇哇叫着,扑到陈怀里,与大老板用力接吻一记。随后张婉探望了身子极其虚弱的唐瑾。陈没着急和张婉睡觉,日子长着呢,急什么。这几天好好疼初为女人的唐姐才是最紧要的事。5月6日,星期四。唐瑾接了次大哥大,居然是那瑛打来的。不一会,那瑛挎着丁嵩来到了温馨小院。好兄弟见面,陈和丁嵩来了一记熊抱。“哎哟,我说唐妹妹啊,你这是在坐月子吗?”那瑛揭开炖锅的盖子,闻到了浓郁的中药鸡汤味。陈解释:“我唐姐这次月事来得比较厉害,我炖鸡汤给她补补。”“嗯!这个弟弟男朋友当得合格!”那瑛扔下陈,跑去卧室找唐瑾说悄悄话。陈和丁嵩坐在小会客区喝茶。不用面对众人的时候,丁嵩是非常能侃的人。最近丁嵩又赋闲了,这才有了半个月的假期。第42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将于1993年5月11日至23日在瑞典哥德堡举行,马纹革他们一帮子主力去打这项大赛了。1993年东亚运动会将在丁嵩的老家,也是苏浅浅的老家沪市举行,比赛时间是5月9日至18日,国乒队一帮子替补球员去打这项二流赛事。像丁嵩这种陪练球员,啥比赛也捞不着。丁嵩能有资格参加的比赛,将是今年9月份举行的全运会,到时候他将代表沪市队参赛。陈带着强大的前世记忆金手指,信心满满地勉励:“丁嵩大哥啊,这个,是金子它肯定发亮,我看好你在未来的世乒赛夺金牌!”广个告, \\app \\ 真心不错,值得装个,毕竟书源多,书籍全,更新快!不用太久,后年就是丁嵩年!丁嵩谦虚笑道:“唉,我一个陪练,就是革命的螺丝钉,能为队里做贡献,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敲门声响起。那瑛的助理拎着一堆打包盒,送来温馨小院。全聚德的烤鸭,外加几份清淡的小菜和水果切片组合。四个人开开心心地,围在门厅里的饭桌前大吃。借着大伙兴致高,那瑛终于抛出了诉求:“我的弟弟诶,你现在是华夏最著名词曲大作家,姐姐我忝着老脸来找你求歌曲。”陈问:“那姐你替谁约歌啊?我记得去年我卖了三首歌给你们福茂,好像你们才发布了两首,你手里还有一首没用完呢。”那瑛说:“这次我不是替我自己开口,福茂托我找你商量,能不能给我们公司另一个歌手写歌?”陈说:“找我约歌,这事不难,可我有几个要求。”那瑛像熟人般笑道:“最重要一个要求,肯定是50万一首对吧?”陈点点头。那瑛问:“你给我们福茂写歌,能不能便宜点?我们可比不了滚石、宝丽金那么大的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