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台面的,陈带着两个女人钻进后车厢,先把巫小柔送回家。巫小柔笑嘻嘻问:“你后天就要出国了,明天我还来找你玩吧?”陈说:“明天我还要领着戴饶去办事,忙得很,恐怕又没时间陪你玩。今天就已经很怠慢你了。咱们还是再见吧,等我从国外回来再找你玩。”巫小柔撇撇嘴:“你和我抱一下。”车里,陈探过去身子,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巫小柔,像在酒吧里跟那个女歌迷一样的礼貌拥抱。面的抵达亚运村豪宅小区,巫小柔跳下车,爽爽快快的,笑着冲陈摆摆手。陈挥手,拉关车门,心里对这个富家女也是一阵赞叹,女孩做事大大方方,不拖泥带水,说不谈恋爱就不谈,大家做好朋友,真是挺好的。面的重新起步,开往李铃玉家。这会,陈的心思活泛了。他坐到李铃玉身旁,左手抬起,搂住女人的肩膀,右手抓起一只玉手,轻轻揉捏。李铃玉也不说话,玉手塞进陈手心,任由她落力巴结的大才子玩弄她的手指。一些事,两人已经心照不宣了。面的抵达三环内一处公寓。跟着李铃玉,陈上楼,进到了她的家。同一楼层的两套两居室,全被李铃玉买下来,打通了中间墙壁,合成了一个大客厅,外加四间小房间和两厨两卫。其中一个厨房改成了储物间。家里通着暖气管,温度很怡人。陈进门就脱了羽绒衣,李铃玉帮他挂到门口的衣帽架上,女人也脱了自己的外套。去了外套,李铃玉一身粉红的毛衣,笑着问:“陈老师你喝点什么?”下午在温馨小院,陈已经搂过摸过,这会来到李铃玉的家,没有巫小柔的碍事和戴饶的打扰,也就不需要再客气了。陈从身后抱住李铃玉,脸埋在女人烫了大波浪卷的半长发上,鼻子使劲嗅了一下,嗯,成熟的气味。“晚上喝多了啤酒,这会什么也不想喝。”陈说道,“玉姐你找点矿泉水,一会我可能会口渴,需要补充水分。”李铃玉笑道:“想不到我这样一个马上三十岁的女人,还可以吸引你这样年轻的大男孩!”陈说道:“你是不是感觉赚了呀!”李铃玉说:“咱们别站在门口说话了,到沙发上坐会吧。”陈说:“沙什么发啊,走,你卧室是哪间?”李铃玉媚笑道:“猴急!”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卧室。李铃玉将两瓶矿泉水摆放在床头柜上。陈把自己的手包也扔到床头柜的台面。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垫着高档的席梦思。李铃玉问:“陈老师我们要不要培养下感情啊?”陈解开皮带扣:“我喜欢办完事再聊感情。办事的时候,必须专注!给我躺下!”李铃玉露出邪魅一笑:“真霸道!”支持正版,请来纵横,作者有福利送给正版读者硝烟散尽。陈躺靠在床头,伸手从床头柜抓过一瓶矿泉水,打开盖子,一口气喝掉大半瓶。长出一口气,舒服了。又从手包里拿出烟盒,孟想买给他的那包双喜,还剩5根。李铃玉挪动身子,也躺靠到床头,几下动作,痛得她龇牙咧嘴吸凉气:“给我一根。玛德,你要了老娘半条命!”陈扔了一根给她,拿打火机给俩人点上。李铃玉吸了一口烟,手指夹着烟卷,侧过来看了眼标签:“你是很有钱的人,怎么抽这么次的烟?”陈说:“一个女人买给我的,他和你岁数差不多,比你大一岁。玉姐,你这个甜歌皇后居然也会说脏话,真踏马好听。”李铃玉脑袋靠到陈肩头,呼出一口烟气:“你是我见过最混蛋的男人!”陈抬右手,搂住李铃玉光洁的肩膀:“听你口气,你经历过不少男人,否则说不出这种带有比较的话呀。告诉我,你跟多少男人睡过?”李铃玉抬手打了陈心口一下:“我只能告诉你,我结过婚,离过婚,我有过一个前夫,就这么多了。倒是你这个小坏蛋,嘶,痛死老娘了,你踏马祸害过多少小姑娘啊!”陈吸了一口烟,食指和中指夹住烟卷,拇指和无名指捏住被子,掀开,一口烟气喷在李铃玉的身上,笑着调侃:“玉姐别抱怨了,你63年,我74年,我比你小11岁,你知道你赚大了不?”李铃玉骂道:“岁数上我是赚了,可你也太坏了!你算了,我不说了,反正已经这样了,明天我没法走路了,怎么去给大地的人说事啊!”陈笑着说道:“别委屈了,没完了还!跟我打交道,你不会吃亏,就说这次合作吧,又不用你出一分钱,人家大地唱片买单,你白得我写的歌。哎,你打听打听,圈子里谁跟你这样脾气大啊!”李铃玉恨恨的语气:“我今晚被你弄惨了,不行,你必须给我额外补偿!”陈嘻嘻笑道:“要钱还是要命?”李铃玉哆嗦着嘴唇:“你命我要不起,你钱我也不想要,我只要新歌,你写两首歌给我,价格还是20万,我答应再陪你一晚。”陈说:“你这个样子,我亏很多钱啊。两首歌,原本60万的买卖,被你砍成20万。不行,必须加价。”李铃玉将手里烟头扔到她那一侧的床边地下,地砖不怕火,她说道:“把电话机拿给我。”陈伸左手,将电话机从床头柜拎过来,放在自己肚皮的被子上。李铃玉抓起电话机,拨打一个号码。几番动作,又痛得她浑身哆嗦。电话接通。陈旁听了几句,便知道李铃玉是在给大地唱片帝都机构的负责人通话。李铃玉汇报了陈答应写两首歌,但20万他不接受。大地唱片那边给了答复,可以30万买陈大才子两首歌。陈扔掉烟头,左手伸出,捂住话机的下方话筒,吩咐道:“叫他们明天一早把30万送到你家,合同也带过来。”李铃玉冲对方转达了陈的话。挂断电话。陈心里挺乐,付给柏林和骆桑的签字费用不着让张婉从宾馆账上支取了,李铃玉这边就给解决,他说道:“我今晚写歌给你。”李铃玉这才表情露出笑容:“真的呀!太好了!我给你说说我的要求,我不要甜歌!”李铃玉的要求,概括起来就是要成熟女人的歌。如果你非要吐个槽,就是她要怨妇歌。她也不想想,能有几个歌迷会喜欢怨妇歌!这女人为了让陈更能够理解她的心态和追求,把自己的情感经历和从业十年的委屈全都告诉给陈,她要求陈为她量身打造歌曲。李铃玉的情史和遭遇,陈前世就有耳闻,这一世听本主亲口讲述,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李铃玉是沪市人,跟苏浅浅和欧可岚是老乡,她父母是工厂工人,家里地址跟欧可岚家挺近的,也是从筒子楼里冲出来的沪市女孩。1980年,在五千选二的招考中,李铃玉考进了帝都红旗越剧团。1983年,越剧团解散。1984年,21岁的李铃玉考进了东方歌舞团,遇到了她的初恋,俩人闪婚。1985年,东方歌舞团为她出了第一张个人专辑东方新秀李铃玉。同一时间,李铃玉和丈夫的矛盾越来越大。原因,李铃玉不说,她只告诉陈:“过早结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李铃玉大火的时间就是1986年进入西游记剧组,参与拍摄天竺国剧集。1987年,她的一系列专辑午夜街头、甜甜甜、甜歌皇后、甜妹子等等,陆续推出,张张都卖出百万张以上。也是这个时候,她和丈夫的矛盾再也忍不下去。1988年,李铃玉离婚了。就这,她还不敢让人知道。李铃玉向陈自嘲:“以前我的形象是甜歌皇后,但我一点也不想唱甜歌。我早早地结婚,又离了婚,我是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却要假装自己是清纯玉女,去伪装甜嗓音唱歌骗人。你能想象这种人格分裂的感觉吗?”陈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和痛苦,如同让一个大妈拧着嗓子用嗲音去给观众做直播,关了摄像机,大妈变回粗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