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音乐学院的校园里步行，陈便判断出金君妍的身高非常高，几乎和唐瑾一样。唐瑾的身高是1米68。比廖丽芳高出一寸。步行时陈不方便老是侧头看女孩，这会坐在出租车后排座，陈端详金君妍转过头来的脸庞。女孩长发披到后背心，乌黑的色泽。脸型是非常饱满的瓜子脸，带着一些婴儿肥，下巴上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肉肉，皮肤看上去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脸蛋。一双尺寸相当惊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陈想到了一个词，电眼！陈很快找到了准确的对比人物关之琳。年轻时期的关之琳！在陈认识的女孩当中，长得神似女明星的有三人。秦扬九成像邱淑贞，谢家姐妹七分像王祖贤。金君妍嘛，肯定不会跟关之琳百分百像，那就太离谱了。陈觉得，也是七分像。陈懂了，难怪方才询问漂亮排名时，廖丽芳流露出不信心的神色，还谦虚地说金君妍比她漂亮。就连陈现在也觉得，金君妍确实比廖丽芳要漂亮一点。考虑到金君妍在民乐器的职业才华，陈毫不犹豫地将金君妍排进了第二档的队尾，跟90世界杯女模特阿德里亚娜放在一起。陈看着这么漂亮的金君妍，很想问问她是不是音乐学院的校花，或者至少是民乐系的系花，又或者是91级的级花，但他觉得这话似乎不需要问。每个人的审美是独特的，陈自己就是审美体系，他觉得谁漂亮，哪个女孩能让他有强烈的生理反应，那么这个女孩就是校花、院花或系花。陈在心里承认，他馋金君妍了。不为别的，就为这七分似关之琳的脸蛋。脑子里馋了一会，陈又不由得心里悄悄叹气，碰不得啊！为什么？金君妍是有男朋友的，常小海呀。从别人男孩手里抢女朋友，甚至是偷别人老婆，这种事陈是不会去做的，太没道德了，而且容易惹来对方不管后果的报复。他也很喜欢陈菲儿，但只要陈菲儿和袁野在一起，陈便不会去招惹陈菲儿。眼前的金君妍，陈又遇到了同样的纠结。很喜欢，但他知道自己不该去碰。带着这样的纠结和自我约束，陈想到了另一个更长远的难题。扬琴是超小众的民乐器，学扬琴的女孩在音乐学院的比例极其小，可能每届只有一两人。十二乐坊的乐器组合当中，必须有一个扬琴手。金君妍的才艺，她的长相，她的身材，太适合陈氏十二乐坊的选人标准了。她穿高开叉旗袍的性感指数，可能比廖丽芳还要好。但是，陈策划这个十二乐坊是有私心的，司马之心嘛。把金君妍招聘进瑾公司，收编进十二乐坊演出队伍，陈却不能碰她，这事就难受了。琢磨了一会，司马又想到了两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一是不要金君妍了，再从沪市音乐学院92级招一个扬琴手，或者从汪锋他们学校91或92级招聘一个，女孩模样身材只要别太坏就行。二是仍然把金君妍招进瑾公司，但司马不碰她，盼着万一将来哪天金君妍和常小海分手了，他再捡个便宜。眼前的金君妍，实在是吸引人呀，七分的关之琳嘛。陈想出这两个办法，感觉他自己算是个有道德、有操守的娱乐圈大佬。对比王大佬就知道了，那老东西不但自己玩中戏女生，还拿女生当做宴客的工具。出租车抵达福克斯歌舞厅。离5点还差一些。歌舞厅已经开始挂牌营业，但客人没几个。陈懂行，知道再过一小时才会逐渐迎来客流高峰。陈访问福克斯，得到的待遇真没法说道理，他又被保安无视了。门口保安早就忘记了陈长相，但他认得偶尔来玩的廖丽芳，更认得经常来探班男朋友的金君妍。福克斯是陈发迹早期的大本营之一，但今天，金君妍反倒更像主人，她在保安面前刷脸通关，领着陈和廖丽芳进了歌舞厅大门。进了门，金君妍直接就往舞台那边走。福克斯新乐队正在做演出前的例行热身排练。这个细节就证明金君妍是职场菜瓜了。陈从后面拍了一下金君妍的肩膀，吩咐道：“我去办公室找老陈。你去找你男朋友玩吧。”金君妍赶忙问：“我可不可以把常小海带来办公室见陈先生你啊？”陈微微一笑：“暂时不需要，等通知吧。”说完，陈带着廖丽芳，拐进了小走廊，敲开了经理室的门。陈经理一看是陈，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忙招呼两人落座。陈看了一眼环境，办公室与夏天很不一样，现在分明就是一个卡拉ok的中包房：“哎老陈你这里可以啊，又改装修了？”陈经理站在门口，喊领班的名字，吩咐送果盘酒水过来，要快！关上门，陈经理指着墙壁的矮柜：“彩电，松下的，这个很普通。你看，索尼的卡拉ok机子，先锋的音响，上个月我刚买的，日本原装货！哈哈！”陈经理掏出烟盒，扔给陈。一盒小熊猫。陈点着烟，问：“行啊你！我几个月没来，你又让我吃了一惊！哎，花了多少钱，妈的，我都想给我自己家也买一套！”眼前这一套“很原始的”卡拉ok组合套装，以陈21世纪娱乐业资深从业人士的审美，他是瞧不上的。依照记忆，陈前世在羊城是1993年第一次见到娱乐场所里装备了卡拉ok，他也不确定这玩意到底是哪一年首次从日本传到华夏。这一世他一直没遇到这种带唱歌功能的设备。陈经理开始报价：“彩电最不值钱，3980块。索尼卡拉ok机子两万块，先锋音响，你看，四个家伙，三万。”这个价格是相当贵的，加起来值苏浅浅财大小窝一居室的半价！21世纪的众多小伙伴难以想象的高价，但陈亿万不在乎这点小钱，他现在是找不到喜欢的娱乐活动，不得不跟女孩子们一起玩。陈问：“这一个房间，设备你花了小6万，你什么时候能回本啊？”陈经理笑道：“三个月就可以回本。”陈惊讶道：“这么快啊？”陈经理解释道：“就我这个包间，一个小时一百块，酒水果盘另外算。每天晚上啊，这个房间至少能租出去5个小时，五六百块是净赚的，一个月赚两万块。怎么样，三个月回本问题不大的。”陈感叹：“有钱人真多啊！一百块一小时，他们真玩得起啊！”陈经理表情带着自豪：“那些苦哈哈的工人是玩不起我这里的。同你讲啊，我们沪市这边，有钱人还是很多的。昨天来了两个台商，带着四个女孩子，哎，就坐在你那个沙发上，从晚上八点玩到天亮才走掉，十个小时啊，加上酒水果盘，消费了小两千块！”陈好奇问道：“两男四女，在你这个中包玩通宵，十个小时啊，他们玩什么玩得这么嗨啊，唱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