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经理问：“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撬墙角啊！”方太太不乐意了：“什么叫撬墙角啊！许小姐那个性子像绵羊一样，守不住男人的，我看啊，肥水不流外人田，还不如让我家侄女给陈做女朋友，说不定陈就是我们家侄女婿了。噢哟，发达了！”方经理想了想苏浅浅的事，忍住了，不把这件事告诉给老婆。他知道自己老婆性格，这种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家里多了陈给的50万现金，方太太兴致格外高，拖着老公就往床上躺，也不管天寒地冻家里没暖风机，两个人钻进被窝一顿忙。书友们之前用的小书亭已经挂了，现在基本上都在用换源神器app。方经理鼓足力量伺候完老婆，心里琢磨出一个道理：妈的，还是有钱好啊！陈没那么多想法，他也不知道老方夫妻谈的那些花边事，更不知道他送的那50万现金促进了老方夫妻之间的那方面质量。打车回到财大小窝。到家11点了。林灵儿和欧可岚已经到了，陪着苏浅浅一块，三个女孩围着饭桌择菜。陈一进门就被小师姐给缠住了。手上的蔬菜被林灵儿扔到筐子里，小师姐抓住陈打听留学的事情。陈垮着一张脸问：“师姐你难道想留学啊？”林灵儿说道：“没想啊，我问问而已。”陈心想，信你的话才有鬼呢！林灵儿说：“你都已经出国呆过了，我要是不出去看看，就落伍了，跟不上趟了。”陈说：“哦，你还是想去留学。我给你说，留学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这事，有钱才美好，没钱的留学生在国外过得可惨了。”林灵儿嘻嘻笑：“你那么有钱，借一笔给我呗。”陈吓得摇头，他可舍不得送林灵儿出国留学，赶忙转移话题：“我的钱是我和你苏姐姐的共同财产，我可没权力随便供养你留学。你要是在国内找到好项目，我倒是乐意给你投资。”林灵儿噘嘴：“那好吧，我还是琢磨赚钱吧。”陈骂道：“你一个大一学生，一天到晚瞎琢磨那么多事干什么，赚钱的事用得着现在着急吗！复旦功课不多是吧！”林灵儿说：“学校功课不难啊，我很轻松完成呀！还有，你说话的语气怎么跟我爸一样，老气横秋的。嗯？你居然敢教训我！苏姐姐，陈欺负我！”苏浅浅笑道：“陈啊，你就不能让着点灵儿，她还小呢。”陈双手叉腰：“她小？她哪里小了？她比我大半岁呢！”苏浅浅说道：“行了，别吵了，陈炒菜去！”欧可岚笑盈盈看着陈和林灵儿拌嘴。吵闹的工夫，苏康康也来了。欧可岚是从小看着苏康康长大的，林灵儿在过去几个月也跟苏康康混熟了，三个人聊在了一起。苏浅浅来到厨房，帮陈打下手。陈关上厨房门，抱着苏浅浅吻了好一会。半个多小时后，菜炒好。菜品不多，四菜一汤，但份量很大，很有特色，两道是赣菜。鱼头豆腐汤和香辣啤酒鸭。五一节苏浅浅跟着陈回过洪城，在纪叔叔家和蛤蟆街吃了地道的赣菜，记住了一些特色菜的主料和辅料。早上是苏浅浅去菜场买的菜，特意挑了这两道菜的材料。方才陈炒菜时，苏浅浅特意叮嘱他，香辣啤酒鸭使劲放辣椒，灵儿爱吃。饭桌上，林灵儿腻到苏浅浅身上，一个劲冲苏姐姐撒娇，感谢为她做了辣菜。苏浅浅说：“陈炒的菜，你应该谢他。”林灵儿说：“苏姐姐菜买得好，陈炒菜是举手之劳。”陈当然不会有意见了。看看左手边的苏浅浅，看看对面的林灵儿和欧可岚，陈眼睛都看不过来。欧可岚和陈早已有了私底下的亲亲抱抱，林灵儿嘛，陈时刻盼着被小师姐凶一下，那滋味，舒服到陈心坎里。只不过守着苏浅浅在场，陈既不敢抱欧可岚，也不敢在言语上跟小师姐多说话。单独相处？似乎也没这机会。林灵儿倒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与苏浅浅和欧可岚说笑聊天，不怎么搭理陈。陈心里感觉有些没底，他是非常喜欢林灵儿的，甚至愿意把心里最后一块爱情空间献给小师姐。夏天在洪城铁路后街陈家老宅，林灵儿拿到高考分数那天，坐在陈大腿上睡了个下午觉。感觉是美好的，却又说不清到底林灵儿对他有没有情意。对待其他任何女孩，陈有的是办法和手段，但偏偏在面对林灵儿的时候，陈觉得挺难办。他天生在智商和童年经历上被林灵儿碾压，说话总是缺乏底气，而且他知道林灵儿属于一辈子不缺牛奶面包的那类人，没他陈开挂帮忙，林灵儿将来也会成为复旦的正教授，学术带头人和学院负责人，事业上比孟想还要厉害。距离出国还有十几天，陈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拥抱小师姐。相比之下，欧可岚的事陈倒没有头疼，哪天逮着机会，再抱一抱这个可怜的女孩，调一调小情调，也是生活的调味品。心中一堆的惆怅，化作满腔的食欲。苏浅浅从墙角的箱子里拿出几瓶啤酒，她和两个姐妹分一瓶，陈和苏康康怎么喝，她不管。陈问：“头两天家里没酒啊，我不得不喝你炒菜用的黄酒，这啤酒你什么时候买的？”苏浅浅笑道：“可岚买的，灵儿抱着来的。”陈顿时感觉碗里的啤酒很香，似乎带着小师姐身上的味儿。吃饱喝足。欧可岚抢下了洗碗的活。林灵儿也说要帮忙洗碗。欧可岚把林灵儿撵出来：“你啊，毛手毛脚的，不打烂东西就不错了！”陈主动进厨房，帮忙洗碗。厨房门是开着的，不敢关上，客厅里坐着三个人呢。水池里，龙头下。陈时不时地伸手抓一下欧可岚的手，欧可岚俏脸微红，不敢回应他的动作。欧可岚的手又一次被陈捉住，女孩小声说：“松开啦，她们在客厅里呢！”陈问：“你意思是她们看不见的时候，我可以不松开吗？”欧可岚说：“我不和你闹了，下午我还有托福班的课。”陈不再逗她。收拾完厨房。欧可岚说要去上课，林灵儿说要回学校泡图书馆。陈从墙上挂钩拿下三个女孩的羽绒衣，看她们穿大衣时，陈倒是心里有点小想法。三个女孩今天不约而同地采用的相同的穿搭，内里毛衣，罩着各自大学的校服，苏浅浅穿财大校服，林灵儿和欧可岚穿复旦和沪外的校服，最外面再穿羽绒衣。三朵校花，三个校服姐姐，美吧！墙上还挂着一套从孙小羽手里买来的空乘制服，苏浅浅昨晚答应今天扮空姐陪陈疯。但陈这会忽然有了个感觉，他今天特别想让苏浅浅穿校服陪他玩闹。五个人离开一居室，陈和苏家姐弟送两个女孩去公交站台。复旦和沪外的车不在同一个站台，分别位于十字路口的两个垂直街道。苏浅浅带着弟弟送欧可岚，陈陪着林灵儿去另一个街口。两队人转过路口，便互相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