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陈文问蒂特林:“那个丹尼尔谈吐不俗,挺有派头的,他是什么来头?”蒂特林说道:“他家是瑞士联合银行的股东,比例不是第一,小股东。”陈文惊得差点没拿稳筷子。瑞士联合银行,几万亿美元的资本金,丹尼尔家是这家银行的股东,就算是只有十几分之一、几十分之一,那也是天文数字啊!跟瑞士联合银行相比,大野申二家的三菱重工有点不够看。陈文笑着调侃:“刚才在泳池,我看他挺欣赏你的,干脆你毕业以后上他家应聘找工作吧!”蒂特林笑道:“得了吧,我更愿意在大学里当教授。”陈文看着中村雅子,这日本女孩赶忙说道:“瑞联比我爸爸供职的那家日本银行大太多了,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吃完饭,蒂特林告别陈文,与别墅一群女孩道别。陈文说:“明天我要去瑞士了,星期天晚上才回来,未来几天不能观看你比赛了,祝你晋级决赛!”蒂特林笑道:“我会努力的!”与中村雅子回到了合租别墅,谢家姐妹在洗碗。陈文给她俩讲述了今天比赛的激烈过程,谢甜甜嘻嘻一笑,没多说话。陈文觉得,可能是之前亲了脸颊,拉近了他和谢甜甜的关系,但谢婷婷在一旁,谢甜甜不好意思跟他撒娇。饭后,陈文给李斯特打了个电话,让他在星期天晚上去机场接唐瑾。陈文说:“我要去一趟瑞士,争取星期天晚上赶回来。如果我能赶回来,需要你把我俩送回凡尔赛。如果我赶不回来,你把客人安排到一家豪华酒店。钱你先帮我垫,回头我加小费还给你。”李斯特愉快答应了。放下电话,陈文骑车来到了四个南朝鲜女孩的合租别墅。李允姬将陈文领进卧室,关上门,便急吼吼地扯陈文的衣服。陈文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李允姬的服侍,脑子里想的全是唐瑾的影子。老规矩,一处位置一场火焰,陈文在李允姬身上烧了两次硝烟。平静下来,陈文搂着光赤的李允姬,两人盖着被子。李允姬说:“崔喜善那个女人最近在看心理医生。”陈文说:“我知道。”李允姬噘嘴问:“她如果也愿意卖书给欧巴,你会不会不理人家啊?”陈文笑道:“不会的。我将与你们两个人一起买书。”以一千法郎的老价格,陈文买下李允姬一本二手教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她们的住所。回到家。中村雅子递给陈文一张字条:“刚才这个人打电话给你。”陈文一看,周通,立刻回电过去。周通问:“哥们这边公寓楼认识了几个女孩,思想挺开放的,陈文你要不要来拯救一下妇女同胞?”陈文说:“我明天要去一趟瑞士,星期天还有一个国内来的重要朋友到巴黎,估计接下来一段时间没空。下个周末再说吧。”周通又问:“这个周末你肯定没空跟婉婷她们聚了吧?”陈文说:“没空,下周再去看她和琴瑶。”10月15日,星期四。陈文起了一个大早,一会伊莲娜霍莱会来接他。收拾换洗衣服时,想着约瑟芬教授的谆谆教诲和明说的鼓励,陈文将安全套和凡士林也扔进了桶包。手包里只剩一万多法郎了,美刀一张都没有,之前的五千全都当作这个月的包月费打赏给了茂木美树。瑞士的银行业全球第一,陈文带信用卡就行了,不担心取不到钱。7点半,别墅里其他四人上学去,家里只剩陈文和中村雅子。8点整,门外传来敲门声。不等陈文起身,雅子抢先奔出去开门,这姑娘以热情迎客的架势,实际上是想看看陈文到底是和谁一起去瑞士玩,她潜意识觉得肯定是女孩。打开门,雅子整个人傻掉了,她认出了来客,居然是伊莲娜霍莱本人!陈文从冰箱里拽出两瓶水,背上桶包走到门口:“雅子啊,你的好奇心真的很重。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伊莲娜霍莱,这位是我的室友中村雅子。”伊莲娜霍莱虽然是法国流行音乐的代表人物,但她一辈子都没什么大牌脾气,性格特别随和。雅子叽叽喳喳说要讨签名,霍莱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盒她亲笔签名的磁带,送给这个日本女孩。陈文叮嘱雅子:“我和霍莱小姐去瑞士的事,你注意保密。我们这次是去拜访几个瑞士朋友。”雅子像个小迷妹一样说道:“欢迎霍莱小姐下次光临我们这里!我一定不会在外面乱说的!”陈文随着霍莱走向路边,登上了一台车。上次来凡尔赛大学听课,霍莱开了一台红色法拉利。今天她开来了一台灰色的雪佛兰高底盘旅行车。不是suv,而是一台体型方正土气,但很实用的像吉普一样的汽车。陈文觉得这车跑阿尔卑斯山,比低底盘的法拉利跑车更实用。陈文前世没有拥有过汽车,连驾照都没考过,他也不知道1992年市面上有没有suv。在他印象里,90年代中后期曾经在大街上看见过切诺基和帕杰罗。其实陈文不知道,suv的概念在40年代就已经诞生了,70年代已经有了量产,90年代市面上已有不少款,只不过那些车型设计太过硬朗,驾乘的舒适感很差,除了过于追求硬汉体验的司机,没人爱开这一时代的suv。还有一件事陈文也不知道,日本人将于两年后,也就是1994年推出第一代城市休闲运动车,将suv的高底盘和轿车的驾乘舒适度进行了糅合,未来21世纪烂大街的都市suv就是这么来的。霍莱的这台旅行车,双门五座,几乎没有后备箱,使得后排座的空间挺宽敞。陈文感觉,一男一女躲到后排座大战,也不会嫌拥挤。瑞士在法国的东部,位于巴黎的东南方向。霍莱没有驾车进入巴黎市区,若是去了,那才叫自找麻烦,全球最拥堵的地区之一。从凡尔赛出来,霍莱驾车向南进入埃松省,出了大巴黎,途经约纳省、科多尔省、上索恩省和杜省,来到了法国和瑞士边境。中午12点多,距离边境还有一段距离,霍莱驾车抵达杜省首府贝桑松,一座只有10多万人的迷你城市。两人在一家小饭馆吃了顿便饭。霍莱吃水果沙拉和鳕鱼,陈文点了炒饭。霍莱一身的邻家姑娘打扮,上衣宽松肥大,还戴上了一副茶色的平光镜,当地没有任何人认出她是法国当红大歌星。陈文说:“贝桑松我有一点了解,一会能带我简单游览一下这座美丽的古城吗?”霍莱笑着问:“你了解哪些呢?”陈文说:“我知道贝桑松是雨果的出生地,还是傅里叶的出生地,还是电影发明人卢米埃尔兄弟的出生地。”霍莱点点头:“不错!你对我们法国,对贝桑松了解真是很好!”陈文继续说道:“司汤达的红与黑就是以贝桑松为背景,主人公于连站在贝桑松的吊桥上,说这里是法国最美的城市之一,说这里人富有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