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人分开,霍修眼中的暴躁已经悉数退去,他看着贺凌凡,微微的喘息渐渐变得浓重,贺凌凡对他的一切反映都十分了解,于是嘴唇凑近,身体再次贴紧。
虽然是在室外,席地幕天做这种事有点危险,但好在花园这边很少人过来,grace也未放假,所以平日都很谨慎低调的贺凌凡,此刻也不再顾及,他的爱人需要他来安慰,这比什么都更重要。
霍修解开自己的衬衣,他从屋里出来没穿外套,微寒的气温让他亟需温暖。贺凌凡一身正装,在激烈亲wen中已经揉乱,他把西装解开,把领带抽出来,麻利的绑住贺凌凡的手腕。
“修?”贺凌凡一瞬不解。
霍修并未答话,将他衬衣的细小扣子一一解开,胸膛贴着胸膛,嘴唇在他脖子上辗转。
贺凌凡两手举高,极其不舒服,又被这样撩拨,只恨没有第三只手来解开束缚。
霍修解开他的皮带,而后将怀中人转过去,让他趴在梧桐树下,他从身后侵入。
十年展之后,贺凌凡就一直在忙,两人很久没有正经做一次了,此时看到贺凌凡老老实实的被绑着,霍修的心就被勾的火烧火燎,只是没有润滑剂,他不敢太急躁,耐着性子扩张半晌,弄得贺凌凡都有些受不住。
“修,没事的……”
霍修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正,凑过去亲他,吮wen中,让贺凌凡分散注意,缓慢轻柔的把自己楔进去。
站立的姿势本就很不方便,又兼多日未从做过,贺凌凡肌肉紧绷,令霍修做的十分艰难。
贺凌凡在心里对自己说要放松些,不然两人都吃苦,但全身却僵直。
霍修搂着他的腰,退了出来。
贺凌凡忙回头:“换个姿势吧。”
霍修想了想,将他一条腿抬高,矮身下去,从下向上的贯穿,有了之前的扩张,这次倒是很顺利,一举到底的插势让贺凌凡失声申吟。
“修……”贺凌凡两手挣扎着,“解开我。”
“绑着。”霍修漠然,猛的抽出,在贺凌凡还未有反应时再次全部插进去。
贺凌凡头皮发紧,尖声叫:“啊!”
霍修不做声,埋头在身后猛动,大力的动作让贺凌凡极度崩溃,又不能转身,两手又挣不开,浑身的快感和欲望只能通过声音来宣泄,一时间也忘记了是在室外。
做的时候很爽,做完了却无处清洗。
贺凌凡满脸羞恼的瞪着霍修,股间白浊淋漓,更多的在他体内无法引出。
霍修心知理亏,眼睛不敢看他,但瞄来瞄去总看到凌乱的yín_luàn 的下半身,最终干脆脱了身上的衬衫,胡乱在他腿上擦了擦,然后揉成团,帮他穿好衣服,打着赤膊同他上车。
司机是最有装傻的本事,目不斜视的开车,不过暖气调的微高。
冯朔飏已经等了一整个上午,又等了一个整个中午,下午他有两个会诊,看到衣衫不整的霍修,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语调一如既往的平板:“我看你脸色很好,并不像有病的模样,回去吧,我很忙。”
贺凌凡尴尬之极,却不得不说话:“他嗓子肿了好几天……”
“咬 做多了吧。”冯朔飏打断他,话语彪悍,更彪悍的是表情十足学术帝。
贺凌凡的脸涨成紫红色,只想变成透明人。
霍修把人拉到身后,走到正对着冯朔飏的跟前,说:“我咬 多少那跟你没关系,快给我配点药。”
贺凌凡躲着不看别人,就当没人知道他还在,只是在心里戳霍修和冯朔飏的脊梁骨,老不要脸vs小不要脸。
小不要脸显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不要脸哑口,不情愿的捏着咬 做多了嘴巴,观察了片刻,用听诊器听了听胸腹,然后趴在桌子上写了几行,撕下来递给小不要脸:“滚出去。”
霍修捏着纸,问道:“几天能好?”
“禁咬 的话,两天就好。”
“庸医。”霍修冷眼,拉着贺凌凡出去了。
冯朔飏在屋里不紧不慢的说:“咬 的这么频繁,是肾亏无力了吧,我和中医合作研究了一款保健壮阳中成药,你是熟人,给你出货价,连服半个月,保证你每晚射十次脚不软。”
霍修走到门外,又折回去,推开门说:“你先和你的小徒弟亲身示范一下,效果好呢,我就全部买断了,你知道的,我不差钱。”
贺凌凡再也听不下去,扭着霍修的胳膊,强拽着他走。
霍修还在用冯朔飏能听到的声音唧唧歪歪:“是他自己老不修,我配合他一下……喂,等着我,别自己跑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