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许多智慧时至今日依旧捉摸不透,例如三星堆和金字塔,到现在部分人执着地认为那是外星人的杰作。
又或许地球也曾出现过令人咋舌的科技力量,只是经过类似核武的战争,地球资源被损坏殆尽,人类重回原始时代,就像爱因斯坦说过:“我不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战会使用什么武器,但第四次肯定是石头”。
人类的科技力量不容小视,以前人们以为地球是平面的,神创造了万物和世界,后来灯泡和电话被发明出来,人类开始制造机器代替人工,也从普通的冷兵器变成制造大量伤亡的热武器。
在以前人们以为被当权者监控不过是科幻,直到棱镜门事件爆发,人们才意识到他们生活完全没有隐私,只要是通过网络进行的日常活动全在政府的监控之下。
而现在,没有人能离开网络。
普通民众不知道现代的科技到底发展到了哪一步,最尖端的科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因为它们不可控又十分危险,同时还反人伦。
即使从日内瓦公约开始,国际就开始禁止生化武器生物武器的开发。可美国依然在全球建造他的生物实验室,甚至吸收了臭名昭著的731部队的活人实验成果,还擅自免去了战犯的责罚。
不为人知的暗网里也流传一个说法,类似红后一样的人工智能已经创造出来,只是它还属于幼年期,现阶段的能力只有监控网络以及大数据分析上,主要用来反恐和谍战工作,是科学家身边的最强小助手。
在张诚感叹隧道的坚固又开始漫无目的的瞎想时,他们已经不停歇地走了近一个小时。可能是泥土成分不同,到了里面,墙体已经不会发出绿色荧光了。四周一片漆黑。这条延伸朝下的坡似乎没有尽头,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还有鞋踩在石土上反复出现的回音。
但当他看向舒墨的时候,发现他的神情始终是平静的,像是在走一条寻常的夜路,没有一点紧张和忐忑,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疲惫。
移开视线,又走了半小时,张诚感到无法承受的心理压力和疲惫,像在密闭的黑房子里原地踏步。在此期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们被困在山体里,永远出不去了。
过了一会儿,张诚又忍不住想,会不会是撞上鬼打墙了?就像彭罗斯阶梯或者莫比乌斯环一样。
于是他从兜里拿出小刀,打算在洞壁上刻个标记。
就在他右手握刀,企图在坚硬的石头留下刻痕的时候,握在左手里的手电一时没有拿稳,突然“哐”的一下,落在了地上,然后圆柱的柱体开始顺着坡道朝下滚去。
笔直的光线一路照射着旁边的洞壁,直到“呯”的一声,电筒撞在块碎石上。
这时,走在前面的舒墨倏地停下脚步,与此同时,他微微睁大了眼睛。
张诚走了过来,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有回答,只是舒墨抬起手电,光线指着洞壁的某处,他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似乎也在努力观察。
四周太黑了,张诚有轻微的近视,白天还好,晚上这种近视会加剧。他手里没有电筒,于是便顺着舒墨手电打出的光线走了过去。
那是一面石壁,没有青苔和装饰物,可在他走近了,他终于意识到了,一张脸刹那间变得苍白,不由得朝后倒退一步。
舒墨这时也走了过来,他捡起地上滚落的手电,照在石壁上的光晕跟着扩大,照亮了整个区域,使得周围格外明亮,那墙上的东西也格外清晰。
一只眼。
是某种刻在墙上的符号,外围是五角星,中间镶了一只眼睛——球状,颜色浑浊,像玛瑙绿,中间颜色很深,红棕色的瞳孔,被一层白膜覆盖,似乎是人的眼球,有一半朝外微微凸起,会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转动。好像这只眼球还有生命,正偷偷观察着他们。
舒墨拿着手里的电筒朝另一边走去,找到了同样的眼睛。这样的五角星符号很多,大约每隔三四米就会出现一个,上面都会镶着眼球,只是瞳孔的颜色不一样。
在黑暗的隧道里,有无数双眼睛正注视着他。
张诚颤抖着问:“这……这是什么?”
眼前所见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想象,他感觉自己平生受到的无神论教育已经被颠覆。
“那是什么怪物?”
人烟稀少的山林里总是有很多恐怖的传言,有野与。熙。彖。对。读。嘉。人有山鬼,还有一个关于山的传言,传播得并不广,但也有老人说过——大山是活的。
那些眼睛就是山的眼睛,正在黑暗里偷偷观察着他们。
张诚大气不敢出,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只露出两只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舒墨。
舒墨没说话,他径直走到一个眼睛旁,然后在张诚瞠目结舌下,伸出手,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