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芳的新项目需要这个领导点头,她和人签了对赌,如果出问题,那她整个公司都得完蛋。江芳急得不行,这时候她已经看透徐光春就是个废物,于是放话给他,如果他摆不平这事,就要把他浇上水泥沉海底去。徐光春也不知道哪里打听到的,说这个区领导好色,打算性贿赂,可这个区领导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一点不上钩。”
周鹏眉头一皱:“这畜牲就把主意打到姜宓身上?那孩子当时才几岁?十三?”
“六年前。”魏威犹豫了下,说,“姜宓和她妈才到城里打工,那时候……应该还不到十三。”
周鹏差点捏碎手机,他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又狠狠骂了一句:“江芳是不是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全是徐光春干的?”
“差不多吧。”魏威抓了抓后脑勺,“但这事肯定是两人合谋,不然光凭徐光春一个小混混,怎么能接触到区里的领导?再说了,要是没有江芳出面,陌生人突然献个未成年女孩,这领导不也得警惕警惕,毕竟他也不傻。”
“可真够恶心的这帮烂裤裆的狗屁玩意,耍朋友结婚这种正常安全的性行为是满足不了他们吗?去欺负一个本来就命运多舛的单亲小女孩,是良心被狗吃了吗?”周鹏跺了下脚,忍不住又骂了几句“司马畜牲”,惹得停车场大妈几次回头,才压低声音问,“具体的呢?”
“江芳说,徐光春虽然私生活混乱,但一直打的是傍富婆的主意,那个姜雁就是姜宓母亲,她是从乡下来的,没钱姿色还一般,如果不是她女儿,徐光春都不会找她说话。
“姜宓在麻将馆里很出名,平时下课了,就乖乖在麻将馆外面搭个桌子做作业。女孩长得漂亮,人又听话,自然惦记的人多。当时江芳把那领导带到麻将馆,领导见到姜宓,眼睛都直了,一直抓着徐光春问,他俩这就明白,这领导把姜宓看上了。
“于是他俩计划,让徐光春勾搭姜雁,然后在她忙不过来的时候帮忙照顾姜宓。孤女寡母的本来生活不容易,难得有个成年男人照顾,都把他当作了依靠。同时又被徐光春装出来的老实本分表相欺骗,很快徐光春就找到机会把女孩单独约出来。然而这徐光春人面兽心,见姜宓漂亮,忍不住心痒,来不及送给领导,就先把女孩q弓虽j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