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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残缺器官的遗体(一百三十二)好好活着(2 / 2)

这时候,舒墨突然翻了个身,把脸朝着另一边,容铮立即噤了声,白冰和多米连忙互使眼色蹑手蹑脚脚底开溜,事情虽多,也不急于一时,他们自己就能应付。


病房里突然安静了。


舒墨侧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睫毛乱颤,显然已经醒了。容铮绕到床边,蹲下来看他,一手轻轻地揉着他的头:“小墨,醒了?”


舒墨没吭声,他觉得冷,手脚冰冷,牙齿也在打颤。冷意从每个毛孔里争先恐后地渗出来,那些碎片幻灯片似的在眼前转来转去——


炙热的火焰把寂静无声的黑夜照得犹如白昼,黑色刺鼻的液体铺成一条条黑色的小溪,他拿出了一根火柴,淡漠的眼瞳里映像出疯狂狂笑的脸。


牵着他的手紧紧握住,那条几乎透明的鱼线深深地勒进肉里,筋里……皮崩开,滚烫的血撒了他一身……


他拼命往前跑,后面的路化作分崩离析的碎片,无数的门后窜出长着奇形怪状的脸的妖怪,他们伸长了蛇一般的脖子,正朝他嬉笑怒骂,想要抓出他,捏碎他的骨头,敲碎他的脑袋,吸食他的脑浆和血……不行,他要离开……


他慌乱地在黑暗中踉跄着奔跑,四周难以忍受的炽热和腥臭焦灼地黏在一起,忽然他骤然一停,站在满是萤火虫的大山下,无边的夜色被火红点燃,他只觉得手里一热,一低头,他的手里抱着血糊糊的一颗头……


那些声音如影随形像催命符似的在耳边不停响起嘶吼着:“我们永远不分开——”


“你想起来了吗?想起来了吗?!承诺!!!承诺!!!”


“记住那些人的脸,报仇!绝不放过!!”


“回到那里,撒下最恶毒的种……”




“小墨?”


舒墨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在混杂的声响中辨认出容铮的呼喊声,于是急匆匆地睁开了眼,却猛然撞进那机器的不锈钢镜面里,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里面那双半睁不睁的异瞳下毫无血色的脸,正朝着自己诡异地笑。


这一瞬间,舒墨几乎是窒息了。


他像是脱了水的鱼,重重地歪倒在一旁,拼命张着口去呼吸。


容铮一下就慌了,把他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背:“没事了,都是噩梦。”


舒墨牙齿打颤,趴在容铮的胸-前,他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颤-抖的厉害。


容铮伸出微凉的手,轻轻刮开他黏在脸上的发丝。舒墨粗喘了口气,把脸埋到容铮怀里,感受他有力撞击的心跳,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地镇定了下来。


容铮问他怎么了,他只是闭着眼摇头,靠在容铮怀里喘气。


容铮以为他是中了梦魇,把他抱在***安慰着。舒墨还在轻轻的抖。


容铮嘴角微抿了下,勾了下他泛红的鼻子,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温声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梦?能吓成这样。”


舒墨抬手摸了下眼睛,手里都是水,他垂着眼,靠在容铮肩膀上,小声说:“梦见你不要我了,跑了,还跑的很快,我怎么追都追不上。”


容铮轻笑了下,也不嫌弃低头吻他油腻腻的发旋,轻轻蹭着:“小孩。”


“长不大的小孩。”


舒墨有点恼羞成怒,他惯常不喜欢别人认小,这还一连说了两次,不太高兴地借题发挥说:“什么小孩,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容铮手里动作一滞,眉头拧了起来,用手指用力敲了敲他额头:“瞎说什么!”


训完他又笑了下:“还说不是小孩,总需要让人哄着。”


舒墨想要回嘴,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一愣。


容铮低头看他:“怎么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舒墨伸出手,捂住眼睛,又放开,透过那扇被擦拭的干干净净的玻璃,看着自己那双怪异丑陋的眼。


他重重地一咬牙,声音却是颤-抖的:“你发现了?”


容铮低头看着他,瞳孔里一片平顺无波的暗色。


舒墨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干干净净。他狼狈低下头,想用垂下的头发挡住那丑陋的畸形。


“不要看……”


容铮轻轻一抬手,捋开他额前的刘海别在脑后,同时轻柔地捉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夕阳的余光照亮了他的脸,那对异色的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舒墨忽然发觉容铮的耳尖有些微微发红。


然后舒墨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着:“好漂亮,”


“像星星一样……”


那一瞬间,舒墨觉得自己的心在发颤。


就像是飞蛾,扑进了燃着的火里。


第492章 第六卷 joker(小丑) 残缺器官的遗体(一百三十四)死基佬


周鹏不愧是厅长钦封的打不死的小强,第二天一大早就恢复了意识,精气神特足,让同-志们深切领悟他昨天不是昏迷,而是补觉。


一早他醒来还绑着胸带,就开始吆喝这个吆喝那个,唯二好脾气的李姐和魏威气得直接甩东西走人。


容铮昨天的猜测完全是多虑了,周鹏醒来冥思苦想了很久,也没记起来孙周兴有没有跟他说过什么:“真的,我一门心思全放在解救人质上了,只顾着和姚大江斗智斗勇,哪里有功夫去在意旁边的人啊……要不你们让舒墨来给我那个下——笨啊,猪脑子,就是那个催眠啊!”


对于这套说辞,几个专家都来看过,无论是从微表情还是微动作来看,这货绝对没撒慌。但是容铮还是担心,集体讨论了下派了个人日常守护——让已经没事可做的欧阳司命去和周大鸟以毒攻毒。


那时候周鹏正在皱着脸看桌上一碗清得只有水的白粥。


欧阳司命进去瞟了一眼就问:“老周,你知道尸-体为什么找不着吗?”


周鹏睁大了眼睛,看起来一脸单纯:“为啥?”


欧阳司命笑,他边在病房里踱着步子上下左右打量,边拿着调子说:“之所以查不到尸-体是因为他们买通了隔壁市的殡仪馆,那些空囊没了器官,也就和垃圾没什么分别,但留下来风险太大,也不能弄个万尸坑不是?所以那个姓丁的所长就出了个主意,别说那个饭桶鬼主意真多。他买通隔壁市的殡仪馆,把尸-体全部运那,直接一把火烧成灰,谁还认得出来?没有尸-体死人自然只是失踪,接着不了了之,人不知鬼不觉……唉,周大鸟这病房可还有监控!晚上得注意点,有什么生理冲动尽量给我忍着。”


“我呸!”周鹏已经半身不遂了,这话纯属就是调-戏他。


他实在没力气和欧阳斗嘴,愁眉苦脸的用勺子搅着稀饭说:“这个孙周兴,从器官来源到尸-体处理,他们已经形成了产业化一条链……昨天差点让他跑了,他这老狗倒是步步算准,以为能逃脱出法律的制裁,谁知道会遇见三个不要命的……”


说到末尾周鹏话语一噎,把那堪堪要说出口的大逆不道的话给咽了回去。因为此时此刻,他突然惊觉,如果没那三人惊世骇俗的计划,没有那科技进步走进万家的光纤网络,那那些真相将被淹埋,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见得了光。孙周兴依然是那个人人称赞的大慈善家,受害人永远尸骨无存,这座城市也将永远无法安宁。


欧阳司命向来没心没肺,扫了一圈病房,视线落在了周鹏身上:“周队长,都半身不遂了,还在忧国忧民,何必呢?又没人给你发小锦旗。还喝粥吗?我看你折腾了半天,也没喝一口——老黄,拿走倒了吧,我们周公子胃太娇贵,只能吃山珍海味。”


护工应声走上前来,直接端起冷了的粥拿去厕所倒掉了。


周鹏忙喊了起来。


“对了,”欧阳司命拿起柜子上放的苹果,边啃得嘎吱作响,边问:“你还记得你后车厢那些土特产吗?”


周鹏顿时如遭雷劈,僵硬坐在床上,惨白着脸问:“什、什么?”


欧阳笑得特别yín -荡,但姿态放得优雅,把吃了半边的苹果放一边,然后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说:“殡仪馆的员工里面有个负责火化的老头,偶尔会进一些火鸡肉跑到其他村镇的事集上卖。我们查出来他精神有问题,年轻时候因为精神病发作***坐过牢,传闻他偶尔会吃人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现在一看那腊肉……多半八-九不离十,我好久没更新设备了,也不知道国内用盐腌制过的肉能不能检验dna……”


周鹏胸口一滞,只觉得全身血液一下全冲到胃部,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恶寒从脚板心不要命地窜了出来。


他一时反胃得想吐,朝欧阳一挥手,不想再听下去。也再没了吃东西的胃口。


容铮在中午的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提着汤来慰问了一趟,周鹏喝的大呼小叫,一会儿说烫了一会儿说咸,事妈的不行。


这大爷就永远不会静音的。出来的时候,容铮把空的保温壶丢给一旁请的护工,用他那惯常冷得刺骨的语气说:“以后就让他吃楼下盒饭。”


周鹏在后面忙嚎:“大伙快来看看,容队虐待病人啊,丧心病狂,连口饭都不让人吃了!”


容铮下巴直接崩成条凌厉的一条线,看样子要在周鹏病房里多呆一分钟,就忍不住得把盆扣他头上。


所有人看得胆战心惊。就连请的护工都劝他:“祖宗,你就别惹那位爷了,行不,要不一会你又得进次急诊室,咱就别那么作了。”


周鹏还有点不情不愿,但又不敢惹容铮,到最后只能撅着嘴打商量:“我觉得你老婆熬的粥挺好的,就是再加点榨菜那就更好了。”


护工老婆没事会来帮忙送饭,中午的清粥就是她做的,所以倒粥的时候脸色一直不太好。听这话护工笑了,眼角都起了褶子:“唉,行。”


下午舒墨觉得实在憋得慌,他在医院都睡了快一个月了,感觉自己都要发霉和床成为共生体了,就差生蘑菇了,于是磨容铮带他出去转一圈。


他俩粘糊劲医生护士看在眼里,可能烦他们这对狗男男老在病房里虐狗虐得烦,爽快答应给放个假。


多米来送车,站在医院大门,一看他俩出来就拍后脑勺假笑,语气带点揶揄:“舒哥,你也不腼腆点,公共场所就牵手抱胳膊的,影响多不好!”


舒墨眼角带笑看他:“有什么不好,不是很正常吗?”


“得,是我大惊小怪了。”多米摸了下鼻子,心想你们牵手在淮赧没什么,毕竟省会人见多识广,在这个大山沟沟的欲海,还不给人惊着了!


舒墨似乎根本没想那么多,或者是躺太久实在忍不住了,大庭广众下踮起脚在容铮下巴啃了下。


多米连忙有伤风化的“哎哟”一声。


容铮耳朵后红了一小块,他咳了一声,问多米:“你下午没事吧。”


多米:“爷爷闲着呢!”


容铮眉毛忍不住挑了下:“那你来帮忙提东西。”


“靠!”多米炸了:“凭什么啊。”


舒墨摸摸他满是短茬的金色刺头,柔声说:“舒哥挺想你的。”


多米别扭地一提嘴,嘀咕一句:“干,老子还得给你们当牛使。”说完,任劳任怨爬进车后座里,把怨气都拿着手机发朋友圈。


容铮开车先去了趟商场。


他帮舒墨选换洗的衣服,舒墨就抓紧时间去把变长的头发修一修,顺便洗了个脸,还带着多米一起敷面膜。


出来的时候多米脸水-嫩-嫩的,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一脸愤懑地塞进后备箱里:“买这么多,你俩是女人吗?逛个没完没了,他爷爷的当我——”


容铮就站在他身旁,又长又直的两条腿根本不会认错。


多米一抬头就看见他两条腿,下意识哆嗦了下,马上把后备箱关好。


容铮像是嫌太阳光晃眼,半眯着眼睛看人。


多米内心骂狗男人,都快要憋屈炸了,但表面他还是欢呼雀跃,笑得眼睛发亮,摸着脸朝舒墨喊:“舒哥,那牛奶面膜真香啊,我差点就舔脸了。你快看我脸——是不是变得特别嫩?”


舒墨看着他笑,那幅眼镜又戴在脸上了,他摸了摸微凉的镜框,觉得无论是那份沉甸甸的重量,还是保护膜似的树脂镜片,他都异常的怀念。他摸着镜框的腿,坐进了车里,等车开动的时候,他突然“啊”了一声。


容铮停下手里动作,转过头来,原本冷着的脸看他的时候就柔和了。


舒墨摇摇头,朝他笑着指着镜框腿:“后面那刺扎了我耳朵一下。”


说着,弯了下眼睛。


………


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小动作全都隔着车窗让旁边的车看见。


那车灰扑扑的,看上去好像刚从泥水里打了个滚。刚才一直在停车场停着,这会也跟着容铮的车开了出来。红灯停了,那车和容铮的车在马路中间并排。但容铮几个人根本无暇关注隔壁车坐的什么人,好像全身注意力都放在身边人身上了。


那车里面坐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把着方向盘佝偻着背部朝前看着,看到容铮趁着停车的档口帮坐副驾驶的小眼镜把安全带系好,便厌恶地一撇嘴,握着手机沉着声说:


“那几个小白脸在商场逛了一圈,也没做什么,就是买衣服剪头发。娘们唧唧的还敷了面膜。啧,真把我恶心坏了,没想到是对死基佬——那个容铮看起来冷模冷样的,居然看上了个小眼镜,还是男的……还用跟吗?我真想回去,怕再看下去长针眼!”


那头沉默了下:“不是装的?”


“能装的吗?都亲上了,我亲眼看的。而且我旁敲侧击问过,听说那小眼镜过敏啥的在医院躺了个把月,姓容的就像孝子一样把屎把尿没离开过,我对我家娘们都没这样过,这都不是真爱那哪儿还有?”


手机那头嗤笑了一声,然后又叹了口气,说:“行吧,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再做什么,事情都过去了,上面打了招呼,他们也得担心自己前程不是?老混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那个周鹏我看也不是说假话,那就是个二货,难怪那个胡明海以前说他是靠爹上位的,这话真心不假——不过还是盯着点,让老黄别掉以轻心。”


那人握着手机,透过贴了层防窥膜的车窗玻璃朝旁边车看了眼,一时凶相毕露,阴森森地笑了声:“知道了,要不行,就让老黄给他吃带“药”的饭。”


绿灯亮了,公路上的车又跑了起来。车里容铮和舒墨商量着事,两人说话倒是不大声,就是偶尔会有些惹人的小动作。一会儿捏下耳朵,一会儿摸下手。


多米年纪小还没谈过恋爱,电视上看个亲嘴都得脸红半天,这实在是没眼看。他估计也就他能好脾气忍受了,要换个人那不得直接摔门走人。


太不要脸了!


都忘记他青春期容易受影响吗?


他觉得自己三观别说崩塌了,都已经三百六十度旋转了还滚地上让人撵了几次,全碎成渣了。


他就在后座专心致志玩着手机,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头也不抬地开口:“那车没跟来。”


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全车都能听见。


容铮本来边开车边在和舒墨说着悄悄话,手指夹了根没点燃的烟,闻言瞟了眼后视镜,半晌,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从医院一路跟出来的小尾巴已经不见了。


舒墨呼了口气,感觉自己脸都快要笑僵了,把眼镜摘下来拿眼镜布擦了下说:“东西拿到了吗?”


容铮把手摊开给他看:“只有这个。”


他的手又长又干净,指腹上带着层薄茧,手心上有条白嫩-嫩的痕迹,之前舒墨还亲过。


舒墨有些不好意思,他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躺在手心里的那把挺精致的钥匙。


钥匙中间挂了条红绳子,看起来实在普通,却是让他们一路冷汗热汗没停过。


容铮把钥匙放在他手里,离开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他的耳朵:“那孙周兴就给周鹏说了个存箱号,我去看了一圈,只有这么个箱子,打开里面只有一把钥匙。我去问了超市的服务员,他们说箱子两天没人来取就会把里面东西收走,我估计钥匙应该是昨天放的,怕惊动那些人,我没找他们要监控。看来孙周兴自己也怕被人出卖,所以干脆留了一手。”


舒墨耳朵发烫,他扭头看着车窗外面,这时间还没下班,路上空空当当的。他摸索着手心里那钥匙里的起起伏伏的棱角,闻言微微眯了下眼睛:“那要是周鹏今天醒不过来,这线索不就得和我们错过了?”


容铮“嗯”了一声,又笑了:“他福大命大。”


“但这钥匙到底是什么,孙周兴有提示过吗?”


容铮:“来不及说……”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下。那场远离市区的爆炸一出,总感觉把那些掩藏至深的东西一股脑全都炸了出来。


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


炸得惊心动魄,炸得骇人听闻。


“估计是哪家银行保险柜的,这里没有,得是那种大银行。回头我查查。”多米在后座眨眨眼睛,他把手机屏幕放大,那里面是刚刚后面跟着的那辆车照片,突然瞳孔一缩,“靠,还是政-府的车,这群家伙也太明目张胆了。还好我留了个心思,跑去把车前后左右都加了几个摄像头。那修车师傅还以为我是被碰瓷被碰瓷出了ptsd来着,绕着弯问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舒墨叹了口气,把钥匙放进容铮衣服内侧包里:“还是周队警惕性高,那么大一场手术,命都快没了,醒来还装傻充楞,那些人还真都被他忽悠过去了……”


容铮笑了一下,视线落在前方手牵手过马路的行人身上。人人脸上都是平时一样的无忧无虑,好似昨天那场意外和他们毫无瓜葛,只管每天上班下班,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这样最好。


是那群人的愿望。


容铮说:“欧阳在那边看着他,那些人不傻,知道不能当众下黑手,只能下毒,但是有欧阳,这事情他们就成不了。再说我们明天就回去了,转送的车都备好了,他们不可能跟去淮赧。”


“现在去哪儿啊,回去吗?”多米遗憾地叹了口气,“难得把小尾巴甩掉了,不去干点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总觉得心里不畅快。”


容铮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多米以为这是默认了,在后面干脆计划起来:“我找家餐厅吧,老大,这家人均高点,说是山珍野味,我看评价不错,怎么样?别那么小气,明天咱们就得回去了,下次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烛光晚餐哟,和舒哥,可不亏啊!”


最后一晚。


舒墨的手指轻轻敲着车窗,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多米,那个给你日记本的学生,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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