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舞会开在另一个隐秘的场所,要求没有女性,叶天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照做了。
同时当天叶天还收到了一个白色的蜡烛,陌生人让她把蜡烛放在那个小舞会里。
那天晚上在那个舞会里,就和许愿袋里那条隐秘的小纸条描述的一样,韩超被李牧一群人拖进去lj了。
令叶天没预料的是,当晚王迅没有来舞会,叶天的告白落了空,不过她倒是不觉得遗憾,因为那天之后,韩超总是被拖走,然后像只死狗一样下身全是血被人发现。
叶天现在回忆,觉得那个陌生人就像是一直在她身边一样,知道她的每个想法,每次及时的出现,明明她只是做了些很细微的事情,最后居然发展成了那样,让她忍不住欣喜若狂。
容铮问她,得知韩超被lj的时候,她有没有后悔害怕的情绪,叶天勾起嘴角,脸上全然都是讽刺的神情:“我没有做过任何犯法的事情,我所做的就是丢下一颗小种子,而提供土壤和养分的是他们,我什么也没做。”
“当晚我也在。”听到这里,王迅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奇怪的咕噜声,声音好像是从喉咙的最深处拉扯出来的,“那天,我想来想去,觉得那些话可能不是真的,我就去找了韩超。”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刻满了痛苦和懊悔,几乎站不稳了:“他、他被李牧那个畜生按着……按着……”实在说不下去,他痛苦的垂下头,往后一退靠在了墙上,跟着脱力一般坐在了地上,“我像是着了魔……我也……”
后面的话被舒墨打住了,他按住了男孩的抖瑟的肩膀拍了拍,回忆起了几天前,李牧在被拘留了近一周时间后被他们提去了审讯室,他那头黄毛已经染了回来,还被剃成了平头,照片上挺精神的小伙子那天耷拉着个脑袋,两颊都深深凹陷了进去。
据李牧交代,那晚上他像是着了魔,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清醒后看见韩超几乎快没气了,cl着下半身,浑身都是白zhuo,像块烂布一样趴在地上,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然后他就害怕了,再也没去碰过韩超。
而那天晚上之后的几个学生没事就会把韩超带走,李牧和那些人说了好几次,那些人不听,嘲笑李牧窝囊。
李牧说了几次见那些人不听,韩超没被玩死也没报警,他就没管。
李牧想起那晚的事情,非常懊悔,因为他发现韩超真的不干净,碰了韩超后,他的x体开始长了奇怪的东西。
容铮把他带到医院做检查,医生们都吓了一跳,李牧的生殖器长满了细小的肉刺,不仅仅是外面长满了,连尿d口里面也长满了,到了最后,肉刺把尿d口堵满了,李牧根本无法正常排便。
这个病医院也没法治,只能每隔一段时间做激光,把尿d口的肉刺烧掉,但是这东西又会疯狂地长出来。
医生翻看了一下病例本,居然还发现了一例相似的,病原体是一个,不过那孩子可能因为年轻,抵抗力强,就擦了一些抗生素的药物,便好了。
容铮找人分析了下那晚上那个蜡烛的成分,有很重的迷幻药成分,那晚上那些人应该是吸取了大量的迷幻药,这个迷幻药还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细菌,容铮发现当晚所有在场的学生,都感染了这种可怕的细菌,每隔最多一周的时间就要去医院做激光手术。
最令人奇怪的是,韩超的身体里,并未携带这种病菌,他里里外外都干干净净。
舒墨瞥了眼沉浸在痛苦中的王迅,意有所指地问:“好了吗?”
王迅咽了口唾沫,过了许久,才听懂了,他点点头有些结巴地说:“好、好了。”
说完王迅猛地用拳头砸着自己的脑袋,我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后来我要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男孩万分懊悔,痛哭流涕。
舒墨站起身,止住他动作,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王迅:“韩超跳楼那天,我们从他身上找到的,就放在这里,紧紧贴在心脏。”
舒墨说着按了按胸口,他的刘海被他自己拨得乱糟糟的,他心里想着那天韩超跳楼的时候的监控,韩超一直笑着,看着远方,他后来站到韩超所站的位置,朝韩超看着的方向望去,那里正好是王迅的座位,他就看着王迅,然后跳了下去。
舒墨想象着,眼睛忽然有些酸,他轻轻地说道:“这照片算是物归原主了,病好了,说明他放下了,想让你好好的过下去。”
风吹了过来,王迅的手一空,照片被风吹走,王迅疯狂地去追,却怎么也追不到,照片不知道被吹到了哪里,上面有两个男孩,咧着嘴,洋溢着青春阳光的笑,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