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魏嵩迅速回过头去,小心翼翼的往对方手上瞥一眼,“咿咿咦?!”竟然还活着?
“把你拿的细绳子给我。”温岭手中的鸟儿只是被一时打麻了翅膀,根本就没受伤,此时正摆动着长长的尾羽在他手中不断挣扎。树叶间漏下的斑驳阳光照耀下,宝石红夹杂着孔雀蓝的羽毛折射出幽幽的光彩,美得慑人心魄。
“哦。”魏嵩呆呆的递过去,等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问题已经出口,“为什么不杀这只?”
温岭麻利的在小鸟的腿上绑上绳子,试了试松紧,眼带笑意的看着它道:“给明枝。”
“那,一开始的那只不也挺好看的么?”
温岭撇他一眼,明明是波澜不惊的眸子,魏嵩却硬是看出了鄙视:“那只,比较肥。”
好吧,魏嵩挫败的表示,自己段数太低,可能永远也无法跟上温哥的思维了。
两小时过后,掂掂竹筐,温岭示意已经差不多了。魏嵩很有眼色的过去提着,温岭也不推辞,放风筝似的牵着在空中扑腾翅膀的鸟儿往回走。
“臭娘们儿,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百米开外的小屋中跌跌撞撞的扑出来一个女人,身后是一个举着枪的男人。
“快!”男人不耐烦的在地上啐一口,又抬起脚来在她身上踹一脚。
女人猛地摔在地上,怀中满满的衣服撒了一地,半天都没爬起来。
“起来起来!”男人骂骂咧咧的上前,一把揪起女人沾满土的长发,生生的向上扯,“装什么?!昨晚大爷不是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了吗?嗯?!”
女人忍不住痛呼起来,小声哀求着,但是对方丝毫不手软,继续拳打脚踢。
在女人的脸被打的向这边偏过来的一瞬间,魏嵩手中的竹筐一下子掉在地上,轻呼出声:“姐!”
温岭皱了皱眉,没动。
“姐!”看着如雨点般落下去的拳头,魏嵩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整个人像是一头被惹怒了的小狮子,拳头捏得死紧,再也忍不住的向那边迈出了步子。
“站住。”温岭一把按在他肩上,看似轻描淡写的一个动作,却让魏嵩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温哥,温哥!”魏嵩看看数次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又一次次失败的女人,又扭头看看面无表情的温岭,眼泪一滴滴落在运动衫上,打出一个个水印。
似乎觉察到这边有动静,那边屋里又出来了一个人,温岭一把把魏嵩拉回树后,沉声道:“你现在去了能做什么?”
像是被电流狠狠击中,魏嵩一下子呆住了,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温岭拍拍他的肩膀,只说了一个字,“忍。”如果现在他们贸然冲出去,一定会打草惊蛇,那么所有看似不起眼的计划都会泡汤。
魏嵩浑身颤抖,忍了好久才勉强挤出一个字来,“嗯”
“从后面绕回去。”温岭几近无声的叹了口气,拽着不断往回看的魏嵩从另一条路走了。
看了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情况,另一个男人也加入了施/暴的行列,“哎猴子,别这么粗鲁啊!哈哈,人家可是,对了,是那啥来着?”
“护士!”猴子用力将女人的脸按在地上,哈哈大笑。
“对对,就是护士!”那人也笑,满脸的肥肉不住的颤动,“白衣天使嘛!哈哈,真是好料,哈,昨晚真他娘的舒坦!”
“刀疤,要说你也太不地道了,”猴子将手伸进低声痛呼的女人怀里,熟练的揉/捏起来,不满道,“一个人就霸占了快俩钟头,没见兄弟们都等着吗?!”
“嘿嘿,”刀疤搔搔脑袋,“你这不是又开小灶了吗?别太过了哈,这娘们儿衣服都还没洗呢。”
猴子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口水四溅,“怕什么?不洗完就不准吃饭,哈哈。唔,真爽啊,草!”说着又用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裤链,扯着女人的胳膊,强/迫她抬起头来,一把按在自己身/下,猛地打了个哆嗦,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前后耸/动起来。
刀疤看得眼热,下/面也慢慢的撑起了小帐篷,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把将女人面朝下反过来狠狠地按住,伸手扯碎她的衣服,猛地压了上去抽/动起来。
“唔”女人痛苦的闷哼一声,剧烈的挣扎起来。
“草!”猴子正舒服着,不满的瞪刀疤一眼,“你倒是会见缝插针,嗯,草草,臭婊/子,给,给老子狠狠地动!”
刀疤用力在女人身上又掐又捏,不住的乱/啃,猛/烈地撞/击着,口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
两个人,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完全不符合人类身份的龌龊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瓜现在才意识到,这文文里面似乎关于这方面黑暗面的描写,呃,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