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由眼睛亮了亮,这奖品果然效果非凡!
看着男人紧绷的背影,季由笑着舔舔嘴唇,主动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胳膊。
要不再借机试试菊花软膏的效果吧。
作者有话要说:试不试试?
第50章
浴室中满溢着alpha信息素的气息。
季由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反正他现在已经彻底恢复了单身,池淮心中的芥蒂应该也不存在了,不如早早捅破这层窗户纸, 试试菊花软膏的效果。
淮哥, 你扶我一下, 我没有力气了。季由盯着男人紧绷的背部, 好笑的开口。
池淮表情相当之严峻, 他眉头皱得极深,就连下颌的线条都僵直住。
季由见对方不搭理自己,便把手从浴缸中拿了出来, 随之,纤巧的手指缓缓覆上池淮的背脊。
可他哪知道, 刚碰到男人的那一刻,他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 动作之快力气之大,直叫季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低头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皮肤,都被掐红了!
怎么了这是?
摸个胳膊都受不了???
池怀的喘息声越发粗重, 他背对着季由,所以季由看不见他烧红的双眼。
如果季由知道他此刻的模样, 一定会被他吓到也说不定。
季由被掐的疼,有些不高兴:不扶我一下吗?
池淮他视线向下, 发觉了自己的失控,心中有愧疚和自责升起,什么替凯瑟琳王妃照顾好小少年都是借口!他骗的过自己的心,却骗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整个人像是快烧着了, 身心都难受到不行。
季由在水里泡的太久,水都已经凉了。
可池怀却久久未动,背对着他一言不发,像是个化不开的千年榆木疙瘩!
季由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有魅力的omega,怎么偏偏到池淮这里,吸引力就成了零?
这都已经第几次了?他婚约都已经退掉了,该做的努力也都做了,怎么池淮就能无动于衷,死也不开窍?
再这样下去,他的菊花软膏都要放在仓库里生灰了。
手腕刚才被池淮捏的疼,季由是真的不高兴,就连往常对男人的称呼都变了,上将扶我一把有这么困难吗?
季由躺在水里,又尴尬又气。
虽说他心里是喜欢着池淮的,但是每次到关键的一步,对方都得踩脚急刹车。
池淮的这种反应,只能说明两点,要么是上将不行,要么就是池淮根本不喜欢他。
池淮闭上了眼,然后转过身,朝着季由半跪下去:殿下对不起。
他做不到,他不能看少年,他怕自己会控制不止占有对方。
对不起?
这还是池淮第一次和他说对不起,季由灰了心,朝着男人挥挥手,话里有赌气的成分:不用对不起,上将出去吧。
池淮半跪在地,眼睛直看着地面,甚至连和季由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季由也撇开了脸,冷静的重复:出去。
是殿下。
池淮站起身,大步离开浴室,步伐看似沉稳,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身前的失控有多厉害。
季由刚才只是在说气话,他没想让池淮真的出去,扶他一把有那么困难吗?
你单身,我单身,两个人情投意合,有什么可顾虑的?
还得让他怎么办?
看见男人头都不回的走出浴室,季由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他伸手使劲拍了下浴缸里的水花,和自己发火:烦死了!不扶拉倒!以后都不用你了!
池淮听没听见这话,季由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从浴缸里爬出来后,裹着浴巾回卧室。
系统安慰着他:季先生您别生气了系统第一天就告诉过您的,男二不是您应该
别和我说话,好烦。
季由快被那个不开窍的男人气死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天都没出屋子,任凭池淮敲他的门,他也权当睡着了没听见。
真的是越想越气,什么叫做对不起?
季由不知道池淮整天都在想什么,难道说对方真的对他毫无感觉?
思来想去,季由认定了自己的答案。
肯定就是这样的,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对方,怎么可能忍得住自己?
因为不喜欢所以才不想碰他。
系统刚才说错了话,继续安慰他:肯定不会的呀季先生,男二对您是最好的,在原文里,他从来没对哪个oemga这样好。
季由把脸埋在被子里,气鼓鼓的说:那不是因为我是他老师的孩子嘛?
季由没把这事儿忘掉,毕竟池淮快告诉了他八百遍,和他说什么答应过凯瑟琳王妃会照顾他。
可笑,要是没有凯瑟琳王妃,池淮是不是就得对他爱答不理?
系统:季先生您现在说的是气话呀,这怎么可能呢。旁观者清,外人一眼就能看出男二是喜欢您的。再说了,男二之前不是和您说过,怕您承受不住所以才不敢碰您的嘛!
系统以为自己开导的差不多了,可季由却一句没听见去。
季由把耳朵堵住,心道,都是借口。
怕什么承受不住,无非是不想碰他的借口而已。
他正在气头上,越想越心烦,只认定了心里的答案,其余的一律不想听。
系统劝导无果,只好下了线,让季由一个人冷静一会儿。
现在已经半夜十一点多钟,池淮也没再敲他的门。
季由觉得自己快委屈死了,哪有人会做到像池淮那样,无时无刻都能保持理智的?
就不能别绷着那副假正经,想干嘛直说不好吗?
反正他是做不到池淮那样,他小心眼,还爱生气,还和池淮撒过谎
肯定不会有人喜欢他的,池淮肯定不喜欢他。
季由裹着被子,想起了今天在浴室里那一幕,他竟然没忍住脾气,朝着池淮第一次发火。
哪里会有人会喜欢这样的他
就算池淮之前对他有点感觉,估计现在也后悔了吧。
他在床上委屈到了十二点钟,隔壁池淮的卧室都已经没了声音,应该是睡着了。
季由想想不甘心,池淮怎么都不来敲他门了?这就放弃了?
他翻身下床,朝着池淮的房间走去。
凭什么他生气,池淮不生气?凭什么他想和对方在一起,池淮却能那么理智的权衡利弊?
他皱着眉,伸手砰砰敲门。
池淮也没睡着,听见之后,便披上外套下床开门。
季由站在门外,刚才想说的话,却全都说不出来了。
殿下,怎么了?池淮低头问他。
季由心里憋屈:不怎么。
他说完这句话后,池淮就没再开口。
季由算是看透了,这人就是个撩不动的榆木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