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知道自己能出门之后,第一时间买了机票飞过来找江似霰,家里的长辈显然会知道。江似霰有些好奇:你就这么过来了,琼华阿姨不说你吗?难道你和她说了我们的事?
江轶摇摇头:没有,我和她说约了陈晚舟和小班长一起玩,顺便看看学校之类的,所以就过来了。
江轶笑了一下,朝江似霰眨眨眼:不过宁姨知道。我妈本来不让我来的,宁姨帮着说了下,就放我跑了。
江似霰一下就笑了起来。
她又问江轶吃饭了没有,江轶摇摇头说没有。江似霰就说,等她东西放进酒店之后,就带她去吃这里的特色菜。
两人边说边聊,走到了江轶定的酒店。
酒店就在学校附近两百米左右的地方,星级还不错。出于不能委屈江似霰的念头,江轶定了这个酒店最好的房间。
带着江似霰一起去前台开房间的时候,江轶给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前台的服务员抬头扫了她们好几眼,又低头看了眼江轶的身份证,自言自语说:未成年啊
江轶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已经十八岁了。
服务员哦了一声,又问江轶:今年大一吗?
江轶嗯了一声。
都是首都的?
江轶点头:嗯。
在被八卦了一通之后,服务员总算是把身份证交还给江轶。拿到房卡后,江轶道了声谢,牵着江似霰上了楼。
离开的时候,服务员还不忘叮嘱了一番:年纪轻轻的,注意点安全。
江轶满口答应了,等牵着江似霰进了电梯,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转头看向江似霰,朝刚来的方向指了指,说:刚刚那个姐姐说的注意安全,是不要搞出人命的安全?
江似霰认真想了想,说:应该是的。
江轶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地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江似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靠在她耳边小小声说:其实也可以不用那么注意安全,我不介意这种事情。
不介意什么?不介意一起有个孩子吗?
至今还只是玩蹭蹭的江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跳骤然加快,脸色爆红。她不自觉地捏着江似霰的手,不敢去看她,只红着耳朵说:这种事情,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等以后,等她真的能平安度过二十岁的时候,她们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也许害羞这种事情是会传染的,江似霰学着江轶一起垂眸,忍着发烫的耳垂轻轻地嗯了一声。
出了电梯后,江轶托着行李箱一路找到自己的房间,刷卡走了进去。
两人进入房间,江轶放下了行李箱,转过头静静地看了一眼江似霰。
四目相对间,江轶伸手搂住江似霰的腰,一下把她抱起来。江似霰惊呼了一声小心,就看到江轶仰头望着她说:江似霰,我好想你啊。
她是真的很想江似霰。
就像是江似霰离开前说的那样,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对方。
这一次,傲娇别扭的江轶用自己的语言准确地表达出了自己的心情。
江似霰抚摸着江轶的脸庞,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点点头,回答说:嗯,我也是一样的。
江轶笑了一下,仰头吻住了她。
这是一个很浅的吻,江似霰有些不满足,她搂着江轶,咬住了她的唇,轻轻扯了一下。江轶得到了讯号,仰头更深地吻住了她,像是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深吻着。
江轶抱着江似霰的双腿,托着她跌跌撞撞就往中间的大床走去。她把江似霰放在柔软的床上,深深吻了好一会,这才起身笑着问她:现在是去吃饭,还是要做点别的?
江似霰抬手抚摸着她的脸,唇瓣潋滟,眼含秋波:你饿不饿?不饿的话,我们就做点别的?
江轶笑了一下,说:我不饿但是嘛,我也不想做点别的。
她手上一用力,把江似霰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看着她说:飞了好久,一路过来吃了不少灰尘,总得让我洗个澡吧。
江轶顿了顿,继续笑着说:还有虽然这家酒店口碑不错,但干坏事之前,我们得先检查一下环境吧。
江轶说得很有道理,江似霰也觉得自己没洗澡不太好,就点点头说:好,那我们先去洗澡?
嗯嗯嗯,我抱你过去。
江轶说着,抱着江似霰去浴室放了水。
折腾了好一会,排查了所有安全隐患之后,江轶这才洗白白地从浴室里出来,抱着江似霰滚在了床上。
首都的冬天,其实有点冷。不过酒店内铺了地暖,两人在这样的冬日里,都免不了流了一层薄汗。
情动至极的时候,江似霰尝试着越界,就连江轶也无法自控,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稍微闯入了边界。
在不成熟的实际,不恰当的机会闯入禁区,两人都免不了吃了一番苦头。
想要进入玫瑰花园偷取宝藏的孩子们,被守卫的荆棘丛所伤害,不约而同地喊了疼。
江轶看着勇敢,但这时候往往怯懦。她拉着江似霰的手,咬着唇瓣,眼里都是水光,祈求地看着对方:要不要我们这次,就算了?
哪怕江似霰想坚持,可江轶已经退了。她最终还是点头同意对方的做法,放弃了获取宝藏的念头。
这番动作让两人都有损耗,尤其是江似霰,本来就忍不了疼痛的人,难受得都快哭出来。
江轶心疼得要命,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安抚好之后,这才说:没关系一次一次慢慢来,总会成功的。
江似霰点点头,她仰头看着江轶,有些不好意思地吸着鼻子,靠在她胸口问她:其实你可以让我发情的这样我就不会觉得有多疼。为什么不呢?江轶。
是的,一个alpha标记了自己的omega之后,是可以让对方发情的。
江轶揽着她的肩膀,垂眸看着她很认真地说:可是这样你会很难受不是吗?发情期又不好受,哪怕有我安抚,其实也会很煎熬。
而且江似霰还那么青涩,无论怎么做,哪怕omega的身体恢复力再强大,她都觉得自己在伤害她。
江轶顿了顿,继续说:我不想因为这种事,让你难受。现在已经足够快乐了,仅仅是这种交流,我就很满足了
她说着,揉了揉江似霰的头发,安慰她说:所以说,你就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标记你,是处于我们这类人的本能。可是这类本能不应该是用来炫耀和压制别人的它应该是被克制的。
江似霰,我是个人,不是什么发情的动物。所以我不需要为了这种交流,做到这种地步。
只是为了身体的欢愉,就让omega发情,那也太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