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钰淑此刻感觉自己真傻,真的……以气显圣这门功法,她修炼了上百年,自认早已登堂入室,对功法的理解了如指掌。可今天,看到王良的真气显圣,她才明白,自己对这门功法一无所知。认知崩塌了啊喂!原本,她就是想借机教训一下王良,根本没打算真的传授他功法。毕竟学习这门功法的时候,会很疼的,且从未有男子触及过门槛。用来让他吃点苦头,简直再适合不过。‘哼,本来就生他的气,本座又怎么会真的传授功法、奖励他呢。’这就是杨钰淑这位金丹美女最初的想法。事后的理由都想好了,等这小屁孩吃尽苦头,自己心里笑呵呵的同时,表面就义正辞严道;“以气显圣这门功法,作为碧云殿最顶级的功法之一,想入门确实难了些。”“尤其是身为男子,更要困难一筹,所以你没能有所领悟,也不必妄自菲薄。”“以后若有机会,本座再找一些适合你的修炼方式与功法……”反正就是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哦、不,是再画个饼。以后到底要不要真的奖励他,还要看他后续表现。作为一殿之主,这点心眼还是有的。只是,杨钰淑万万没想到,自己打他的一巴掌,竟恰巧把他“任督二脉”打通了。好么,胡萝卜加大棒,反而大棒成奖励了。并且,这个奖励还很深、甚至深得有点离谱、深得让杨钰淑都感觉有些懵。‘难道他在以气显圣这个功法上……已经超过了我的深度吗?’‘本以为他根本不行,就算硬撑,也顶多徘徊在门口,入不进分毫。’‘曾经多少自视甚高的资质上佳男子,来我碧云殿求习此功法,皆是如此啊。’‘怎么他竟能……’碧云殿之所以不招收男子,就是因为这门功法对男子来说,基本是不可能入门的。而女子修行此功法,就算无法入门、乃至门槛都触碰不到,但只要修行了,多少都能有所领悟。男子则不行,不入门,就对此功法一窍不通。但碧云殿祖上、也就是杨钰淑的祖师,传有一条规矩。资质上佳的男子,一生可以有一次机会,尝试习得此功法。若习得成功、只需入门,便能破格成为碧云殿的男弟子,且上来就是殿主亲传弟子。不过数百年来,都无一人成功,而且能被称之为资质上佳的男子,就已是万中无一了。万中无一里又无一,这……渐渐的,碧云殿历代殿主,对祖师传下来的这条规矩,都或多或少有些许质疑。到杨钰淑这一代,基本就是认定,男子是不可能习得此功法的。然而今天,王良破了这前无古人的先例。而且他不仅破了,还破的很深,深到一种连杨仙子这个金丹美女、都忍不住想大叫的程度。但杨钰淑还是忍住了,身为一殿之主,又怎么能在一个男子面前大喊大叫呢。必须要保持矜持,不能有失体统。缓了好久,杨仙子才故作镇定的开口道;“你……还不错,第一次就能将此功法习得入……登堂入室,算是有点天赋……”杨钰淑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惊讶,更不想让王良骄傲自满,所以开始想说“你已经习得入门”。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啊,谁入门能一下子入出上百个真气显圣本体?于是,杨仙子只能以自己对功法的深浅程度,说王良已习得登堂入室。并用“还不错”、“算是有点天赋”等字眼,让自己尽量显得更深一些。不然以后还怎么在这小屁孩面前抬的起头。但杨钰淑不知道,她越是刻意掩饰自己的惊讶,反而露出的破绽越多。王良已经看出她强撑镇定的外表下,那想要大叫出来的真面目。‘哈哈,看来我很让她满意啊……不、应该是超出她的满意、都快要溢出来了。’‘系统爸爸诚不我欺啊,自从用仙法向死而生复活后,我的资质与潜力确实都拔高了许多。’‘如果是之前,被这金丹美女这么搞,我怕是连一刻钟都坚持不了,而现在能持久到将近一个时辰。’‘并且我是真的领悟到很深,虽然开始的确有些疼,但其实到了后面,就全是麻了。’‘直到有一股暖流从头顶百会穴灌入,下沉丹田,游走四肢百骸,之后就感觉润了不少。’‘现在我已经完全记住了功法运转轨迹,感觉以后就算不用金丹美女亲身传授,我自己也能再精进一些。’‘不过……要是有机会让她继续传授,我也是很乐意的,毕竟男女搭配,修行不累嘛,哈哈……’心里如此想着,王良表面恭维道;“不管有什么领悟,都是仙子教得好,我自知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以后也请仙子多多指教我。”现在抓住机会,王良就舔这金丹美女几下,只有这样,才能与之有更多的后续啊。当舔狗不丢人,丢人的是身为一个舔狗、你都不知道怎么舔才能把目标舔舒服、舔到离了你不行,那才是最丢人的。果然,听王良说能有所领悟、都是自己的功劳,杨钰淑本就绝美的脸庞更好看了些,宛如声优的美妙音色再起;“嗯,你确实有天赋,也很有悟性,以后有机会,我会再提点你的。”“好了,时辰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再过片刻,我会释放出气机,与你玉虚宗内的长老们商讨联合之事。”接收到美女金丹“下次再约”的信号,王良也不纠缠,行礼后,果断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当一个舔狗,不会像狗皮膏药粘着一个目标时,他其实就不能被称之为舔狗,而应该称为;海王!杨钰淑看着王良离开的背影,美眸间的神色稍显复杂。‘他已习得以气显圣,依祖师定下的规矩,我理应收他为真传弟子。’‘可是……他身为玉虚宗弟子,又被仙人残魂选中。’‘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夺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