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祈胤淡淡道:“母后,你想多了。”
太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气呼呼道:“那好,你来给哀家解释解释,为什么罚乐阳?
抄五十遍,以她那写字速度,得抄到什么哪天?
你这是不想让她进宫看望哀家,故意拆散我们娘俩?
做错事的是瑶贵妃、惹你生气的也是瑶贵妃,你不想追究瑶贵妃的责任,也不该把气撒到别人身上!
哀家还听说,连后宫各位嫔妃也要抄写?”
帝祈胤面色冷淡:“母后,你可知今日乐阳进宫、挑唆瑶贵妃出宫的事?”
太后微讶,绷着脸说道:“你怎知不是瑶贵妃挑唆乐阳?”
“瑶贵妃禁足冷宫,若不是乐阳主动去找她,她怎么能挑唆到乐阳?
这是其一,其二,乐阳今早带了名跟瑶贵妃身形相似的丫鬟进宫,可见早有预谋。
那丫鬟与瑶贵妃互换衣服,代替瑶贵妃待在冷宫,乐阳则带着瑶贵妃假扮的丫鬟出宫。
若不是乐阳有意,瑶贵妃会那么容易就出宫?
母后,乐阳私带朕的贵妃出宫,你说该不该重罚?”
太后面色僵了一僵,有丝不自然,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你也知晓,乐阳从小被先皇和哀家娇惯,宫规她从来就没记住过。一时贪玩,忘记宫规,才带瑶贵妃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