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衙役和何家的打手在,他哪里碰得了他分毫。
何豪在得知小莲死后,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呸,晦气!
你女儿又不是我杀的,她自己非要寻死,难道我还跑你家去拦着?”
县令大声喝令衙役将房长胜打出去:“能伺候何少爷一夜是她的福气,寻死觅活给谁看呢?叉出去,别让他再击鼓,扰了何少爷的雅兴。”
萧仙仙听完气得发抖,恨不得当场把何豪和县令抓起来就地正法:“邑县县令当官却不为民作主,只知享乐、巴结知府的儿子,罔顾人命。
这种狗官,应该就地正法,那才叫为民除害!”
她话一落,立刻得到百姓们的附和。
一位中年男人叹了口气:“这样骂又有什么用,只不过出出心里的郁气。县令依旧好端端地在县衙数银子。”
中年妇人说道:“房长胜又在县衙外闹了两天,可有什么用?闹得凶了,便会被衙役乱榻打一顿。
房长胜老了,县令也不想再闹出人命,所以衙役们下手轻,才没要了他的命。
等房长胜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家时,房李氏已经瞎了。
而在听到他转述的何豪的话时,房李氏受了刺激,就如疯了一般又喊又叫,从那时起,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疯疯癫癫的,嘴里只会念叨小莲。”
萧仙仙擦擦眼角的泪:“那房长胜呢,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中年男人说道:“房长胜起程往甘城去了,邑县属于甘城,他说要去知府那里为小莲讨回公道,不能就叫她这么白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