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闻言眸光深了些,眼里有了一抹淡淡的欣喜。
楚远舟却又道:“你他娘的少得意,我告诉你,浅浅不过是见你被人利用的太彻底,太过可怜,才让我过来跟你说几句话,那些话说完之后,你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我就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当夜壶。”
楚寒冷笑了一声,楚远舟又道:“你和楚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一定是很深的,这一点我不怀疑,只是我却觉得你们两人的感情深不过是你对他的感情深,他对你却未必有感情。”
楚寒依旧冷笑了一声,并不接他的话。
楚远舟将马缰缠在手上把玩了一下后道:“我得出这样的结论有以下几人理由,其实你一直都是有些本事的,只是这些年来你所做的一切功绩都算在了楚墨的身上,并没有往自己的身上算,所以你在他的手里不过是枚有用的棋子罢了。你肯定会觉得我是在无中生有,没事挑事,可是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些年来的事情,我就不信你没有一丝感觉。”
“就算如此,我心甘情愿,那又如何?”楚寒的话里满是不屑。
楚远舟笑道:“就知道你是个二愣子,被人利用得无比彻底,然后被人卖了,还在那里帮人数钱。”
楚寒给了楚远舟一记白眼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
“你以为我高兴插手吗?”楚远舟冷冷地道:“我是看你快要蠢死了,所以才提醒你几句。抛开他设计你,让你为他顶罪的事情,你明明知道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杀,还一门心思帮着他,这就是你脑袋被驴踢了。”
“那是因为他之前已经知道父皇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所以他才会下狠手。”楚寒缓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