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兴忙道:“世子饶命!”
楚远舟反手再给了他一记巴掌道:“平南候是个铁血峥峥的男子汉,我很是佩服,没料到却生下了你这么一个脓包的儿子!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若是不求饶让我打,我还会敬你是条汉子放你一马,没料到你竟是这么一个脓包!实在是该打!”
他的话一说完,毫不客气地又挥起拳头,一拳便将郁兴再次打飞。
郁兴心里暗暗叫苦,他是捱打也不成,求饶也不成,左右不过是楚远舟要打他,他根本就不是楚远舟的对手,如今也只能生生受了。
只是楚远舟打人很有技巧,打得痛得要死,可是身上的伤痕却又不是很明显。
他实在是承受不住的时候,恰好楚远舟一脚将他踢进了内室,内室的门一打开,楚天玉正半躺在小榻上,他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楚天玉而起,当下一把将楚天玉拎起来扔到楚远舟的身边道:“世子,昨日里我去楚王府不过是受这个贱人唆使,我并没有半分对楚王妃和世子妃不或敬的意思!”
楚天玉昨日里捱了打,身上此时正发着烧,难受得要命,被郁兴这么一拎起来,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她有些茫然地睁开了眼睛,一看到是郁兴,当即想要发作,只是想起他昨夜里打她的狠劲,心里又有些怕了,只得道:“你放开我!”
郁兴又岂会真的将她放开,而是一把扔到楚远舟的面前道:“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贱人生出来的,请世子处罚!就算是世子将这个贱人打死了,我也不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