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知道南诏是在大周的西南方,那里离西凉很近,四处都是崇山峻岭,那里的湿气很重,非诏不能进京就意料着楚寒彻底失宠。
她再次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不赞成楚寒的所作所为,却又觉得那其实是他最好的选择。
楚远舟笑了笑道:“怎么?舍不得?”
“又在胡说八道了。”云浅轻轻咬了咬唇道:“我只是有些感叹罢了,德妃将楚寒养大,楚寒却用他自己的一生去换楚墨的皇位,只怕他就算是这样做了,皇帝也不会将皇位传给楚墨。以前我曾戏开过他数次,虽然被他缠得很烦,但是就算是我那样戏弄他,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我的性命。”
楚远舟的眸光深了些,云浅又道:“楚寒一出来顶罪,想来楚墨就没事了。”
“嗯。”楚远舟轻应了一声后道:“只是就算是他出顶罪了,皇帝的心里也是清楚的,所以有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楚墨只怕已被皇帝踢出了储君之位的名单。”
云浅看了他一眼道:“想来这一层楚墨也想到了,所以他必定会用想更多的法子来夺皇位。”
楚远舟轻轻点了一下头,云浅靠近他的怀里道:“所以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了,昨日里平南候府的世子和世子妃来王府了。”
“他们是不是闲得太无聊了,跑到王府里的来做什么?”楚远舟有些不太高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