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扭头看了他一眼,他却扁了扁嘴带着几分痞气地道:“皇上的心里定然早就有了人选,臣也不敢猜瞎,不过如果皇上把心思透露一点给臣,臣一定会拼命的去讨好新皇,然后请新皇放臣出京城,到南方去过快乐逍遥的日子。”
“你总是这副样子,总没有半点正形!”皇帝轻斥了一声。
只是皇帝骂归骂,他的眼睛里却有了一分笑意。
他看了楚远舟一眼后又道:“你父王那边对众皇子可有何意见和想法?”
“皇上还不知道我父王的性子吗?”楚远舟笑道:“打仗什么的,我们父子两人都行,论到看人我们两个就都是粗人。不是我看不起我父王,他平日里行事比我还要粗心,又哪里会去给众皇子看相,左可不过见着众皇子,他都觉得不错。”
他的话说得无比笼统,也有些插科打混之感。
皇帝却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朕这个弟弟是什么样的人朕心里自然是极清楚的,还用得着你到朕的面前说他的不是?”
“皇帝都知道我父王的性情,又何必再问臣?”楚远舟轻声道:“反正我是觉得他左右不过是在京城里混日子,只不过手里的兵权握得多了一些,时常会让朝中那些闲着无聊的大臣说闲话。只是皇上也想得到,我父王那种暴躁的性子,如果真的有其它的想法的话,我们父子手里的那些兵权要将大周扫平不是难事,可是我们选择的是保卫大周的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