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以前云浅连个荷包都不会绣的先例,浣玉这一次没有再让云浅给衣服上绣花样,将衣服接过去之后,三下五除二就绣出一个漂亮的兔子来。
云浅轻咳了一声,轻哼道:“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些破规矩,为何每个女子都要会做女红?”
浣玉和书秀听到她的话齐声一笑,却也都不接话,浣玉将兔子尾巴上的最后一针给收了,然后用嘴咬断了线,云浅将那件精致的小衣服接了过去,然后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书秀眨了眨眼睛道:“世子妃,要不下一件你来绣花样吧?”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浣玉在旁轻笑一声道:“我记得当年世子和世子妃初识的时候,世子妃给世子绣了一个荷包,上面虽然说绣的是五福图,可是那绝对是我见过的最为特别的五福。”
书秀闻言也笑了,云浅倒也不介意这件事情,当下轻轻掀了一下眉道:“那是简单的绣法,你们不懂就不要乱笑话我!”
她这句话明显有些强词夺理,两个丫环闻言都轻笑一声,她不会女红的事情,不管是在云府还是在王府,都是众人皆知的秘密。
只是以前云浅忙着处理王府的中馈,府里也有绣娘,她的这个缺为也就不太明显,可是自从云浅怀孕之后,楚王妃怕云浅累着,她素来不喜欢管琐事的人也替云浅担起了很多的事情,所以如今的云浅,比之前倒显得轻松了些。
所以她才会想着给未出世的宝宝做件衣服,没料到倒让浣玉和书秀憋笑憋了半个下午,因她是主子,虽然不敢明言,但意思却很明白,她也觉得在这方面实在是没有半点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