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靖言斜斜地看莫愁一眼道:“你母亲心肠恶毒至极,为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些年来,手掌中馈之后,更是事事不做其极,掌管中馈的时候,更是贪没了许多的银子,完全就没有半点当家主母的风范,且极度不孝顺,你奶奶过世没多久,竟就开始打扮起来,这事若是传出去,我以后也没脸做人了!”
云浅从云靖言和莫愁吵架开始,她就听到云靖言说莫愁打扮的事情说了两遍了,除了云靖言的心里对这件事情很在乎之外,她能想到的也只有云靖言是没事找事。
只是她也知道莫愁这些年来在云府做了哪些事情,只怕真正让云靖言不痛快的是莫愁发卖了他的小妾,这是在和莫愁算帐了。
她看了云靖言一眼道:“父亲的心胸还真是宽大,遇事也一点都不急,如今都都在云府里不见了,不派人去找都都也就算了,却在这里找母亲的错处。”
“谁说我没有派人去找都都?”云靖言的嗓门不自觉地大了几分,他咬着牙道:“我早就派人去找了,若不是你母亲这些年来没有将奴仆管好,又岂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她这些年来将奴仆调教得都得力了,只怕早就找到了!”
云浅听到云靖言的这一番话心里就更加觉得好笑了,云靖言这是想把在朝堂上推责任的那一套全部用到家里来了吗?
她冷笑了一声道:“哦,方才父亲说已去找人,想来父亲比母亲要懂得调教人得多,父亲的人一出马,想来很快就能将都都找回来,难怪父亲一进来就说母亲的错处。如此一来,我们也都放心了,就在这里安心地等父亲的人将都都找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