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楚束早就知道那些良驹是有问题的,这个楚束也真是阴毒,为了登上皇位,当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竟和拓因勾结。”云浅总结道。
楚远舟的眼睛里有了一抹冷厉道:“可不是嘛,他就早知晓的,而这封信也透露了一些消息,那就是楚束和拓因王有联系。”
“而且关系还不浅,这不是第一次联系。”云浅接着他的话道。
“我的娘子真不是一般的聪明!”楚远舟赞道:“这些事情一看就透。”
云浅白了他一眼却又问道:“可是你怎么会好端端的就知道这些消息?还有,这张纸条既然是楚束写给那个侍卫,想必这件事情需要做得很隐秘,那个侍卫也必定是楚束的人。若如此的话,那个侍卫在得到楚束的这封信之后,应该立即烧毁,而不是留到现在。”
“你这一句话问到了关键处。”楚远舟答道:“早年我和拓因有过一战,当年都隐些将他们的京城攻陷,当时若不是皇上下诏书让我班师回朝,拓因怕是早就灭了。而在早前,皇上一心想要灭了拓因,好得到他们的国土养马,然后再收拾西凉。”
“皇上真有野心。”云浅总结了一句。